一下一下撞得蛮横粗暴,粗长的性器宛如一个凶器,撕裂身体,在后xue里肆意进出,把chaoshi的小洞干得更加粉嫩柔软,yIn水冒出来,被Yinjing剐蹭着带出小xue,屁股缝里都是一片黏糊糊,晶亮泛着光。
“啊……嗯、啊、啊……”
池宴叫得大声,被庄之鸿扣着腰抱起来,顶在墙上Cao。痛劲儿过去了,池宴爽得要命,听着囊袋拍打屁股的声音,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喂,”池宴笑着问他,身体被干得一耸一耸的,喘个不停,“你……啊……多、多大年纪啊,身材……哈……还保持得这么……好……”
庄之鸿听到这儿,动作渐渐停下来,眼尾突然有点儿泛红,低头很轻地吻他,声音也很轻:“我看起来很老?”
“总归比我年纪大吧。”池宴本来还在笑,说着说着自己眼睛也红了,笑得不lun不类,“我二十八。”
“你猜我多大?”
“我不想猜。”池宴突然毫无征兆地流下泪来,觉得自己丢人,把脸埋进他肩膀,闷闷地说,“不玩了。你别说,我不想听。”
“我四十五。”庄之鸿这次没顺着池宴,坚持说了下去,拍了拍他的背,“小池,人都会老。”
“你不会,你不会变老。”池宴小声啜泣着,温热的泪落在庄之鸿肩膀上,声音有点儿模糊,“爸爸,我们浪费了两年。”
“没有浪费。”庄之鸿托着他的屁股重新顶弄起来,声音很稳很沉,眼神落在池宴的侧脸上,爱意就化开了,“我每一天都在认真想你。我本就该给你更好的生活,现在路铺好了,你回来得正好。”
射Jing的时候庄之鸿想退出来,被池宴拦住了。他抱着人不放,后xue死命绞紧,把那硬邦邦的性器困住,直到一股温热的ye体射入体内深处,他才放松下来。
庄之鸿认真给他做了清理,把他抱出去放进被子里。池宴一夜没睡,又经历了一场耗尽心力的性爱,现在已经累到手都不想抬。
“爸爸。”池宴软乎乎地叫他,“你要去上班了吗?”
“我今天不去了。”庄之鸿把窗帘拉上,坐在他身边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帮他拨开碎发,“睡吧,我在这里看着你。”
“没关系吗?”池宴已经快睡过去了,小声嘀咕着,“你这么忙……”
“没事。”庄之鸿看着他闭上眼睛,不过半分钟呼吸就规律绵长起来。他起身搬了把椅子放在床头,坐上去牵起池宴的手,深深望着他。
池宴更成熟,更俊俏了,却比之前更喜欢示弱和撒娇。他明白,两年的空白对池宴来说终究是伤痛,时间带来的痕迹还得靠时间治愈。庄之鸿目光深沉,和他十指相扣,比任何时候都感到平静,仿佛可以像这样坐到天荒地老。
什么苍天百姓,什么济世安民。在他心里,都比不过眼前人一个安然的梦。
30
池宴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晚上八点了。
他睡得太沉了,以至于醒来的时候还觉得有点儿不真实。房间里没开灯,一片黑暗里只有闹钟指针在发出细微的声响。庄之鸿不在,池宴一阵心慌,掀了被子下床,鞋都没来得及穿跑出去找人,和正走进卧室的庄之鸿撞了个正着。
“醒了?”庄之鸿一把把他抱起来,池宴能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洗发水味道,“跑这么急。”
池宴紧紧搂着他,任由他把自己重新放回床上坐着,仰着头有点儿无理取闹地凶他:“你不是说看着我睡觉的吗?你为什么刚刚不在?”
池宴明明知道坐下来陪他十几个小时根本不现实,但他一想起起床时只有自己的感觉就一阵恐慌,好像又回到了十三小时时差的西半球,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房间里静的可怕,逼得他最后开始学习自己与自己对话。
庄之鸿没解释也没生气,在池宴面前蹲下身,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声音平和如水:“抱歉。”
“对不起。”庄之鸿态度诚恳地又道了一遍歉,凑过去含住他的嘴唇,“原谅爸爸。”
面对那双眼睛池宴的火一下子就灭了,他想让庄之鸿哄他,但更不想让庄之鸿受委屈,憋了两秒才伸手搂住他,脸颊贴着庄之鸿的侧脸,小声说:“我不生你气。”
庄之鸿任他抱着,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谁也不说话,却谁也不愿意先松手。
“爸爸……”池宴嘴唇有些凉,碰上庄之鸿的温热的皮肤很快沾染上他的体温,“我饿了。”
庄之鸿这才放开他站起身:“那起来吃饭,刚做好。”
池宴一愣:“你刚刚去做饭了?”
“嗯。”庄之鸿俯身帮他把拖鞋穿上,“简单做了点,家里剩的东西不多。”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池宴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嗫嚅,“我还冲你乱发脾气。”
“你能在我旁边,就是冲我发发火,我也乐意。”庄之鸿看了他一会儿,又忍不住俯身亲他,退出来的时候用拇指帮他擦了擦嘴角,“外面都传我惧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