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乎的,而身边两位都没有关门的意思,他喉咙有些痛,不想和他们争辩太多,便绕过任臻,走到任亭之身后,用手把门给关上了。
然后才转头对任臻说:“阿臻,之前我们不是说好不说这些的吗?”
任臻顿时哑口无言,他焦急地抓住阮文的手:“那时我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他恨不得把之前说这话的自己掐死,阮文那时候已经和任亭之离婚,问他爱不爱他,他却说出如此逃避的话,“你原谅我好不好。”
阮文瞪了他一眼,说了句不好,便把他推向门口,示意让他快点儿走。
狭小的出租屋里挤着三个人已经让阮文十分喘不过来气儿,但任臻装作看不懂他的脸色,他心里焦急,去拉阮文的手,被任亭之挡了下来,两人之间一阵火药味,便开始互相指责争吵。
阮文听见吵闹声便更觉得呼吸急促,在这片兵荒马乱中晕了过去,身体重重倒下,任亭之眼疾手快地抱他在怀里,心里不禁感叹这是这么多天唯一的一次近距离接触,他抱着轻飘飘的阮文,只觉得心中一阵绞痛,更加自责。
两人开车将阮文送到医院,彼此之间的气氛降到零度,一路无话。
送到急诊之后,医生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说是因为情绪激动导致血气上涌,便问家属有没有什么过敏史,任亭之摇了摇头说没有,之后阮文便被送去病房等苏醒。
任亭之和任臻守在病床前,生怕错过了阮文醒来的瞬间,护士来查房,吩咐家属给他买些粥,醒来还有一会,应该会很饿,还贴心地建议他们再去妇产科检查一下。
将任亭之和任臻都惊在原地。
“你们不知道吗?”护士一边写查房笔记一边说,“病人两性畸形,有孕六周了。”
阮文醒来的时候,任臻在他旁边正在给他掖被子。看见阮文醒了,任臻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摁了铃。
他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病床里很安静,轻柔缓慢的呼吸声都能听见,任臻捏了捏他的手,隔着被子盯着他的腹部。
阮文意识到自己怀孕的事情已经被他们得知。
任亭之从外面买来粥,看见他醒了,从门口加快步伐走到他面前,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喝点粥。
阮文点了点头,任臻便扶他起来,把枕头立起来垫在腰部,任亭之给他一口一口喂粥,阮文低着头一点点抿进去,整个病房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和谐感。
“吃不下了。”阮文侧着脸看还想要喂他一勺的任亭之,“不要了。”
任亭之抽了张纸给他擦嘴,问他:“感觉有哪儿不舒服吗?”
阮文摇了摇头,任亭之便站起身说道:“我去找医生来给你看一看。”
“嗯。”阮文慢吞吞地吐出一个字。
医生来了之后给阮文做了全身检查,又嘱咐他孕期要保持好心情,不能太激动。
阮文点点头答应。
身体检查没有问题,阮文下午就出院了,任臻和任亭之都不想让阮文一个人回出租屋,便无视了阮文的抗议直接将他带回了家。
大家保护好自己,出门戴口罩,勤洗手。今天写的很卡,整个人都失去灵感……我自己的追求是每天都推进剧情,让之前埋下来的梗都揭一揭。今天就是努力让两个憨憨都知道阮阮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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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被他们强行带回家,两个人都十分有默契地不提孩子这回事,只想小心翼翼地扶他去床上休息,阮文觉得自己并没有他们紧张的那么严重,在他们走了之后坐起来收拾了一下卧室,然后想去客厅把之前买的毯子拿进来。
刚出门,便抬头看见这两个人一个抱着一本育儿手册,另一个人端着手机在看菜谱,专心致志,连阮文走到他身后都没发现。
任亭之依旧是下厨做饭的那个,但做出来的东西依旧让人心怀疑虑。任臻喝了一口咸到发苦的鸡汤,面无表情地去洗手间吐掉了,只有阮文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还给任亭之提出好几条改进意见。
比如一勺盐到底是多大的勺子,葱姜蒜不能少,想加配料要趁早。
任臻冷着脸点了外卖,最后才算是解决了三个人的晚饭。
晚上睡觉的时候,阮文窝在任亭之怀里,任亭之搂着他的后腰,任臻就吃醋一般抓着他的手,谁也不肯退步,两个人将他夹在中间。
他闻着空气中任亭之和任臻身上的味道,心里想着明天要自己出门买点吃的,慢慢睡着了。
之后的晚饭还是阮文做了,任臻喝着美味的莲藕排骨汤,洗碗都更积极了。
三个人保持着微妙的平衡,除了晚上睡觉有些拥挤,任亭之和任臻都从未发生冲突,直到那天阮文出门做唐筛回来。
任亭之去地下停车场停车,任臻扶着阮文先上楼。等到任亭之回去的时候,他站在卧室门口,听见任臻问他:“这个孩子是我的,对不对。”
从他的角度,能看见阮文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