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穿好:“那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阮文点了点头,就不再看他。
任臻这晚刚和几个高中很久不见的铁哥们吃过饭,回家的路上想起饭桌上他们说起那时候自己在高中拿了很多奥赛奖,还有一些零碎的旧东西,都在原来家里的书橱里,便决定去整理出来之后全部带走。
很久没有回来住,任臻的房间有一股很重的灰尘味,他打开灯,把准备好的纸箱撑起来,刚打开书橱的门,准备把里面的东西都装好带走,他的目光被一张照片吸引了,因为这张照片不在他原来的位置。
任臻放东西的习惯是把照片按照日期叠在一起,年份越近就会越往后,但这张照片上写着20XX年夏令营合影,很明显是他高三的时候,作为当年的理科状元,接受学校的邀请给当时高二的学生做了一次关于奥赛的经验讲座。
这张照片不应该会出现在照片的第一张,任臻并不认为任亭之会怀念地翻看老照片,那只可能是阮文了,于是他拿起这张照片又看了一次。
翻到背面的时候才发现,在每一个对应的位置,都有学生的名字。
于是他在自己的名字正下方,看见了阮文两个字。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指着那两个字又翻过来看照片,因为摄影工具的限制,照片很模糊,任臻盯着那个站在自己下面的人像,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和阮文,似乎早就认识。
记忆就像一块盖在墙壁上斑驳的墙纸,虽然遮住了背后,但如果你一旦抓住了其中一条起卷的边角,顺着它往下一拽,所有的臌胀的气泡便纷纷消失,你便能想起你以为你已经忘记的很多事。
那个夏夜出现的身影,在黑暗的小吃街拐角处接过的一个隐秘的带着酒味的吻,以及那句:“学长,做爱吗?”
努力推剧情ing更新有点晚,因为看明侦去了QWQ今天看明星大侦探第五季的木偶复仇记被里面绝妙的人物关系和作案手法所惊叹,看得手痒好想写刑侦,但我知道,我不行。谢谢大家的评论~我有看到说父子两个感觉不出年龄差距的评论,十分抱歉,是我笔力的原因,如果有下一本,会努力把年龄感写明显一些的~以及问一下小可爱们,有没有人知道TXT要怎么制作,因为都是在pages上面写的,试了下好像并不是TXT的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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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臻把照片随手扔在一边,夺门而出,他没有哪一刻如此想要见到阮文。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但更想抱抱他。
那个宿醉的夜晚,闷热逼兀的旅馆,阮文面色chao红地趴在他胸口,生涩地剥开自己的小xue,把任臻的Yinjing吃了进去。
第二天任臻醒来,甚至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悄无声息。
阮文在任亭之走之后去浴室冲了个澡,正准备睡觉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阮文批了外套从猫眼往外看,任臻站在门外,他将门打开一道小缝,问他:“这么晚了,阿臻有事吗?”
话音刚落,门被从外面大力推开,他踉跄一下,被任臻抱在怀里。
阮文愣在原地,双手握拳抵在任臻胸口,但任臻力气很大,让阮文逃不开,跑不掉。
“为什么要走?”任臻在他耳边说话,明明是质问的语气,阮文居然觉得带了几分委屈。他并不知道任臻想起了自己,以为问他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于是叹了口气,认命地用手拍了拍他的背:“我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所以走了。”
阮文明显感觉到他身体一僵,而后双臂展开,握住阮文的双肩:“你和他离婚了?”
不知为何,阮文居然觉得这语气带着点惊讶,还有几分……欣喜?
“嗯。”阮文用力挣开了任臻的手,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准这样抓着我,很痛。”
“而且如果你是来问这件事的,你已经得到答案。”阮文抱着胳膊看他,示意他可以走了。
但任臻并没有转身出门,反而走到他身后,将他搂紧怀里,蹭了蹭他柔软的发尾:“阮阮,我在问你,第二天为什么要走。”
阮文被他搂着,感觉整个身子都暖了,听到这句,福至心灵地明白了任臻这句话的意思。他冷笑了一声:“你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用手肘将他和自己隔开距离,阮文转身对他轻描淡写地说:“学长不记得我了吧,那时候我向学长表白的事情。”
任臻只觉得脑子一团浆糊,今晚他先是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性经历的对象是阮文,然后又被告知他曾经对自己表白过。
“你对我说,你不是同性恋。”阮文绕过他坐在沙发上,“还让我好好学习,不要想这些。”
任臻是真的不记得了,他高中时候高峰期一天拒绝十个人,收到的情书堆满抽屉。
“我只是你拒绝的很多爱慕者中的一个罢了,”阮文回头看他,“并没有任何不同。”
“而且你也已经把我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