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苦追一天一夜,幸而弟子及时堕下水中,以gui息功躲过一劫,让那谢无涯无功而返。”
木灼行一听,大掌一拍玉桌,“嘭”的一声,玉桌顿时碎裂!
上等的云纹碧玉桌应声碎成一块一块,更多的、碎裂的粉末,在木灼行的掌下飘飘扬扬。
牧寒:“……”
木灼行:“……”
师徒相对暂且无言,良久,在牧寒那欲言又止的神色中,木灼行轻咳一声,说道:“没事,你师父我是武林盟主,区区玉桌,他们不会让师父赔的。”
牧寒轻叹一声,小声劝道:“师父,人情债更不好还啊。”
木灼行这下手边没东西拍,只得握了握拳,一拳捶在自己大腿上,骂道:“那燃木庄庄主,明知你师父我是个暴脾气,处处都布置得如此贵重,分明就是要坑你师父我!不说他了,那什么魔教大护法,一把年纪,还仗着武艺亲自欺负小辈,去,再下战帖邀他来战,师父亲自帮你报仇!”
牧寒低下脑袋,小声提醒:“师父,是徒儿未经批准,私自闯入他们魔教的地盘,还——画下他们太上教主的画像,被追杀也在情理之中。”
木灼行剑眉一扬:“什么太上教主?他们前教主不是内斗死了吗?”
牧寒回道:“不是一个人,他们太上教主,是个男人,武艺高强,返璞归真,看上去与常人无异!连魔教大护法谢无涯都对他言听计从,看起来对他很是拜服。”
木灼行问道:“你画了他们太上教主的画像?拿来看看。”
牧寒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却道:“被谢无涯一番追杀,画像已经不幸丢失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太想把掌星河的画像交出去。
哪怕,是师父要的。
木灼行对他也没有什么怀疑的,说道:“没事,那太上教主既然是个男人,很容易认出来。”
“……”牧寒沉默一下,转移了话题:“令弟子更为忧心的是,魔教最近的动作!”
木灼行问道:“什么动作?我们得快快准备起来,莫要掉了魔教的坑。”
牧寒却把魔教众人在太上教主的带领之下、快乐高兴的挑粪种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还道:“那位太上教主,除了带着魔教众人种田,还亲自下河里,检查造水车的位置,不知暗藏着什么Yin谋。”
木灼行也皱眉道:“呵,魔教的人会去种田?种的莫不是不能告人的毒药!是了,牧寒,为师这边也有其他消息,在你说的魔教地盘的田庄,最近在招工匠,不知道要做什么机关。”
牧寒自告奋勇:“弟子愿意充当工匠,继续查明魔教诡秘!被谢无涯追杀时,谢无涯蒙面,弟子也是蒙着面,弟子完全可以再去刺探情报!若是卧底不幸被发现了,只有弟子能从那魔教大护法的手下成功逃出,人多了反而成了掣肘,不好逃。”
木灼行沉yin了一下,也觉得牧寒说得对,只好说道:“牧寒,屈才了。”
牧寒道:“不,为了查明魔教诡秘,弟子义不容辞!”
虽说魔教教众们已经通过参军而洗白,很多教众都从逃犯变成了平民。
而在当年诛灭明国之时,武林正道也受朝廷征召,与魔教教众们一起,一致对外。
但是。
现在,明国已经被灭。
明国欺压渭国多年,当渭国有难时,家国大仇排在个人仇恨之前,木灼行带领的武林正道,只得暂且与魔教教主握手言和。而如今,明国已经覆灭,家国大仇已经得报,就到了清算个人恩怨的时候!
魔教某些教众们当年犯下的罪孽永远都不会被原谅,只要魔教包庇一天仇人之子,武林正道与魔教就永远都是死仇!
牧寒在疗伤之时,反复记住了这一点,要拉起自己的仇恨。
他要把仇人的脸深深地记在脑海里。
这么想着,牧寒从怀里掏出他所画的、掌星河的肖像。
当日,魔教这位教主不拘小节,放浪散漫,肯定是故意为之!
不知道练了什么邪恶的功法,让他心神起伏。
他切不可中计。
养伤需要五天。
在这养伤的五天里,他一定要多看肖像。等下次见面时,把影响降低到无,不能受那位太上教主的诱惑,一定要好好刺探敌情!
……
招工匠建新房的事,掌星河是拜托了刘管事去弄。
而掌星河自己,则专注于种田和造水车。
谢无涯主动帮忙监督,自称掌夫人,掌星河并不知情。
就算知情了,掌星河暂时也没什么办法。
万一劝了,谢无涯一个激动,又浑身中刀似的流血,掌星河也于心不忍。
掌星河沉迷造水车,高转水车的进度,也特别快。
毕竟,是掌星河和他召集的附近六条村的木匠们一起,拼着人多力量大的造出来的!
于是进度就特别快。
没两天,事情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