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譬如此刻,他大腿根的软rou就像翻滚的rou浪,颤一下,玄明的眼底就烧红一次,顶撞了数十下,玄明一把将离枝拦腰捞了起来,按在自己怀里更疯狂地顶弄。
离枝呜呜咽咽地叫着,又是痛苦又是舒爽,玄明被他叫得心火难灭,攻势愈发猛烈,喘着粗气道:“叫我的名字!”
离枝泪眼朦胧,他有些茫然,又十分委屈,嘴角微微撇着,秀致的眉头蹙起,汗珠与泪珠一同滚落,说:“我……我不知……名字……”
“玄明,我叫玄明,记住了吗?”玄明一边动着,一边恶狠狠地说。
他紧紧地搂着离枝的腰肢,触手摸到的皮roushi软细腻,因为进得太深,离枝的腰挺起,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离枝惶恐地喊道:“玄明!玄明!夫君,太深了!我好怕!”
玄明低头沿着离枝Jing巧的锁骨一路亲吻,说:“不要怕。”
玄明在离枝的胸前留下shi润而艳丽的吻痕,而后含着离枝粉色的ru粒咬了一口,离枝发出痛苦而放浪的尖叫,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ru白色的ye体滴落在他和玄明小腹,他既羞且愧,已经哭到发红的眼睛扑簌落下泪来,惹得玄明轻笑不止。
玄明一边捏着离枝shi软可怜的性器,一边放肆地含着离枝胸前粉色的小点,将离枝上上下下都亵玩一番,才放离枝躺在床上。
随后玄明自己也俯身覆在离枝身上,他快速地挺动起来,性器在离枝已经被cao得烂熟的后xue反复进出,反复擦过离枝敏感的那处,但他太过疲倦,只会像小跳鱼一般猛地弹起,又被玄明粗暴镇压,如此反复几次,离枝连发根都沁出shi漉漉的汗来。
进出之时带出一些yInye,有离枝自己的,也有玄明留在他身体里的,发出yIn糜的声响。不知过了多久,玄明才终于舍得射在他的身体里。他搂着离枝,心满意足地笑了一声。
从离枝身体里离开时,那些yInye也争先恐后地流出来,失禁一般的感觉让离枝恐惧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玄明却偏要折磨他。
他捉着离枝的手指,带着他摸到他的后xue,沾了满手的yInye后又举到离枝面前,说:“你瞧瞧你。”
离枝紧咬下唇,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他的眼角、脸颊、胸前、腰侧、腿根,全都是一片情欲的粉色,唯有嘴唇苍白,大概是害怕。
玄明终于放过他,起身道:“你先躺着,我让人送水上来。”
离枝便听话地点了点头,他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有小二送水进来。离枝什么也没穿,只好艰难地挪动倦怠的手指,想裹紧锦被。玄明掀开帷幔,瞧见他这样,又笑。
“能起来吗?过来洗洗。”
离枝听了玄明的话,想坐起来,可他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玄明抱着他起来,只稍微站了一下,他就两腿发软,后xue失禁之感更甚。
离枝已大约摸到一点玄明的脾气,知道该如何乞求玄明,他抬起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玄明,说:“夫君,我……”
之后的话还没说出口,玄明就心满意足,他一把抱起离枝,将他放入水中。而后自己也跨了进去。
一想到昨晚两人共浴的情景,离枝就一阵紧张,更可怕的是玄明再度将手探入他的后xue,离枝吓得缩紧后边,道:“夫君,真的不行了。”
玄明嗤笑一声,说:“你倒是会想。别乱动了,夫君帮你洗洗干净。”
又是一阵被玄明一边玩弄一边清洗,好容易结束了这一场欢好,离枝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玄明瞧他那一步也走不了的娇气模样,索性用披风将他裹好,抱着他上了马车。
第9章
离枝上了马车便实在撑不住,闭上眼睛睡着了。尽管马车颠簸,可他却一路好眠,竟是丝毫不被打扰。
等他再睁开眼睛,已经到了京城脚下了。距离京城二十里处的卫城,顾名思义,便是为了拱卫京城而建造的城池。而今天下歌舞升平,卫城的防御效果不显,相较而言,反倒成了游玩取乐之处。
皇城根下,禁止赌博、狎ji、饮酒、私斗,但人欲难息,此等行当便都开在卫城。再加上卫城有卫队军营驻扎,可谓是一等一的热闹繁华之所。
玄明与离枝便是先到了卫城住下——京城人多口杂,且多官宦大吏,繁文缛节太多,远不如卫城风俗开放。
离枝还是腰酸腿软,可卫城人太多,他不好意思再让玄明抱他,便强忍痛处下了马车。抬眼一看,他们去的却并不是什么正经旅馆,而是一家名叫春满楼的青楼。
离枝皱起眉头,望向玄明。玄明知道他的困惑,道:“春满园和春满楼一样,明面上是青楼ji院,实则是皇室、帮派、玄门、仙家,各行各路刺探消息之处,里边的老鸨开一家店,赚两份钱,心黑着呢。”
离枝这才明白为何玄明恐吓春满园的老鸨时,说出让她生意做不下去的事情,便将她吓成那副德行。若只是青楼的生意做不下去还是小事,若是得罪这么多行当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那才是有十条命都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