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小心的中了邪。
小孩子们可不管那些事儿,钱宁和小朋友都找着借口的往外溜,为的就是能听足那老nainai有腔有调、不重复的念唱的神鼓调。
于是,钱宁就大半夜的不睡觉,趴在门缝听里面羊皮鼓的咚咚声。
因为不止一次的听过,所以钱宁能清清楚楚的学出来那个老nainai的唱调:
“日落西山内~~~日落西山黑了天,
家家户户把门关,喜鹊老挝奔大树,家雀扑蛾奔房檐。
行路的君子住旅店,当兵的住进了大营盘。
十家上了九家的锁,只有一家门没关。
要问为啥门没关,敲锣打鼓请神仙啊~~哎呀,哎呀~~~咚咚咚咚(这是敲鼓的声音)
左手敲起文王鼓,右手拿起五王鞭。
齐王鼓,柳木圈,奔得儿砍,刨得圆。
上面拴上八根弦,四根朝北,四根朝南。
四根朝北安天下,四根朝南定江山,那中间安上哪吒闹海金刚圈,上面串上八吊钱,还有乾隆爷的会开源。
说完鼓那个再说鞭(敲羊皮鼓的鞭),这把鞭,男使一尺五,女使一尺三,赶山山就倒,赶海海就干。
想当年此鞭落到二郎手,二郎用他赶单山。
此鞭落到帮兵我的手(帮兵:指跳大神的人),我给老仙(指附在跳大神的人身上的不知名的鬼怪)来站班。
一点狐(狐狸),二点黄(黄鼠狼),三点蟒,四点长(蛇),五点那冤魂死后上了房梁。
老仙家你不来,我就搬。
搬到来年三月三,搬得王母娘娘懒着付那蟠桃会。搬得九天仙女下了凡。
搬得农民不种地,搬得工人不上班,搬得小光棍五夜三更的棒棒硬。
搬的小寡妇来了电,想汉子,吱楞吱楞蹭炕沿哎,哎呀~~~咚咚咚咚~~~”
虽然说没什么太大的用,但是钱宁就觉得越念屋子里的“人”越少,,过了一会儿,自己竟然感觉不到寒气的满满睡着了……
梦里,钱宁梦见了一个穿狐皮的人背对着自己……而且自己越过墙壁在别墅里随意的游走……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钱宁迷迷糊糊地就觉得怀里搂着的东西异常地温暖。停了好久,他才想起来,被子应该没有这样的蓬松度和保暖性。
钱宁非常慵懒地在被窝里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慢慢睁开眼睛一看,哎?自己的怀里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米色的大抱抱熊?
起身看身上的被子。原来比较单薄的秋被上,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多了一层比较厚的棉被。
这是……
这是谁什么时候进来的?又是谁什么时候给自己盖上的?还有这个将近一米长的抱抱熊。这个……
钱宁起身掀开了被子,先去卫生间排泄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卫生间里洁净的洗漱台。
只见白色带着淡淡灰点的洗漱台上放着一条崭新的毛巾,还有一个磨砂的玻璃牙缸,里面插着蓝色的牙刷和三色的牙膏,玻璃杯上画着一只可爱的粉色剪纸猫头鹰。
既然给我了,那就用吧。钱宁快速地洗漱干净,挂好毛巾就出来了。
刚一出屋,就听见少爷爸爸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醒了?”
钱宁还有点儿昏沉的说:“嗯,我醒了,先生。”
“以后别叫我先生,叫我叔叔。一会儿去我爸爸家,你也这么叫,我就说你是俊翔的同学。听见没有?”少爷爸爸的声音语调非常地平和,丝毫没有任何的暴戾感觉。
钱宁赶快说:“是,叔叔,我都听您的。”
“嗯。”少爷他爸爸也不出声了。
钱宁看了看这房间,这房间里除了书柜、电脑桌椅、沙发、床铺以外,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家具了。
好渴,墙角那边有个饮水机,喝点儿水。
钱宁在饮水机旁找到了一个纯白色的陶瓷咖啡杯,到了点热水,几口喝进去,感觉很舒服。他拿着杯子走回了床边,把杯子放在电脑桌上,又慢慢地躺了下来。
这一身的伤,痛不堪言。钱宁揪着米色大熊的柔软耳朵,一直在想自己身上的伤会不会给自己留下什么后遗症。
正在思索的时候,少爷爸爸的声音突然又响了起来:“喜欢吗?这大熊?”
钱宁像孩子一样地无邪的甜笑了起来:“喜欢,抱着特别暖和。”
“嗯。这是俊翔小时候抱的。”
我Cao……少爷小时候抱的?这大熊得多少年了!!!我是不是也得跟它叫声哥啊?钱宁一下就惊讶了起来。不过都这么多年了,少爷的爸爸还留着这个熊干什么啊?
钱宁甚至想去翻看大熊的裆部,看看有没有少爷当年猥亵后留下的陈旧的Jingye。
少爷的嫩Jing。呕……这个想法让人想吐……
不能想!不能想了!那这个被子……
“你个懒蛋,我早上进去的时候你睡得跟条死狗似地,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