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少爷爸爸说:“分牌。”
钱宁把牌切了一下,依次给少爷爸爸和自己各发了三张牌。
少爷的爸爸带着不信任的眼神盯着钱宁地伸手掀开了牌。果然是Q,K,小王。
少爷的爸爸又问:“你的老千练没练到看见牌背面就认出牌的地步呢?”
钱宁依然恍惚着神情说:“我只能说努力了……”
“不许打马虎眼!什么只能说努力了!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少爷爸爸硬生生地按下钱宁的后半句话。
钱宁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练没练那个地步呢。虽然有手感,有感觉,但是还是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行,我就跟你直说了吧,我明天要带你去我爸爸那里,你必须让我爸爸赢!不管我家谁跟老爷子打牌,你都得让老爷子高兴。明白吗?”少爷的爸爸终于说出了他的真实目的。
啊~~~~钱宁着实地松了一口气。你早说不就得了吗?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的。哄老头啊?这也太容易了吧?
少爷的爸爸看见钱宁松了一口气,马上接着说下去:“然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必须给我赢回来上次我丢的那八十万。”
啊!!!钱宁脑袋上所有的毛都竖立起来。八十万!八八八十万啊!您说的是万吗???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那么多的钱啊!我怎么可能有机会接触到这么多的钱!
您是跟银行长打牌吧!!!
钱宁的脸一下子就兴奋到了红。如果不是少爷的爸爸站在这里,他早就被刺激的绕着房间跑好几个圈了。
八十万,八十万……
少爷爸爸漠视了钱宁一眼:“穷酸的贱货。怎么?听见这么点儿钱就要上树梢了?”
钱宁激动地小鸡啄米似地点着头。
“还有点!!!再点头给你砍下来!”少爷爸爸狠狠地推了一下钱宁的脑袋。
钱宁有些踌躇的问:“那个……那个先生,您到底给我下药了没有啊?我要是有病在身,真就保不准自己的手法……别到时候……”
“我都说了我跟你开玩笑了!开玩笑你听不懂啊还是你聋!你要死也给我赢够了钱再去死!”少爷爸爸又推了一下不倒翁似地钱宁。
哦……这回钱宁可算放心了。不管怎么说,只要不死,不被砍了手就行。一切钱财都是过眼的浮云,很大很大的一朵棉花。
钱宁有点儿得寸进尺地问:“啊……那个……先生,我能不能换个寝室待着?”
“怎么?还敢跟我讲条件?”
“不是……您想赛马前,都得把马养好了。何况我现在有病……”
“我看你是有神经病!在病房里你怎么赢钱来的?是不是不打你,就打不出来你那良好的状态啊?”
“那……那倒不是……那不是给我自己赢钱吗。这回不是为您服务吗?再说您……”钱宁好不容易忍住了后半截话:“您都Cao了我了,就不能对我负点儿责吗?”
少爷爸爸有些为难地想了一会儿:“不行!你绝对不能跑,也不能让别人看见我对你怎么怎么好。”
“啊?为什么啊?”钱宁有点儿理解不了少爷爸爸的最后一句话。什么叫不能让别人看见你对我好啊?您别这么说话成吗?我怎么感觉我们俩是在地下搞婚外情呢?
“因为什么?自己想去!”少爷爸爸突然暴怒了起来。抬手又甩了钱宁一个打耳光。
哎呀!!!好痛好痛!!!自己想就自己想吧!你还打人干什么啊!而且别可着一边脸打好不好啊!!!我还指着这张脸吃饭呢!試閱
钱宁捂住嗡嗡直响的耳朵对少爷爸爸的专政继续表示着极度的愤怒。
本来挺好看的一张脸,好看到自己对着镜子都能爱上自己,现在被你打得完全都走形了。而且我自己刷牙都舍不得使劲用牙刷捅的牙都让你给打得特别疼了。我的皓齿啊!!!欺负人没有这么欺负的好不好?
愤怒归愤怒,但是钱宁有点儿不明白,是不是让别人发现你对我好,你就得弄出这么一副跟我不共戴天、血海深仇的模样啊?我跟你没有杀父夺妻之恨吧?您别这样好吗?
说不好听的,当初你搂着我Cao的时候你怎么能叫出心肝下宝贝来?下了床,擦干净了Jingye你就翻脸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贱了?我看谁贱也不如你贱啊!我都能想出你当时从你妈屁股里钻出来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去看一眼。Cao!
他妈的算了。多想也无益。
钱宁不再出声地一直听着少爷爸爸的唠叨和威胁。
少爷的爸爸把自己积累在肚子里不能对别人随便发的火,全部通通地跟钱宁发泄了出来,然后像训儿子似地警告钱宁说:在屋里不许胡闹,不许乱碰房间里的东西,不许不睡觉还随便到处走,明天还要养Jing蓄锐的帮他打牌等等。
说完,他一点儿停顿都没有地匆忙转身消失在了地下室的门外。
关于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钱宁对此毫无概念且一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