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在气他的吧?她成功了,周旻的胸膛要炸开了一样。这个女人,是欠揍的吧。
嘴上一重,他咬下来的力道,像要嚼了她。吴姝反抗性地闭着嘴,周旻的强硬,激起了她的反抗。
周旻不能如愿,反而不急,只是在吴姝的唇边不停地厮磨,或重或轻,轻轻地咬着,吮吸着。
他身体压着吴姝摩挲,吴姝被挤得快喘不上气来,可又不甘示弱,硬是不张嘴。
周旻气了反笑:“怎么现在就表现出一副贞洁烈女了?你叫三儿带口信,不就是为了让我来看你这一出戏的吗?”
吴姝睁着鹿一样的大眼,被他吻得发红的嘴唇,嘟嘟地瞧着他,一言不发。
周旻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下巴,凑近了又远离,又凑近了来。
两人气息渐浓,吴姝渐渐微喘。
周旻的拇指在她的下颌处稍微一用力,吴姝就乖乖张了嘴,他长驱直ru,舌头tian着她的牙齿,与她的舌头交缠嬉戏。
吴姝就被这个火一样的亲吻,吻得晕头转向,双tui开始发虚发软。
激烈之时,如同跃出水面的鱼儿,渴望自由的空气,又贪恋水中的畅快。吴姝伸手去扯周旻的yao带,可绑着的结怎么都打不开。
他是故意的!
吴姝改道,伸jin衣襟,摸他硬邦邦的胸膛。
温热柔滑的ji肤,触手柔腻温暖,细腻之下又坚硬如铁,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吴姝舒服地喟叹出声。
这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把沉浸在情~yu之中的周旻,拉回一些神智,他从吴姝修长的脖颈处抬头,眼眸迷茫,望着她,似穿透某种表象。
周旻声音沉哑:“你是在等我,等我受你一激,你才收网的是吗?”她故意把她见徐文林这事,让三儿带话,而三儿知道,不就等于他知道。
吴姝瞧着他,“你总要明白,我是什么样的人。”
周旻痞气道:“还真不知道,你直接告诉我得了。”
他带着轻佻的,挑衅的又暧昧的语气,喷拂在她的耳际发边,吴姝有些发懵。
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他们马上就可能亲密无间,她真的了解他吗?他的过去,他的现在,他一身的武艺,他表面冷峻实则很多行为有带着痞浪......
而她今晚见徐文林是另有他用,但她知道,周旻会出现,只是不知他会不会吃醋着急。
“你在想什么?”
周旻轻轻地yao在她雪白的脖子上,这一处最为敏感,吴姝脑中的那些念头,被身体实实在在的感受强行扫荡无存。她需要他,她为他着了迷,她的身ti反应最为真实无欺。
那还管其他那么多做什么?
吴姝放下心中“包袱”,展现出当初要睡到他的心思,手一直在他身上游离,并用下kua紧紧地贴着他,轻轻地磨蹭。
周旻的身子一僵,他往后仰了仰,拉开与她的距离,可下面依旧紧紧地贴着。
周旻声音沉哑:“吴姝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吴姝:“知道啊!”在撩你呗,又不是没撩过,干嘛这么紧张?
其他的一切暂时抛开,跟着感觉走!
周旻目光一沉,拽着她就走。他走得很急,大步流星,风吹起他的衣袍,猎猎作响。
吴姝碎步快脚地跟在他身后,被带着往前时,那种既知又不知的期待,夹杂着兴奋的罪恶感,让她的双脚如同踩在厚厚的棉花之上,那么的不真实。
他们没有上楼,只是拐了一个弯,周旻推开一扇门,扯着吴姝进来,动作急促,吴姝踉跄撞到他身上,周旻反脚把门给踢上,圈着她就开始bo衣服。
还是之前的那间屋子,如果不是刘梅突然深夜造访,他们就在这里成了,可之后的事情还会不会如现在这样,那就不得而知。
只是又回到了这里,像是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
这里被打扫过,当成了客房,桌子干干净净,旁边还有一张简易的床。
周身一凉,吴姝的思绪,被突然而至的冷风带起的寒栗,转移了的注意。
敏感的肌fu在粗糙温和的大掌之下,如同被熨烫的衣布。
吴姝伸手去tui他的衣衫,很快,他赤~luo的胸tang在浅淡的月光之下,如铜似铁,他比一般人要强壮,紧绷的手臂和胸ji,经络隐约,坚ying如铁。
吴姝探手mo在上面,喉咙发紧干涩。
他轻轻地推着她,吴姝缓缓后退,退至床边,坐了下来,仰着头,凝视着他。
屋里混黑一片,又背光,吴姝根本瞧不清他的五官,可吴姝感觉得出,眼前这个山一样的男人,一双程亮的眼,必定是在她的身上的。
周旻在她面前tui去所有衣物,脑海中那抹布帘上的剪影,活生生地在眼前......
他压了过来。
吴姝顺势tang了下来,周旻在她的上方虚虚地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