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去了?看我找到了,怎么收拾你!哈哈!”
暗室内的吴姝咬啐了银牙,眼中的怒火能将人凌迟。
孙赫寻找徒劳,气呼呼地在吴姝的房里乱转,“别以为躲着我,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我就在这里等着,看你回不回来!”
阿兰气呼呼地要推他,“你出去!”被孙赫用力推开,“去去!”
等了半刻,孙赫开始不老实地在吴姝房里翻找,阿兰跟在他身后,他拿一样东西,阿兰就抢一样。
孙赫斜着眼,“嘿,你给脸不要脸了是吧。”说着抓了阿兰的手,就要拖出去。
阿兰死活不走,往后缀拖着身子,嘴里嚷嚷:“你放手,我不走,你走!”
孙赫和她拉扯之间,突然发现,阿兰脑子有问题,人傻不拉几的,但她的身子不“傻”呀,是实实在在的女子,而且丰腴,入手rou乎乎的。
两人拉扯间,躯体接触的地方颇多,到最后,孙赫已经是在故意蹭阿兰了。
“你家娘子不在,你就让爷亲一个,摸一个嘛!”孙赫喘着粗气的拉扯。
阿兰见孙赫伸手要扒她的衣裳裤子,吓得尖声大叫!
她的叫声越发的刺激了孙赫,本来不过是占个便宜逗一逗她,可衣裳被扯开,露出大片的浑圆,孙赫的兽性被彻底激发。
屋外阿兰哇哇大哭,还伴着孙赫的**。
暗室里的吴姝眯眼抿唇,握着匕首的手背青筋曝露,一咬牙,举刀推门。
第15章 威胁
吴姝的刀吓得孙赫松开了阿兰。
可很快,孙赫欺负吴姝是个女人,硬是没走,“吴姝,徐文林娶了贵小姐,不要你了,我要你啊!你给我做妾,带上阿兰。”
“我呸!”吴姝握着匕首挥过去,孙赫往后一缩,避开了。
吴姝怒不可抑:“滚!再不滚别怪我不客气。”
孙赫厚着脸皮,“我就说你带劲,谁娶了你能受得了,只有我,我能行!”一脸的垂涎猥琐。
吴姝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阿兰还躲在她身后呜呜地哭,杀了孙赫,怕是走不通。
吴姝拿刀比着孙赫的方向,在就近的抽屉里摸出一个小锦囊,伸手一丢,喝道:“拿着滚!”
落在孙赫的脚边,咕咚一声,打开一瞧,竟是白花花的银子。
孙赫走后,吴姝搂着阿兰,“没事了,没事了。”
阿兰不是很懂刚才的危险,吴姝轻声哄了她几下,阿兰便没事了,吴姝望着阿兰天真的眼睛,突然感慨:像她这般,也没什么不好。
结果阿兰下楼,吴姝刚坐下,周旻便上来了。
月色皎皎,往事沉沉。
犹记得那个病得快要死的男人,用Yin深深的眼神,邪笑着说:“我死了,你找个男人,绑来骗来都可以。”
那时的她依旧孤傲:“男人而已,又不需日日暖床。”
那人脸色苍白如纸,明明气息都是出多进少,可那双黑晶一眼的眼眸,却能入心三分,“这世间是男人说了算,即便你不愿意承认。以后将如何,不得而知。可现在是男人统治着女人,女人必须服从男人。”
“除非,你有了男人,或者说,有男人愿意护你,为你出头。”
吴姝不信,她觉得一个人活得挺好。她不憎恨男人,也不缺男人。可有人不愿意看到她的这份自在,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男人想要欺负她、霸占她,女人嫉妒她,成为那些想迫害她男人的帮凶。
吴姝扬了扬头,觉得这世道真他娘的不公道,到处都不让人消停。想远离,可哪儿不是一样?不过是从一个牢笼,逃到另一个牢笼,换个地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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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雕刻的窗棱已经显出雏形,宋青和三儿在帮忙打磨,周旻在雕新时,吴姝来了。
周旻瞧吴姝的脸色,过去这几日,她没有露出什么不同,只是看周旻的时候,完全把他当“隐形人”。
宋青和三儿都客气地问她好,吴姝站在三儿的面前,瞅了一会,蹲下来,问:“为什么要把它打粗糙了?”
三儿:“这样上漆才牢固。”
吴姝:“一般几年才要重新刷漆?”
三儿看了眼周旻,后者回了鼓励一样,三儿舔了舔下嘴唇:“看漆料,还有环境。如果气候变化不剧烈,不经常风吹日晒,漆就不会那么容易掉。不过三五年刷一遍更好,防虫防chao,木头也不容易腐烂。”
吴姝似认真地听了,又问:“那如果是经常见不到阳光,有点chaoshi的地方呢?”
三儿:“三年吧,三年就得重新漆过,不然就被腐了。”
吴姝点头,“那重新漆过,也是要像这般打磨?”
三儿:“嗯,把老的磨掉,把木面摩糙一点,才好上漆。”
宋青见他二人一问一答,吴姝的脸色也平和,便凑过来说:“娘子若有问题,问咱们的师傅呀。我们两个都是打下手的小工,咱二爷才是真正的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