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就会怎么坦荡荡地说出来:“早就想了,你住院的时候。”
秦沥慌忙解着衬衫扣子,却怎么也解不开,索性用力地一扯,几颗扣子瞬间被施加的力道给崩开。
“这么想,以前怎么没发现?”秦沥扑到床上,将阮恬连着被子一块抱住,又凑近亲阮恬的脸。
阮恬肆意地抚摸着秦沥的腹肌,惬意愉悦地眯着双眼道:“以前你不是我男朋友。”
“不是男朋友就不能想?”
“嗯,不能。”阮恬说的很认真。
“乖。”秦沥说着将像剥了壳的鸡蛋般的阮恬给扒出来,他沿着阮恬下颌亲吻下去,含住阮恬秀气的喉结,听阮恬低低的动听的喘气声,如同剧毒的毒药,烧灼着他大脑名为理智的神经。
秦沥嗓音喑哑道:“乖,你是我的,以后只有我能这么对你。”
“我是你的。”阮恬低头看秦沥,被秦沥亲吻过的皮肤很痒,又泛着粉色的红,他跟着不容置喙地坚定宣告主权道:“你也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秦沥抓着阮恬的腰,手指抚过他小腹,随后触碰到那秀气Jing致又漂亮的小东西。小东西微微挺立着,格外地有Jing神,被他掌心握住后,便更加地亢奋起来。
“嗯,我永远是你的。”秦沥言之凿凿道。
阮恬唇角泛起笑,又微微拧起秀气的眉毛,躁动又急切想宣泄的感觉侵占着他的大脑,阮恬忍不住,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希望秦沥动作能快一些,他已经等不及了。
宣泄过后,阮恬身体软下来,每根神经yin诵着畅快感。秦沥扯出纸巾擦着手,又扑过去引着阮恬手去摸他。阮恬摸了一下,便被吓一跳,他收回手,腹诽着这么大好可怕,虽然那晚记忆里很爽,但也很痛啊,他想着想着,那种痛苦又清楚地浮进脑海。
“我,我给你……”阮恬舌头有些捋不直,颤抖地要伸手去碰小秦秦。
秦沥眼神晦暗地抓住阮恬手,摇头:“不用手。”
阮恬呐呐地望着秦沥,茫然的眼神看着有些傻乎乎的。秦沥忍不住啄了下阮恬鼻尖,凑近跟他咬耳朵:“十几年,忍得太难受,所以今晚要辛苦你。”
他嗓音低沉,略带沙哑,透着很慵懒魅惑的性感。
阮恬完全说不出话来,被秦沥类似性感讨好的声音蛊惑心神,半晌才反应过来道:“你禽兽,我那么小的时候你就动……动这种想法了?”
“想想还不行?”秦沥捞过枕头,抬起阮恬垫他腰下。
阮恬又慌又惧,临到紧要关头,之前的期待和兴致盎然刹那消逝,整个人被慌乱密密麻麻地笼罩。
他居然想临阵脱逃。
秦沥又岂会给阮恬临阵脱逃的机会,他抬起阮恬腿,又从旁边抽屉取出润滑剂跟安全套。阮恬轻轻颤抖着,无力逃离,唯有颤巍巍地望着秦沥,乞求般地道:“我怕痛,你,你轻点啊。”
“嗯,不会弄疼你。”秦沥保证。
然而几分钟后,阮恬便发现秦沥的保证纯属放屁,还说不会弄疼他,他分明快要被疼死了。阮恬边喊“慢点”,边眼泪汪汪地说着“不要了”。偏偏秦沥停下来,他又感觉很空虚,简直快被这两种完全极端的感受折磨疯了。
秦沥觊觎阮恬太久,难得能这么碰到阮恬,又哪会轻易放过他,他也试着放慢放轻不弄疼阮恬,然而这到底是不可能的,做这种事,怎么会不痛。
阮恬被秦沥粗鲁的冲撞弄得没法稳住身形,更无法控制并压抑呻yin声,他感觉整张床都在晃动,腰酸腿酸屁股痛,浑身没一处完好的。
完事后,阮恬已经软得连手指头都不愿动弹一下,他哭过好几场,眼睛有些肿,被秦沥抱着进浴室清洗。考虑到阮恬可能会怀孕,秦沥没一次在阮恬体内释放过,上次崽崽出生的事让他有些心理Yin影,所以不愿让阮恬再有任何的危险。
阮恬之前被折腾时大骂秦沥,说他是骗子,说他欺负人,还说他说话不算数,这会被秦沥抱着又特别地乖,他睡眼惺忪地半睁着眼,手还恋恋不舍地抚摸着秦沥结实的胸膛,很依恋地紧紧靠着秦沥。
秦沥低头亲阮恬,阮恬乖乖仰起脑袋,眯着眼任秦沥亲。
洗澡时,阮恬软绵绵地毫无动手打算,秦沥将阮恬抱进浴缸,期间险些擦枪走火又起反应,不过顾及阮恬身体,他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将洗得干干净净的阮恬从浴缸里捞出来,又扯过浴巾擦干水珠,然后将他塞进暖暖的被窝。
阮恬抓着秦沥手不要他离开。
秦沥亲亲阮恬,道:“我很快回来。”
“那你要快点。”阮恬被亲得很舒服,双眼亮晶晶地望着秦沥,哑着嗓子道。
“好。”秦沥答应。
阮恬被裹得只露出脑袋,他忍着痛艰难地侧过身,视线追随着秦沥的身影,看他进去浴室,之后腰间裹着浴巾又出来,蜜色的胸膛及腹肌结实Jing瘦又漂亮,无法控制地吸引住阮恬视线。
阮恬又累又困,看着眼皮便开始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