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陈遇珩只觉得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去接近,把这个人按在身下,看他像之前一样的无力的反抗,看他尖叫,看他泪流满面,也想看他笑着喊自己一声小珩。
陈秋呼吸急促,他能感受到陈遇珩炙热的眼神,这样的眼神他太过熟悉,陈秋迅速的往后退了两步,将放在床上的包打开,从里头摸出一把小刀——从踏上这片土地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做足了准备。
陈遇珩嗤笑了声,“哥哥还是一样。”
不一样了,一切都不同了,陈秋强迫自己在巨大的惊恐下冷静下来,面对着陈遇珩他,他头皮都在发麻,尽管今年不见,但陈遇珩带给他的Yin影却是一生的,他太过于明白陈遇珩的性子有多恶劣,也尝试着和医生交流的时候去了解陈遇珩的症状。
陈秋看了好几年的心理医生,也花了大量的时间去分析一个人的心理,是自我救赎,也是为了自保。
他在陈遇珩往前走的时候,慢慢的将尖刀对准了自己。
猎物死了的话,陈遇珩也没得玩了吧。
陈遇珩眉头皱了起来,凝视着五年未见的陈秋——依旧是秀气柔和的脸,明明害怕得手都在抖,一双眼睛却异常的坚定。
他的哥哥变了,这个认知让陈遇珩很是浮躁,他冷声说,“哥哥要用自残威胁我?”
陈秋艰涩的说,“陈遇珩,五年了,我们都不是小孩儿,这次我是为了爷爷才回来,你就当念及一点儿兄弟情分,当做没有见到我......以前的事情,我不会再提,你也忘了吧。”
他说着,痛苦的用力的呼吸了几口,要他在陈遇珩面前讲这些话,无疑于把他的伤口又硬生生撕扯开来。
陈遇珩只是死死盯着他,仿佛他在说一个天大的笑话,为了能让他的哥哥回来,他可是费尽心思,如今陈秋竟然让他当做没到自己,春秋大梦。
“哥哥是又想要离开吗,这一次要去多久呢,五年,十年,还是一辈子不回来?”原本还算冷静的陈遇珩骤然拔高了音调,眼里血光乍现,他咬牙切齿的,“你要我忘记,你能忘记吗,哥哥,我是怎么把你耍得团团转,怎么玩弄你的,你真的能都忘记吗?”
往事从陈遇珩口里说出来十分的具有威慑力,陈秋乱了阵脚,脸色白得像纸,如鲠在喉,“闭嘴,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那都是事实啊。”
陈遇珩趁着陈秋Jing神恍惚的一刻,迅速的上前,竟是拿手抓住了陈秋手上的刀,刀刺入rou里,他却不知道疼似的,用力的甩开了,继而重重的扑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陈秋,把他狠狠按在墙面上,两人身体接触的那一刻,陈遇珩脑袋轰然的炸开来,五年了,他每天晚上做梦都在渴望着这副温热的躯体,他几乎是控制不住的,五官扭曲起来,“哥哥是怎样像个荡妇一样哭着在我身下哭着求饶,是怎样像条狗一样被我按在床上Cao,如果哥哥忘记了的话,我不介意帮哥哥重温一遍。”
要在他身体打上烙印,让他一辈子都逃离不了自己。
属于陈遇珩的气息无孔不入的将陈秋包围起来,他惊恐的瞪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却败给了埋在身体深处的恐惧,他浑身都在发抖,陈遇珩的话一字字清晰的钻进他的耳朵里,最不愿意回想的黑夜将他包裹。
陈遇珩疯了一般去亲吻他的唇,陈秋僵硬着身体没有躲,唇被轻而易举的撬开,陈遇珩强迫他的舌头互相纠缠着,这在之前是再过寻常不过的事情,陈遇珩接下来会撕碎他的衣服,将他舔舐都浑身战栗,再不容拒绝的进入他。
可是,可是这原本就是不对的。
陈秋闭上了眼,眼角shi润,陈遇珩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把手摸进了他的衣摆里,用力抚摸他,他终于忍不住的,重重的回击,“陈遇珩,你也要把我逼得自杀吗,像你的妈妈一样?”
流连在他脖子上的唇顿住了,陈秋捏紧了拳,一字字说,“你要我死在你面前吗?”
陈遇珩猛地松开了陈秋,陈秋缓过一口气,睁开被泪水濡shi的眼睛看着满脸杀气的陈遇珩,陈遇珩总是坚不可摧的眼神里如今出现了一道裂缝,少见的恐慌和无措从那小小的口里里爬出来,越滚越大,直直覆盖住他的眼。
陈秋不愿意去揭人伤疤,但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当年的事情是陈单告诉他的,陈遇珩的母亲本家原先很有资本,但女人嫁给陈步世没多久母家就没落了,为了女人能在陈家好过,母家把最后所剩的一大笔资产全转移到了女人名下。
女人本身就有家族性遗传病,如果不遭受刺激一辈子都能相安无事,但陈秋的存在不知道怎么传进了陈遇珩母亲的耳朵里,加之母家没落,陈步世一直在外养情/妇,多重打击下,终究让她Jing神崩溃。
女人在Jing神还算正常时,悄然将股份转移给了陈遇珩。
但日复一日透不过气的生活到底将她逼上死路,原本她想带着七岁的陈遇珩一起死,却在临死前后悔了,只自己灌了药,将陈遇珩搂在怀里,陈遇珩一觉醒来,面对的就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