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手指弯曲,白尘和他相扣的手指死死捏紧,无可奈何哭着喊疼,尹畅心疼出声安慰,絮絮叨叨说了些自己的事情分散白尘的注意力,手上悄悄用力,将拇指也埋进雌xue,缓缓往里入侵。
白尘浑身的肌rou都绷紧,眼前昏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所有的意识集中在下体,只有被强行撑开惨烈的痛,以及,整个拳头都要进到身体里恐惧感,害怕到叫都叫不出来,空洞的眼睛不停流泪,清晰地感觉到指骨关节要强行突破,白尘仿佛看见了自己被撕裂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尖叫哭喊,尹畅,不要了,我不行,坏了,要撕裂了……
尹畅也没敢去看xue口到底被撑成什么样子,抵着白尘的额头一个劲亲吻安抚,不知不觉间自己眼角都带了泪花,狠狠心一闭眼,堵了白尘的唇,缓慢却不容抗拒地将最宽最难进入的地方没入白尘身体。
那一瞬间白尘像断了线一般彻底瘫软,已经哭不出来,眼底笼罩着巨大的Yin霾,差点直接被莫大的惊恐吞噬了去,被尹畅拍着脸颊唤回神智,下体几乎没有知觉,然后尹畅开始尝试小幅度抽送,白尘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疯狂的尖叫和求饶,白尘从没这么混乱过,那是成年男子的整个拳头,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一会觉得下体一定全然撕裂,大片的凉意一定是血,一会又觉得那么粗的东西埋进去一定卡在xue口拿不出来,这样下去自己死定了,脑袋里乱哄哄一团嘈杂,Jing神上的折磨每一刻都煎熬难耐,白尘几乎频临奔溃,不要,我不生了,不生了,饶了我,饶了我……
白尘最后把自己憋到心悸力竭昏死过去,留下尹畅一人收拾狼藉,尹畅永远没有办法忘记白尘那日如困兽一般的嘶吼,也无法忘记当他把手从白尘雌xue里拿出来的时候,雌xue被撑得没了松紧里面的构造都一览无余,伴随着白尘不由自主的抽搐,一大股清ye漏出来将身下的床单shi透,尹畅心有余悸,将昏睡中的白尘死死搂紧,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心慌意乱,心疼得无以复加。
最困难的一关过去,腰酸背疼都微不足道了,这日白尘Jing神不错,下床走动,尹畅应要买了糖葫芦回来,正看见白尘在院子里闲逛,一身雪白的中衣,长发及腰,很朴素却没来由美得叫人窒息。白尘也不怕尹畅笑话自己喜欢吃这种孩子气的东西,反正,早就被笑够了。
伸手去拿,被尹畅避开执意要喂他,白尘也不勉强,尹畅拉了他坐在廊下,还让白尘闭上眼,白尘想着山楂酸甜的味道口水都出来了,乖乖闭了眼,鼻息弥漫了香甜的糖稀味道,伸出舌头舔,舌尖沾了腻人的甜,再要去含糖葫芦扯走了,白尘笑,想偷偷睁眼被尹畅的手遮住视线,然后尹畅叫他张嘴,白尘虽扭捏到底微微张开口,然后被熟悉的气息堵了唇,一整个山楂球抵入自己口中。
随之一起入侵的还有尹畅的舌,在他口中像抢食一样舔弄山楂表面裹着的糖衣,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白尘也气恼,咬碎山楂顺便咬了一口作乱的舌,然后将一半红果硬是推还给尹畅。覆盖眼睛的手拿开了,尹畅被酸到挤眉弄眼,抵着他的额头轻笑,白尘脸上有淡淡的晕红,默默将山楂嚼碎咽下。
后面尹畅还想如法炮制,被瞪了一眼,乖乖交出糖葫芦让白尘自己吃,却不停捣乱,总去白尘唇角舔吮沾到的糖渣。白尘不耐,支了尹畅让他去买扬州城中百饱食阁的桂花糖藕,白尘眼底泛着光,舔舔唇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尹畅向来宠他,哪有不去的道理,临走又偷了个香,叫白尘稍等片刻。
一来一回不到半柱香,尹畅死活也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也能突生变故,半打糖藕掉在地上,尹畅看着眼前狼藉心胆俱裂,家具碎了不少,满地都是血,白尘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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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畅走了不到片刻,白尘便觉出不对劲来,乌泱泱的杂乱气息由远及近,白尘警觉,只来得及抓了落凤和面纱,便被破门而入。
院子里鱼贯而入一下挤满了人,为首的络腮大胡,看打扮是山贼强盗一类,环顾一周只见廊下站了一个有了身孕的美妇人,肤白胜雪青丝如瀑,凤目一挑含嗔带怒,让人遐想无限的容貌被面纱遮了,若隐若现只撩得人心肝儿颤,猥琐一笑连目的都忘了,污言秽语就算是大肚婆也有别样滋味,Cao到流产定是销魂……
白尘眼一眯眼底寒光凛冽,抬手玉石俱焚犹豫片刻最终化作阳明气劲,孩子面前造杀孽毕竟不好……轻轻一跃腾空而起,虽然身形迟滞,可对付这些江湖草芥还是绰绰有余。
纠缠间从只言片语中了解这群人是冲着尹畅寻仇来的,与黑衣人无关白尘心中大石落地,落凤转于指间,下手干脆利索,却很快一身薄汗略有些喘,竟是体力跟不上。来人仗着人多势众,不厌其烦纠缠不息,白尘本是手下留情的,却在侧身躲开刀光的时候动作一滞,被削掉几根头发,太Yin指连番后掠白尘皱眉咬牙,踉跄脚步稳住身形,感受到股间chaoshi,心中惊骇魂不附体,竟然是在这么要命的时候羊水破了!
小腹坠胀隐隐作痛,鬓角的汗水开始往下滑,攥紧落凤强自镇定,再出手时果敢狠戾,瞬发的阳明连番丢出,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