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眯,竟然是在闹脾气,掐着ru粒的手稍一用力,欺负得白尘咬唇惊喘,这才去他唇角舔了舔,“惩罚。”
罚什么啊!白尘一片混乱,被胸前传来的舒爽麻痒弄得无力思考,泥泞的下体隐约开始泛酸,尹畅却在这时停了动作,抽了随意丢在一旁褶皱的中衣,将喘息不止的白尘裹了打横抱起,也出了房间。白尘松了一口气,实在是累极,闭着眼任由他折腾。直到被放入热水中,白尘长长吁出一口气,却还不等他全然放松,身子在水中被另一人接住,扣了腰,叶清池的手一路轻车熟路,握住他微硬的性器,白尘一惊,往后一缩撞进尹畅的怀里,这下彻底无处可逃了。
“别……”连脚都软得像浮云,白尘靠在尹畅身上心里怕得厉害,眼前的叶清池也是一脸愠怒,白尘实在想不明白,耳朵被尹畅咬了一口,白尘惊得差点跳起,“你问问他,你到底该不该罚?”
性器被力度适中捏了一把,白尘在水中几乎站不住,叶清池在他鬓角轻轻磨蹭,“错了么?”
“?”性器被揉得舒爽,白尘就算有两个脑子也不够用,仰起头难耐地轻哼,露出雪白的脖颈,被尹畅一口咬住轻轻吮吸,身前的叶清池也不甘示弱,埋头含住深红的ru粒,顺便悄悄架起他一条腿,白尘身体敏感得厉害,也不知道是难受多一点还是舒服多一点,欲哭无泪颤颤巍巍讨饶,“别这样……我……啊……不能再做了,真的……嗯哼……”
两人在他全身摩挲拿捏不停,撩拨得白尘欲望高涨,烫得快要冒烟,迷迷糊糊听见尹畅问他为什么要自己做但是不找他们求助,白尘才终于在一片混乱中理出一些头绪,却被莫大的羞耻弄得几乎无地自容,不就是那么回事!还有什么好问的!这种腹诽的话语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加诸在身上的惩罚继续。ru尖被吮得发疼,性器完全肿胀,白尘摇头的幅度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然后毫无征兆的,前后两个小xue同时被两根手指入侵。
“啊啊……”白尘无法给出太大的反应,眼前一黑身体僵硬,手指看似在清洗甬道,却有意无意一直按压拨弄内壁,这里刚刚被两人磨蹭到饱,食髓知味正是脆弱得厉害,白尘完全招架不住,轻轻推拒身前的叶清池,“不要……不……呜……快拿出来,疼……”
惹来叶清池的不满,拿出手指抵到白尘眼前,上面shi乎乎也不知道是yInye还是清水,叶清池将两指塞入白尘口中,“撒谎,自己尝尝,就知道你下面到底有多喜欢被这样对待了。”
“呜呜……”唾ye翻搅造成的水声让人不知所措,舌尖尝到些许腥味,白尘脑袋里都快充血,眼眶胀烫委屈得不行,逼出些许shi意,整个人颤抖得不成样子几乎快要奔溃,这时候叶清池将手指拿出又探去xue口轻揉,白尘啜泣,“你们……你们到底,还想怎样……我,我不知道哪里错了,告诉我,呜呜……我改……我改……”
眼角的泪水被尹畅轻轻吻去,听得他叹息,“嫉妒啊,嫉妒得快疯了,你说,只属于我们的地方,你自己怎么碰了?”
叶清池用手指微微分开花瓣,点了点肿胀的花蒂,“自己玩弄这里了?”手指埋入雌xue,“像这样插到最深处了?”按着嫩rou狠狠磨蹭,“自己做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啊啊……恩……啊……啊啊……”白尘被欺负得说不出话来,闭着眼睛徘徊在几乎晕厥的极限,两人分寸把握得很好,每次在他受不了的时候就会暂缓动作,待他换过气来再继续抽送手指,撩得白尘高chao迭起不得解脱,绵软烫手,哪里是一句活色生香可以形容,白尘实在是受不住了,拒绝无用自暴自弃再不挣扎,“呜……你们,想的都是你们……清池的手指插在前面……尹畅,尹畅你在舔我……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眼泪跟断了线似的,从紧闭的眼角溢出,白尘说完那些死死咬了唇拒绝再发出任何声音,薄薄的嘴唇被他咬得几乎见血,两人一看是真做过了,慌忙连声诱哄,白尘也不理就默默流泪,尹畅叶清池看着心肝儿直颤,互相瞪了一眼埋怨,一个说你太乱来,一个说你怎么不制止我,手忙脚乱把白尘小心翼翼洗干净抱回房间。
白尘始终一言不发抽抽噎噎,两人跪在床边顾不得什么尊严一个劲赔罪,白尘累极想睡又被他们烦得不行,鼻子一酸泪水掉得更急,睁开水汽模糊的眼,就算瞪着眼睛,红肿的凤目也只能让人显得更加饱受欺凌,“你们玩死我算了,禽兽……”
白尘愿意开口就是气消了大半,尹畅和叶清池这次倒是一致,异口同声连声承认,是是是,他是禽兽,下次一定阻止不让他乱来!几乎要被气笑,白尘绷着唇角忍住,数落了一句狼狈为jian,闭眼再不理他们,两人也不敢造次,悄悄在白尘脸上落了一吻,给人掖好被子终于放他好好休息。
尹畅和叶清池也因为一时纵情逞了兽欲而付出巨大代价,白尘冷着脸色好几天都没跟他们说过一句话,尹畅鞍前马后不敢含糊,叶清池抓耳挠腮无微不至,好几天才哄得白尘用正眼瞧自己。那日的事情连提都没敢再提,唯一的收获大概是,两人清清楚楚摸透了白尘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