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从余韵中回过神来,听了这话,没想这么多,直接一口咬在了篱义山肩头,恶狠狠道:“你怀疑我!”
“嗯。”篱义山答得很干脆。随即眼眸微眯道:“所以……”
“所以?”夏芸没好气的打断他。
他还是接着说了下去,没皮没脸的痞痞道:“所以为夫要检查一下,芸儿你的身子……”声音渐渐低下去,夏芸的衣带被缓缓拉开。
这混蛋……
夏芸一边肺腑着,一边仰着脖子承接颈间落下的吻,抱着对方劲瘦结实的腰身,很是动情。
客栈的床铺的很柔软,也很适合滚鸳鸯 ,床上人影交叠。
到最后一步时,夏云突然叫停,篱二顿住,不解得看着他。夏芸红着脸翻了个身,转而将篱义山压在身下,后者很配合的被压住了。
夏芸红着脸,微微喘息,眼角都泛了粉色的chao红,看着很旖旎。他道:“今天我让你高兴下。”
说完主动俯身下去含住了他的,吮咬吞吐,轻而易举的挑起一阵阵□□。
这样还是第一次,虽然两人几年前就干了不少没皮没脸的事,却从未这样过。一个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太主动,另一个虽然想要,却怕这样会委屈了芸儿,是以从未尝试过。
几年未经□□的身子很容易勾起火来,虽然夏芸实在毫无技巧,却也还是让篱义山□□焚身。
他从一旁散落的衣襟里抓起了一个Jing巧的小瓷瓶,在夏芸带着疑惑的目光里打开了,是润滑油。
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夏芸没注意到,明显是早就算计好了,东西都备好了,不过夏芸却觉着被这么算计一回也挺好的,一点没生气,反而感到开心。
虽然以往是篱义山掌握主动权,不过今日他刚想翻过身来,就被夏芸按住赤果的胸膛阻止了。
几年不见,他的芸儿主动了不少,很可爱,他很喜欢,就依着他了。
夏芸缓缓坐了下去,篱义山扶着他的腰,几年未经人事的身子实在太紧致了些,篱义山怕伤着他,结果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夏芸在他身上缓缓动着,速度实在慢的太磨人,篱义山有些受不了了,抱着身上的人就这么坐了起来,夏芸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书中貌似叫……骑乘?
纵是夏芸现在脸皮厚,也不由得红了脸,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
可能长久未经过,夏芸觉着篱义山今日有些粗暴,弄得他有些受不了,估计是饥渴太久了,最后这一点点理智也被身上人给折煞没了。
一场□□后,两人双双倒在床上,虽然余韵未尽,不过篱义山更想珍惜二人世界和夏芸多说说话,两人就这么聊了起来。
关于你我,关于这几年各自发生的事。一点点将这几年分开的生活重新接上,人还是那个人,只是越发喜欢越发了解了。
晚间,两人回家,看到苏若水等在自家大厅里,正和母亲闲话家常,少年郎依旧玉树临风,手里牵着三岁的女儿,白白软软的,很可爱。
估计苏若水说了什么有趣的事,逗得夏母直笑。看到夏芸回来,正好摆上晚饭,一大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
一顿饭罢,天色已晚,苏若水便和女儿在夏府留宿了一夜,几个人也正好可以说说贴己话。夜色渐深,七月的夏季四处有着亮通通的萤火虫、有虫鸣声,热闹的很,渐渐乏了,几人才各自回房回去,当然,篱义山是和夏芸一间。
次日一早,篱义山便去了府衙上任钱塘经略节度使。仁宗宝元年间,为防西夏sao扰,于沿边诸路置经略使,常兼安抚使,故亦称经略安抚使,掌一路兵民大政。
篱义山房子经久无人住,没什么兴旺人气,看着不好。他便干脆赖在夏芸府上住下了,夏母虽然偶尔还是会一个人长吁短叹,但看的出她还是很高兴的,渐渐的对两个人的亲昵司空见惯了。一大家人看着其乐融融。
☆、所谓出墙
日子归于平静,一切看起来安然,当然,要是没有那些日日踩破门槛上门问候的官员、没有那些穿的花花绿绿的媒婆上门相亲,他会觉得更安然幸福。
因为篱义山住在夏芸府上,难免有许多宾客往来、应酬纷扰都在府上叨扰了,夏芸瞧着本也没什么。
可渐渐的那些人胆肥了,竟有些穿着花花绿绿、搽着厚厚脂粉的媒婆也陆续上门了。第一次不管没什么,第二次夏芸依旧没管,渐渐地夏府跟个菜园子似的,媒婆陆续快把门槛踏烂了,一个月来,拜访的人费了夏府三个月的茶钱,可见之多。
更过分的是,这些媒婆来大都是给篱义山提亲的,哪家小姐品行端庄、哪家小姐倾城貌美,如是云云,虽然后者不为所动,一一婉拒了,但夏芸瞧着还是不免有些吃味。
终于有一次,夏芸火了,在那个媒婆噼里啪啦、口若悬河的夸着某位小姐如何如何好、如何标志、如何适合篱义山时,他火了。不怪夏芸,这个人都来了这是第十遭了,搁谁身上这梁子都结下了。
发火了的后果就是夏府少当家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