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亲热的一笑,便自觉的靠在夏芸身旁坐下了。篱二淡淡瞅了眼,眉头微锁。
他倒了杯酒递过去,夏芸心内正不自在,干笑了下接了,一时喝下去,脸色微醺。原本清淡的眉目添了几抹淡淡桃红,显得几分旖旎。
夏芸醉酒有些头晕,微微摇晃了下,随即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被那男子搂在怀里了.
男子勾唇一笑道:“我抱着爷,爷就不难受了。”说完还轻轻捏了捏夏芸白净的脸蛋儿。
“……”我这是被嫖了么。
男人的手不安分的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夏芸顿时惊得汗毛立起!老子真的被嫖了?!缩了缩身子,企图挣开,却被更紧的钳制。
此时夏芸内心一阵咆哮:老子花钱好歹是来嫖人,不是让人嫖的啊!
这边两个人在推拉不清,没有注意到篱二不善的眼光。就连篱二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将一块鸡骨头嚼了三遭,直接就给嚼成末吞下去了,只有旁边服侍的小倌儿看的一愣一愣的,啧啧,看这牙口好的!
推搡间夏芸又被灌了一口酒下去,这个人,有几分霸道!夏芸直觉危险,道:“我喝不下了,你……你出去伺候吧,我这儿人够了。”
那男子却不依,轻轻在夏芸耳边哈气,手不规矩的在他腿间划过,道:“伺候爷是小的福分,还求爷成全小的一片诚心。”
……成全你揩油的心么。夏芸几分不悦,若说刚才的美人温柔如水确实是撩拨到了他,那这个人更多的是给他一种流氓的感觉,让他反感。
而这,也是那美人的目的。当然,夏芸并不知道这些。
“来,爷吃一口。”男子笑着夹了一筷子鹿rou喂到他嘴边,夏芸有些恶心,不想张口,而出乎意料的,这筷子rou也没到夏芸口边。
“给俺放开他。”语气粗硬冰冷。
夏芸闻声一抬头,便看到篱二黑着脸狠狠地瞪着青衣男子,手正按在自己肩上,捏的他有几分疼,不由得微微皱眉。
那人虽然急色,舍不得放开怀里这么干净好看的少年公子,但见篱二的神色,心里早已明白了几分,很有眼力劲儿的赶忙松了手。
夏芸刚感觉到腰间那双咸猪手终于松开了,便被一股猛力拉起,头撞得生疼,眼冒泪花。从篱二怀里抬起头来,哀怨的看了他一眼。
后者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从怀里掏出个银锭子“哐”的一声扣在桌上,对着青衣男子道:“俺们走了。”语气森冷的拖着夏芸一路出了门,干脆利落。
一路无话,到了正街上,篱二急促的脚步才渐渐缓下来,咬着牙狠狠道:“以后再不带你来这地方了。”说完又冷哼一声,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语气有多酸。
夏芸还在心疼方才慌乱之间篱二丢下的那么大锭银子,奢侈过费啊!懂不懂怎么持家啊喂!当听到篱二的话时,愣了下,这人在生气?
果然……果然你还是在心疼那两银子。他闷闷道:“还不是你带我来的。”
篱二被噎了下,语气柔和了些,舒缓道:“以后再不许来了。”
夏芸闷闷的没作声,果然,果然这个人其实……很抠。
……
作者有话要说: 求勾搭~~~~~
☆、解囊相助
话说那日两人去了趟小倌楼后,接下来的几日夏芸便安心在家养着了。
只因那日篱裳知道了他俩逛青楼的事,便不高兴,抱怨自家弟弟不懂事。
气恼之下,便斥骂了自己弟弟一顿,又和夏母说了。夏母气的两顿没吃下饭,一番痛哭,骂夏芸不长进,竟去那等地方,因此夏芸这半月都在家侍奉母亲,大门都没敢出。
正闲的发慌时,苏若水又找上门来了。
公子风度翩翩,温良如玉,在看到夏芸后,摇摇扇子,露出一整排洁白的牙齿,亲热道:“芸儿,相扰了。”
后者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少和我来这些虚套子,装出个温良的样子,你平日里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快老实交代,是不是又来躲桃花债了?”
苏若水一听也不恼,依旧乐呵呵的凑过去,还很狗腿的献上了个锦盒,道:“这可是芊儿特地拿给我的,分给你点。”
夏芸接过,纳罕道:“芊儿?”
苏若水这浪荡子脸上竟然带了几分羞涩的红晕,道:“还能哪个芊儿,张芊。”说完又红了红脸。
夏芸见势心里明白了几分,叫这么亲热,敢情这俩好上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家拿下了?还以为你多厉害呢!不过心里也为他感到几分高兴。
他故意咳嗽几声,拿出正腔儿道:“所以,张府三女婿今日过寒舍有何事啊?”
苏若水听了,忙捂了他的嘴道,“你别乱叫,还是八字没一撇的事儿,别平白无故玷污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夏芸听了只暗笑,也不分辨,平白玷污人家姑娘的好像从头到尾都是你吧。腹诽了一番后,又看了眼苏若水认真的样子,他这回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