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朝中大臣听了哈哈一笑,“那是必须的,那我们就静候佳音了。”
不过说归说,朱泓走后这些大臣们并没有即刻离开,而是继续留了下来喝茶聊天,聊的就是朱泓。
“皇上可真是一位奇人,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果真只有皇后这么一位原配夫人。”有人感慨道。
“这不难,难的是皇上是这些年一直甘之如饴,对别的女子从没有非分之想。”
“这不算什么,我最佩服的就是他的魄力,没想到这摊丁入亩和阶梯式收税还真让他推广开来了,听说民间一开始是怨声载道,可半年过去了,居然都念起了他的好。”户部尚书说道。
“这算什么魄力?那你还是没有见识到皇上领兵布阵的本事呢。”兵部尚书说道。
“要说起皇上的魄力可有的说了,不说别的,单就开放海禁这一条就不是一般人敢干的,据说现在的松江府比泉州和粤城还繁华了呢。那些西洋人的商船可没少给咱们送银子来。”工部尚书说道。
“何止西洋人?东洋人的银子我们也没少挣,说来也是怪,以前这海禁没开放的时候,这倭寇没少来sao扰我们,可谁能想到,这松江府的海禁一开,这倭寇反倒规矩了。”说话的是户部的侍郎。
“这话说的,要是没有那两年我们的抗倭,这东洋人能老实了?”马侯爷不爱听了。
“我说,你们,你们就没有一个人担心吗?”有人弱弱地问了一句。
“担心什么?”
“我是担心皇后娘娘万一过不了生产这一关,你们说皇上会不会也跟着。。。”
“呸,大年初一你说这个是想打?”很快就有人打断了他。
可打断之后是一片寂静,因为大家想到了,这个可能还真是存在的。
不说别的,那一年朱泓不就是听说谢涵要南下进蜀,所以才丢下鞑靼的和谈跑回来,结果被皇上打的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之后就直接命人抬着上船了。
因此,这谢涵要真出什么意外了,很难想象朱泓会崩溃成什么样子了。
因着这个可能的存在,这些官员们更没敢动地方了,忙喊了几个太监去后庭打探消息。
番外四、产女
再说朱泓飞奔到谢涵身边时,谢涵的肚子已经不疼了,正坐在炕头一边吃东西一边和安安说话逗乐玩呢。
朱泓见此喘了两口气,转身瞪了身后的太监一眼,太监吓得忙跪了下去,“回皇上,奴才,奴才是听里头的。。。”
“夫君,你也别怪他,方才我肚子的确是疼了一下,司画以为我是发动了,忙着去找人,谁知这会又突然好了。”谢涵一看便明白怎么回事了,解释道。
“罢了,出去吧,去找女官领一吊钱。”朱泓挥了挥手。
“谢皇上,谢皇后。”小太监转悲为喜,乐呵呵地爬起来跑出去了。
朱泓两步走到了谢涵面前,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谢涵的肚子,“好好的怎么会疼?不是还有五六天才到日子吗?”
“可能是这个孩子淘气,想逗逗我玩。”谢涵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今天朝拜没出什么事?”朱泓可不相信谢涵好模好样的会动了胎气。
“放心,夫君,我现在好歹也是皇后了,除了我给别人气受,别人谁敢给我气受?”谢涵靠到了朱泓身上。
“这还差不多。”朱泓一边说一边佯装生气拍了一下谢涵的肚子,“好好听话,不许吓唬你父皇,更不许折腾你母后。”
一旁的安安见此以为说他呢,忙伸出了双手,“抱,抱。”
朱泓一把把孩子抱了起来,在孩子的脸上亲了亲,“来,安安,告诉父皇,你今天乖不乖,有没有淘气?”
“乖。”安安虽然才刚过一周岁,可他也知道乖是好话,点点头,吐出了一个字。
“好,还是我们安安听话。”朱泓抱着安安亲了一下。
话音刚落,谢涵的肚子拱了一下,紧接着谢涵的小脸便拧成了一团,“哎哟,咱们的小公主生气了,可能真要提前出来了。”
“太医,太医,司画,司画。。。”朱泓慌得乱叫起来。
紧接着,司画带着几个女医过来了,没一会,太后来了,贵太妃来了,连漪来了,宫里的主子们不到半个时辰都来了。
可惜,谢涵又没动静了。
见此,谢涵便命人传膳,请太后贵太妃等人在翊坤宫吃了顿晚膳,饭后,刚把众人送走,谢涵拉着朱泓要去消消食,两人在大殿里绕了几圈,折腾到天黑了,谢涵见自己仍是没有动静,便拉着朱泓上炕了,她知道今天晚上这一关肯定不好过,得先补点觉。
果然,谢涵刚躺下没一会,肚子又开始丝丝拉拉地疼了起来,过了约摸一盏茶的工夫又好了。
可谁知谢涵再次要眯着时,肚子又疼了。
如此一来,谢涵也没法睡觉了,干脆拉着朱泓说起话来。
“夫君,今儿祭天太子哭了没有?”
“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