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雅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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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幸好冬树似乎以为我掉泪的理由是不愿意到医院,他温柔地安慰着我: "好啦,要是你真的不愿意我不会在勉强你到医院去了,别哭了好不好?"
"……嗯……"
不对!
比起到医院或打针,还有更悲伤的事等着我。
……不能跟冬树永远在一起对我来说是全世界最悲惨的事。
一直到我哭停为止,冬树都抚摸着我的头。
我好想他永远抚摸着我的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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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学去了。你要是哪里不舒服的话要立刻手机给我。"
隔天,十分担心我的冬树一直迟疑着该不该去上课。
他走两步就回头看看我,还说向跷课呢!
这种行为重复了五、六次之后,冬树才被我连踢带打的赶出门。如果他每天都这样的话,我不是都要担心他上课会不会迟到?而且,基本上错有不在我。 把冬树送出门后我坐在窗缘上发呆,在没有必要为了冬树去捉麻雀或老鼠之后,时间突然多出许多。
在我变成人之后,冬树会为我准备人类吃的东西,就现在摆在桌上的食物一样,其实还不难吃。
(他一定不喜欢我把麻雀或老鼠放在地上吧……)
香烟也是,因为我不喜欢所以他不会在我面前抽,不过我知道他都偷偷在别的地方吸。
看他在阳台上偷偷抽烟的模样,就好象在家里找不到栖身之所得上班族一样可怜,所以我就允许他一天只能吸五根。 我回忆着自己变成人之后冬树的变化。
首先是变得常吃饭了,然后也不太打架。
更令我满意的是以前那冰冷的表情也不多见。
(太好了、太好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忆起川崎说过的话。
'如果武久说不想跟你在一起的话呢?'
我摇摇头。
绝对不可能,因为冬树最喜欢我。
他说要和我永远在一起。
所以,我当然可以留在这里。
但是,问题是我的时间只剩下不到一个星期。
我分分秒秒都想跟在冬树在一起,不再是象猫时期一样想为他做什么事,而是单纯的想陪在他身边。 所以,我只能拚命思考不靠川崎,而靠自己的力量跟冬树在一起的方法。
不过,今天的天气实在太好,我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
在温暖的阳光照射下,我小睡片刻伸了个大懒腰后醒来,正好看见一个人影从对街走来。
我记得他那看起来非常美味的黄色头发。是我还在当猫时曾经来过这里的冬树的朋友。
好象叫什么片桐的吧?
我挥挥手,片桐站在原地凝视片刻后忽然伸出手来。
"雅……雅裕!?"
"什么事?"
我啪的一声爬起来。
他干嘛那么吃惊? 咦?但我又不是猫的样子他怎么一看就知道我是雅裕?
片桐像缺氧的金鱼似地口一张一合的说:
"你什么时候出院的!?我昨天去看你的时候,你脸一十都还没恢复啊!"
"嗄……?"
"你出院怎么没有立刻通知我!你怎么会在冬树家里!?原来冬树一直没去探病就是知道你会出院吗?"
……一脸混乱状态的片桐木然地凝视着我。
我说不出话来。
我想起第一次这里见到片桐的时候。
'幸好雅裕不在。'
片桐的确这么说过。那时的冬树只是一言不发地抽着烟。
眼里是一片深沉的黑暗。 "……片桐。"
"什、什么?"
"冬树的身边……原先就有一个叫雅……裕的人吗?
"你、你在说什么啊?你没事吧?雅裕……"
片桐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两下,我却已经听不刀片桐在说什么了。
冬树对我总是那么温柔。不管是猫时期或是现在身为人的状态,他都一样那么温柔。
但是,只有一个地方跟猫时期不一样,那就是冬树每晚都常触碰我,脑里心里总是想着我的事。
还有另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冬树常常眼里看着我,嘴上说着我的事,但却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