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滴出水来,他一点点用嘴唇印著他的手,翻身便向李顺的大腿根部亲过去,两手也伸出来,解著他的裤带。
他才解到一半,突然见李顺压著他的手,粗重说:“庭玉,你别解了。”
温庭玉闻言一呆,心里一苦,眼泪几乎就要掉下来。他看著李顺的下体,手也不停,嘴唇更是在他股间挑逗欲望。
李顺见温庭玉的性子起来,心里一急,一下用手提著温庭玉的衣服,把他提到一边,自己飞快下了炕,往外走厂两步,又停下来说:“庭玉,你好好躺著,我去冲个凉就回来。”说著便走了出去。
温庭玉见李顺出去,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常二爷前几日给他开了新方子,让他禁欲百日以观成效,想必也告诉了李顺。
可他虽然是血虚气弱,但李顺不是,虽然年近而立,但性欲不减,二人交合,也是梅开二度的时候居多。如今要禁欲百日,怎是—个苦字了得?温庭玉转眼想到小官ji女,但心又不甘,只自怨身体,气头起来,一把把炕桌上的公文全推到地上。
李顺从水房回来的时候,正看见温庭玉正收拾着一地的残局,抬头见他进来,原本红著的眼睛掉出泪来,他自己却被眼泪吓了一跳,眨了眨眼,也不说话,只低头收拾。
这下看得李顺心痛起来,走过去把温庭玉抱上床,自己收拾好一地的东西。抬头见温庭玉已经把床上收拾干净,这才伸手把桌子抬走,又坐回床上搂著他说:“二爷的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身子要能好,别说禁欲百日,让我做和尚去,我也认了。”
温庭玉听李顺这话说出来,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说:“二爷是让我禁欲百日,又不是说你。你上赶著找什么苦吃?方才我用……用嘴就好,你偏要去冲什么凉。”说著又抬手又要捶他。
李顺笑著抬手抱著温庭玉的拳头说:“你可别打了,瞅这不留情的劲儿,你再把我打出个好歹来,家谁养啊。”说著又凑到他耳边说:“你说,你要真用嘴了,咱们谁忍得住不再做下去?我估摸是不成,你还不知道你用嘴的样儿有多勾人?”
温庭玉被李顺说得脸蹭的一下红了起来,一下窝到他怀里说:“你爱做和尚,我还不拦著你了。可你要忍不住……”他顿了顿,才小声说:“我就算是不要性命,也不想你出去找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李顺听著温庭玉的话,摸了摸他的头发,笑了笑说:“你几时见过和尚进勾栏院的?得了,不跟你逗了,睡吧,快二更了,你这身子哪能熬夜?”说著脱衣盖被,俩人在被窝儿里又调笑了几句,这才朦胧的睡了过去。
过了两日,严吉便带了官牙让温庭王挑人,他看著下面一水儿的男按子,果然看到一个黑炭似的男孩。他大约十五岁上下,嘴一咧便露出一口白亮的牙,大眼睛骨禄一转,左眼白里果然露出一颗痔来。
温庭玉心知道这就是李顺说的那孩子,他也不动声色,仔细看了几个人,只指著一个白净的孩子说:“我看这个不错。”
严吉在一边说:“二爷,您看这个是不是小了点?”
温庭玉一听,眉头一皱便让严吉挑,又指三挑四的说了点毛病,最后才挑定了那黑炭一样的男孩,给他起了个名字叫饮墨。
饮墨的确是个好帮手,温庭玉得了他,也是省心了不少。平日几乎是足不出户的在家修养,连戏班的事都不问了,只是琢磨了新戏的时候,叫了人过来说戏给他们听。
他虽是比以前Cao心的少了,常二爷的药也有效果,但世道在眼前摆著,哪容得他安心修养?到了宣统三年秋天的时候,温庭玉的身子仍然是外甥打灯笼,但照旧也总比一天差过一天的强。
这日饮墨得了高宝贵的信儿,回了镇统府正要回温庭玉。他才进了屋,就看见温庭玉在床上拥被而坐,一个穿著青灰长衫的年轻人半靠半坐在炕边。那人见他进来,笑著站起来说:“爷,您想吃点什吗?我既然来了,自然要做些东西孝敬您。倒是说了,大爷怎么还在用佘老爷子?他做的东西油腻得紧,也不怕您吃不好。”
温庭玉靠在一边笑著说:“我如今哪还能吃什么东西?老佘做的吃食合大爷的胃口,我做主留的。你也甭忙活了,回头去帮我醉一瓮蟹就成,顺哥去年还惦记来的。”说著又转头对饮墨说:“饮墨,有什么事儿就说吧,四爷不是外人。”
四儿笑著说:“爷,这四爷是外面的人叫的。我跟您面前哪还是什么爷?您这不折煞我了?”说著转头对饮墨说:“你就是那个贵爷的人?”说著上下打量了下饮墨又笑著说:“高爷当年可是得过大爷的恩,如今你过来,换了名字,就是这边的人了。这以后到底该一心孝敬谁,你心里可掂量好了。”
饮墨听四儿这么说,笑著回说:“四爷的话在理,饮墨记下了。”说著又转头对温庭玉说:“爷,那边传过来的信儿,说是将近了。大爷说人已经安排好,让您这几日做好准备。”说著走前了两步,从怀里掏出了两封信,两手捧著递给了温庭玉。
温庭玉看完信,楞了半晌,这才转头对四儿说:“四儿,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