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好好的怎么又说这个?”
“你们其实早就猜到了吧……”陈东宴抬起头看向钟、齐二人:“我nainai和你爷爷的死有关。”
猜是猜到了,证据也越来越充分,但钟青宇和齐邵商量后并不准备在这时候把事情揭发出来,尤其是齐邵,觉得这事还没完,想再看看情况。既然陈东宴留他们到陈老夫人生日,那么他们等到那时再找机会和陈老夫人谈一谈也不迟。
“呃,能猜个大概吧。”钟青宇摸摸下巴,问道:“她有跟你说过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没有,她只把封魔印交给我保管,说我知道的越少越安全。”陈东宴移开视线,重新看向水池里,“可是我一个人安全又能怎么样呢?我想再去问问她。”
“需要我们陪你一起吗?”齐邵问。陈东宴的情绪看起来很不好,这段时间陈东宴一直在尽心尽力地教他,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也包含了愧疚的情绪。易地而处,如果自己的亲人伤害过自己最好的朋友的亲人,齐邵也会有些不知所措。
“不用了,谢谢。”陈东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先让我跟她单独聊聊吧,要是知道了什么信息我会告诉你们。”
齐邵看向钟青宇,钟青宇点点头,说:“那我们就先走了。这事又不是你的错,你也别太伤神,还是要好好休息的。”
陈东宴应了一声,不过依然有些心不在焉。
钟、齐二人走后,陈东宴又对着水池发了会呆,才缓缓转动轮椅前往陈老夫人的住处。
看见独自过来的陈东宴,秦敏有些惊讶:“东宴,你怎么自己过来了?小鱼呢?” 小鱼是陈东宴屋里一直负责照顾他的女佣。
陈东宴:“不用处处都麻烦她,我偶尔自己活动活动也挺好。nainai这几天怎么样了?”
秦敏:“还是老样子,刚吃过药睡下了。”
“那我等她睡醒吧。”陈东宴转着轮椅进了客厅,大有不见到人就不肯走了的架势。
秦敏跟了进来,说:“师父才刚睡下,等她醒大概得要好几个小时。要不你先回去,有什么事的话我帮你转告一下?”
“不了。”陈东宴虽然笑得很礼貌,然而语气却很坚定:“我有话想当面和她说说,就在这里等她吧。”
秦敏有些为难地看着他:“师父说了最近都不见客。”
陈东宴:“我是她孙子,算不上客人。”
陈东宴平日里都很温和,这是秦敏来陈家这么久第一次见他露出这般强硬的态度,她犹豫了片刻,小声说:“师父知道你要来找她,专门吩咐了不见你。”
“她是这样跟你说的?”陈东宴凝视着秦敏的眼睛。
秦敏无奈道:“她说知道你要来问什么,不过她现在谁也不想见,一切问题都等到她八十大寿之后再说。还说如果你执意要见她,就让我把这个东西给你带回去给钟青宇,就当是她的答案了。”
说着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交给陈东宴,劝道:“你还是回去吧,师父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你要是坚持在这守着,她宁愿在屋里饿死也不会出来。”
陈东宴接过盒子,将它打开,里面装着一颗鸽子卵大小的浑圆珠子,表面光滑,里面有白色的絮状物。
“这是……避水珠?”陈东宴不太明白陈老夫人为什么单单要把这件东西给他。他把珠子拿出来放在掌心,随着灵力流转,他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拿着它潜入了一片湖中,从湖里拔出了那把载有封魔印力量的桃木剑。
这就是承认这些事都是她做的了……陈东宴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他在看到那把桃木剑时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情感上总还是希望他的nainai能跟这件事无关,或者至少是有什么苦衷的。他此次来这里就是想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她宁愿把事情都认下来,却拒绝解释。
“这又是何苦呢……”钟青宇让他不要自己扛着所有事,可他nainai又何尝不是自己扛着所有事,不肯让他们帮一点忙。陈东宴不知道nainai到底想在八十大寿上做什么,但他已经看到了结局——不管怎样都会失败。
陈老夫人虽然从血缘上来说不是陈家人,但她嫁入陈家这么多年,陈家的功法向来没有只传血亲之说,但凡是这个家庭中的人,想学是都能学的,但学到什么程度就看各人的造化了。
陈老夫人跟在丈夫身边许多年,即便没有预见未来的神力,但占卜吉凶是肯定会的。陈东宴不信这么大的事她没有算过,难道大凶之兆也不能让她改变想法吗?
钟青宇今天带齐邵出去是在附近有一起B级案子。
“勤奋练习是正确的,但一直闷头苦练总不是个事儿,偶尔实践一下也很重要。”钟青宇如是说。
这几天齐邵已经可以自己主动调动封魔印的力量,用封魔印的力量去化解钟青宇体内躁动的魔气。
钟青宇自称如果在对敌中齐邵也可以帮他控制住魔气的话,他一定可以所向披靡。
对他偶尔抽风厚脸皮的行为齐邵赏了他一个“呵呵”。当然,齐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