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完之后也跟着站起来,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夕阳的余辉照进屋子里,仿佛是那个男人最后一次拥抱住自己般,令人心碎的灿烂光华。脑中仍闪现着戴着指环的母亲的手指,孝文踉跄着拉开床头的抽屉,小心翼翼的取出那颗隐秘藏着的白色石子。摊开掌心,小小的石头在金色的光芒中也散发出微弱的光亮,那么努力的,那么努力的……
至少那个人所给自己的东西,还没有被全部拿走啊!
孝文长久地坐在靠近窗子的床边,直到最后一缕光线消失在浓黑的夜幕里。
第二天,打扫房间的女佣发现少爷昏倒在地板上。送到医院之后虽然苏醒过来,却仍然神情恍惚。医生诊断他患了抑郁症,开了处方让他静养,避免再受刺激,方太太于是决定把儿子送到海边的别墅去住。送他的那天锦帆也一起去了,孝文脸色苍白的坐在母亲身边,微低着头,从头到尾都没有看锦帆一眼。
那是个分外宁静美丽的院落,坐在窗边就可以看见深蓝的大海和白色的沙滩,不似方家大宅那般壁垒森严。锦帆心里暗暗窃喜,男人搬到这里住,两人的幽会岂不是更方便了?
没过几天,锦帆便急不可耐的偷偷溜到别院,佣人上楼去请孝文的时候,他一个人站在客厅中央,想到即将进行的畅快运动,他的下腹就热起来。
听见楼梯上传来脚步声,锦帆兴奋的转过身,却并没有看到日思夜想的男人。
从楼上下来的佣人,脸上一副不解的表情:「先生,少爷他说不想见你……」
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锦帆愣了一会儿,推开佣人径直来到楼上的房间。房门从里面反锁着,锦帆轻轻敲了敲门,柔声说:「小文,我来看你了。」
得不到回应,锦帆将耳朵贴近门板,房间里像没有人似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小文,开门啊,我有事跟你说。」
还是没有回应。
锦帆急躁起来,用力在门上砸了几下,一眼瞥见跟着上来的佣人,只好收回手,讪讪的离开。
身体已经有了欲望却没能达到目的,锦帆郁闷的坐在车里自己用手解决,虽然射Jing,欲望却没有得到宣泄。
不肯善罢甘休的他,第二天再次光顾,仍然吃了闭门羹。
回到客厅,他悄悄拉过女佣,装出为难的表情:「你知道,我和孝文本来是朋友,但是因为我跟太太结婚的事他一直不肯原谅我。我想跟他好好谈谈,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女佣完全被这个英俊男人苦恼的眼神所俘虏,恨不能尽己所能来帮助他,毫不犹豫的倒戈出卖主人。
同女佣一起上楼去,锦帆躲在楼梯的拐角处。女佣自己去敲门,照锦帆教的说给男人听,很快锦帆便就听见开门的声音。
锦帆露出得意的表情,等男人的脚步走近了,才突然笑容可掬的闪身出现在他面前。被吓了一跳的男人停顿了几秒之后,立刻掉头就跑,锦帆忙伸手拉住他的袖子,男人用蛮力挣脱之后,头也不回的跑回自己房间,锦帆只晚了一步就被关在了门外。
懊恼的狠狠捶了一下门,锦帆气呼呼的坐进客厅的沙发里,双手抱胸。
他决定跟方孝文耗上了,他就不信方孝文永远不走出那个房间!
一直等到天黑,方太太的电话来了,锦帆只好提前退出这场僵持战。
接下来的几天,骗人的招数不管用了,只要锦帆没走,方孝文就死也不从房间里出来,从早到晚,不吃也不喝。
锦帆不相信男人会真的与自己决断,毕竟是曾经那么迷恋自己的人啊,而且,如果他不再爱自己了,为什么不敢出来面对自己呢?男人只不过是赌气罢了,婚礼上拿走戒指的事确实有些过分,不过只要拼命道歉,锦帆有把握让男人原谅自己。
想到此,锦帆站起来,准备到珠宝店再去买一枚戒指。启动汽车的时候,锦帆无意中瞥了一眼后视镜,发现镜子里面映着别墅的一个阳台上站着一个人。锦帆忽然恍然大悟为什么男人都不会上当,原来他是在阳台上看自己的车有没有开走。
发现了男人的秘密,锦帆微微翘起嘴角,他有了主意。
第二天,锦帆带着新买的戒指而来,装模作样的像前几天一样先去敲门,男人仍然固执的不开门也不应声。锦帆于是到楼下,塞给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一个仆人一迭小费,让他穿着自己的外套,假装开车离开,自己重新回到男人的房间门口等待着。
不一会儿,他听见房间里有了的声音,男人的脚步声慢慢靠近。房门打开,仍穿着条文睡衣的男人一见到锦帆,立刻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想要关门,但被早有防备的锦帆抢先伸进一条腿,阻止了他的企图。男人立刻转身往屋里跑,原本以为他逃不掉的锦帆追进去,立刻懊悔的看到男人竟把自己关在阳台上。
虽然已经反锁了,但男人用后背死死抵住门,他身上的睡衣布又厚又宽大,锦帆唯一能看到的就只有纤细的脖颈那一小截裸露在外面的肌肤。
锦帆试图推开门的行动失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