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泽的手真漂亮。
也就这么一个放松间,进入里面的手指浅浅的,带着节奏的抽.动着,最初,每一次抽.动让她又生又涩,也疼,可因为宋玉泽的手太漂亮了她轻轻的咬着嘴唇,让自己在嘴里不说出让他退出去的的话。
渐渐的酥麻取代了又生又涩的疼痛,咬着的嘴唇放开,头微微昂起。
第二根手指进去时她倏然睁开眼睛,在微光中她接触到了宋玉泽的眼睛,即使光线不够但依然有让她沉醉的力量,缓缓的,缓缓的闭上眼睛,由着他。
她以为第二根手指进去会惹来她新一轮的疼痛,可也好像没有,甚至于在适应了两根手指一起她还微微扭动着身体去配合他的进入,退出。
渐渐的,节奏在加快,她的身体由扭动着变成了颤抖着,搁在他肩膀上的手也开始拼命的陷入他皮肤表层,身体也拼命的贴他。
原来,她的身体如此的不经逗,他一离开她就躁动,就是那种躁动驱动着她的手去抓住他的手。
“别……”她抓住他的手,声音不能再低。
黑暗中,他反握住她的手指引着她去摸他的额头,她的手指触到了一额头的汗水,那具叠在她身上的身体也在和她颤抖着,分明,她触到了,他那僵硬灼热的所在,如此强悍的在昭示着,属于人类最为原始的需求。
“我……想进去,可以吗?”低哑暗沉的声线仿佛不是来自于他,那个白衬衫永远沾着阳光味道的男孩。
腰间下面被塞进了枕头,他进入过程如此的漫长,她太紧张了,她的紧张促使他连续几次停止推进的动作,然后,用唇亲吻着她的身体
到达最深处时他们都听到彼此的叹息声,仿佛,他们经历了长途的跋涉终于触到了各自心中所向往的圣地。
被紧紧包裹住的灼热所在在近乎窒息般的触觉里还在胀.大着,让她是如此的害怕,意识到他要尝试动的时候她手紧紧按住他的腰,声音小小的哀求着:“宋……宋玉泽,你小心一点,我怕……我怕疼,在浴室……我以为我要死了,你让我太……太疼了。”
“嗯。”他低低的应承。
可他还是再一次弄疼了她,她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身下求饶,甚至于在他那一次没有听她的哀求一举贯穿她时她哀哀的哭着,一边哭一边带着诉求:宋……宋玉泽,我以后再也不和你做这样的事情了,宋玉泽你这个混蛋,我发誓再也……
那句“也”再一次因为他又深又重的刺入而硬生生夭折在喉咙里,变成了哭腔,抽抽噎噎的,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混……混球,蠢猪。
可是啊,手还是在断断续续细碎声音中悄悄的从他的胳肢窝里穿过去,扣住他的肩膀,混球,蠢猪变成我求你,小……心……好不好?嗯?……混蛋,又……
他的撞击总是轻而易举的把她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在几近昏厥中她的身体好像产生了变化,不再那么疼了,身体也在逐渐的变轻,轻飘飘的任由着他摆弄,甚至与无师自通的做出了一些可以让她获得更为快乐得姿势,比如……
比如听从了他的指引一只脚架在他肩膀上,然后在他那一下重重的刺进来时“嘤”出口,那细小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着,无处安放的手最终盖在了另外的一只手上,那只手正拽住她胸前的柔软。
黑暗中除了男女交缠在一起的喘.息声,渐渐的添加了另外一波声音,那一波声音在壮大着,那是属于男女之间最为隐秘的所在每一次最为亲密接触时发出的爱的言语,即使是如此的单调但也可以促使无意间经过窗前的人听脸红耳赤,心里在催促着还不快走,可是脚宛如生根般的,单调的声音节奏越来越快快到让听的人心里有小鹿乱撞,在那只小鹿即将冲出胸膛时女人原本悉悉索索的声音破碎成了一串撕裂到极致的音符,撕裂的音符之后是男人满足的低吼声,然后,周遭死寂成一片,无意间经过窗前的人捂着发烫的脸颊,悄悄溜走。
赵香侬睡了长长的一觉,醒来时暮色充斥着整个空间,那个被暮色笼罩着的空间不及她卧室的八方之一,简陋的事物在初临的暮色中也一目了然,简单的衣柜,书桌,书柜,甚至于连坐的地方也没有,躺在床上,赵香侬心里空荡荡的,宋玉泽不在身边,而且,他应该已经离开很久了,因为手触到宋玉泽身边的位置是冰凉的,她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在这个极为简陋的空间睡了多久。
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和昨晚黏腻不一样她的身体倒是干爽的,她身上也穿着一件大号的罩衫,捏着罩衫的衣领,有宋玉泽的味道,那件有宋玉泽味道的罩衫让赵香侬心情好了点。
悄悄的头挪到宋玉泽的枕头上,深深把脸埋在枕头上,赵香侬想,如果此时此刻房间的灯光亮起就好了,在亮起的灯光里头,有饭菜的香味,有声音在不耐烦的叫着她:赵香侬,快起床,赵香侬,你不饿吗?
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真的饿塌了,让她想想,她已经有超过十二个小时没有吃饭了,就喝了一杯牛nai,那杯牛nai还是在不情不愿的时候喝下的,那是在宋玉泽对她做了让她讨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