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泽这个混蛋在说什么?这个混蛋为什么还在动?这个混蛋不知道他的每一寸移动都像在要她的命似的吗?
“宋,宋玉泽,我求……别,别……,求你就静静的呆着,嗯?宋玉泽你……一动我……就疼。什么……”刚刚还呜呜委屈得要死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一倍:“第一次?什么第一次——”
那句“次”再次被巨大的疼痛撕碎,她迎来了他的第二次推进。
赵香侬第一次和宋玉泽做不是在那个雪夜你张看起来有点奇怪的床上,而是在那个小得就像是豆腐干的浴室里,她的身体被搁在小得只能容纳她一个人身体的流理台上,他的进入极为的野蛮,每一次□□好像都带着浓浓的情绪,仿佛像是在生谁的气一样。
他们的第一次没有延续多长的时间,粗糙,没有喜悦幸福可言但也至死方休,他射落在她里面时她的身体颤抖不已,然后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无声的哭泣着,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只是静静的抱着她,他也没有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三月的夜风在敲打着窗户,浴室里男女交缠在一起的气息让整个空间宛如刚刚经历了一场荼蘼的花事。
黑暗中,他给她洗澡,他的动作温柔细致,当他把她从浴盆里捞起时她像上次在新奥尔良一样轻轻的掌了他的脸。
这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极为简陋的房子里,同一张床上她和他背靠着背。
“为什么?那次的事情为什么不说清楚。”她问他。
“你说怕疼。”
“…………”
“我……没有经验,怕弄疼你。”闷闷的声音响起。
“撒谎。”
“没有!”
“宋玉泽你一定在撒谎。”
“赵香侬你要知道这对于一位二十四的男人来说不是一件可以拿出来炫耀的事情。”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是处……”
“闭嘴!赵香侬!”许久,闷闷的声音响起:“其实有一些的男人也和女人一样会潜意识的去等待。”
心因为这样的一句霎时间柔软了起来,模糊的意识里赵香侬想起了克拉拉说的话“直觉告诉我宋一定是处.男。”
之后,是狂喜,那些狂喜赶跑了在浴室里他那么粗鲁的对待她时的那些不快,那感觉就像是在新奥尔良,他机车的第一个五百英里路程一样烙上着属于她的印迹,那印记是永恒的,也就是那些狂喜导致她可以不去理会一些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但仔细想下去觉得有些奇怪的细节。
之后,他们一直是安静的。
窗外的暮色长久的维持着那种色调,暗沉,晦涩。
“睡了吗?”他忽然问。
“没有!”几乎在他问出这个问题时她迅速做出了回答。
然后,他的手在同一张被单下找到她的手,一阵窸窸窣窣声中她的身体从侧躺着变成正面躺着,他的身体覆盖在她的身体上面,什么话也没有告诉,就只管低头找寻她的唇,他的手也从她衣服下摆穿了进去,轻轻覆盖住她胸前的柔软,温柔的摩擦着,这样的触碰她是喜欢的,她的手搁在他腰间表达着她的喜欢。
短暂的身体接触所带来是变化昭然若揭,他们彼此身体这么紧紧的贴着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意识到他要进去她下意识的合并着腿。
“嗯?”他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用暗哑的那个声符询问。
“还在疼!”她的声音低到不能再低。
浴室里的那一幕历历在目,那种身体状若被撕开的感觉就像是一场的梦魇,那场梦魇所导致的是她下意识的手去保护自己。
“我……现在……难受。”他伏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似乎很是艰难的模样,他的唇瓣擦着她的耳垂,低声:“要不,先用手,嗯……先用手指……弄……等习惯了之后……再……再放进去,嗯?……可以吗?嗯?”
霎时间,脑海里迅速回想起在新奥尔良赌场,她偷偷听到那几位贵妇人的窃窃私语着的声音,表达着想让那双能在钢琴上制造出硝烟的手也在她们的身体上制造出硝烟。
赵香侬的脸红透,想起那双在黑白键上愉悦所有人神经的手,那双手手指洁白修长。
作者有话要说:可以保证下面的桥段是酸酸甜甜的,这里不吹牛,你们看了就知道
☆、第44章晋江独家发表(同居时代)
他伏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很是艰难的模样他的唇瓣来擦着她的耳垂,低声:要不,先用手,嗯……先用手指……,等习惯了之后……再……再放进去,嗯?……可以吗?
霎时间,赵香侬的脸红透透。
“嗯?”鼻尖在她的鬓角蹭啊蹭着,声线也越发暗哑低沉:“他们……我的朋友和我说……没有什么经验的用手……就是先用手……你听懂吗?”
赵香侬脑海里迅的回想起在黑白键上那双愉悦所有人神经的手,那双手手指洁白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