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我……可以不要女人,用手指……”苻锦咬牙,醒悟了,叶马氏把人都圈到议事厅,原来不只是要调开墨香阁的人。
“表哥,那你就用手指撸吧。”叶薇薇微笑着蹲下,“表哥,劝你还是不要自己撸,这个药,只有Yin阳调和方能退了药性,否则,越撸越硬得快,直到Jing.尽.人.亡。”
臭娘们好Yin毒!苻锦在心中狠啐了一口,想起沈墨然此时不知何处,是在自撸还是……
苻锦恨得一口白牙咬得格格响。
“表哥,你又何必生气呢?”叶薇薇娇媚地笑着,一只手再度伸向苻锦,这次是伸向她的脸颊。
面上的胶泥没有肌rou的质感,不能给她摸到。
苻锦侧过脸,破口大骂:“我就是死……也不碰你这个……”
“我这个什么?”叶薇薇霍地站了起来,猛一下拉开自己的衣裳。“表哥,你很有骨气是吧?不会碰我的是不是?”
叶薇薇嘤咛娇啼,身体婉转扭动,纤指在自己红果果的胸膛来回抚弄。
老天,这女人比皇兄的那些美人伎俩多得多,也放得开得多,自己如果是男人,这会儿没中药物,只怕也忍不住了。
苻锦暗暗乍舌,一时看得目瞪口呆忘了斥骂。
叶薇薇见面前人看得神魂颠倒,更加得意,干脆把所有衣裳尽皆脱了,光无一物的身体水蛇一样扭动,换着不同角度展示。
初初看着惊奇,再看得片刻,苻锦就有些想吐了,正想喝斥,耳际忽听得脚步声纷沓而至。
来的人很多,难道是叶马氏算着时间来捉.jian的?
苻锦得意地笑了:沈墨然,这回,我替你解决掉这个麻烦表妹,你得喊我姑nainai。
稍微直起身,苻锦把袍服和上衫一起脱掉,她也不怕露光光,上半身是加工过的初一的身体,她的本来身体隐在厚厚的胶泥里面呢。
“表哥,你脱了衣裳这么难看?”叶薇薇看着苻锦瘦小的初一的身板怔住。
“中用就行。”苻锦嘿嘿一笑,伸臂一捞,叶薇薇进了浴桶。
脚步声来到房门外,苻锦一手掐住叶薇薇腰部不让她动弹,一手在低头间轻轻一揭,属于沈墨然的面具离开,露出了下面初一的面孔。
人群进房时,苻锦卖力地大叫起来:“表小姐,不要啊,求你放了初一,啊!表小姐,你把初一的那个夹得好痛,轻一点……啊……表小姐,你那里面好热好shi啊……”
***
大地一片昏暗,沈墨然跌跌撞撞朝阮府奔。
衣裳似乎要着火了,衣料遮掩下的身躯烫得似乎在冒烟。从沈府到阮府短短的距离,日常一盎茶工夫可以走到的,沈墨然却走得异样艰难。
一只野猫从身旁的屋顶喵喵叫着,叫得春情荡漾。
阮府就在视线里了,沈墨然停下虚软的双腿,仰着头粗促地喘息。
这样子跑到阮府去,怎么见得到梨容?
即便见到了,又能怎么样?跟她说:梨容,我要你!
他们之间,除了若有若无的情愫,名份什么的都没有。
得不到舒解的jing体在抽搐,沈墨然望着阮府大门口的灯笼,喉中滚出一声声痛苦绝望的低yin。几次把手按上那物又伸开。
进退不得,沈墨然头部朝前弯,竭尽力气撞向一边的墙壁。
眼前冒着金星,有些晕眩,却没能如愿流血昏迷过去。
头部的疼痛使沈墨然清醒了些,借着短暂的清明,沈墨然朝着跟阮府不同的方向疾奔起来。
路过的医馆都关着门,也不知里面有没有人,沈墨然朝上次割喉治伤那个医馆跑。
“年轻人,你这回又怎么啦?”大夫举着油灯,看着门外的沈墨然,摇了摇头,道:“这回你要还割喉管,小老儿这里不收你了,你找……”
大夫话说了一半顿住,眼前年轻人脸上chao红一片,醉酒了似的,可是看那满头的汗水,还有shi漉漉贴在身上胡拢到一起的衣裳,却又不是醉酒。
“大夫,我……被人下了药……劳你……帮我把脉开解药……“沈墨然断断续续说完求救的话,再也支撑不住栽倒地上。
“是那种药!这个简单,我去帮你找个姐儿来。”
“不行,不能找女人。”沈墨然扯住大夫袍裾,叫道:“不能……找女人……大夫,求你……帮我开解药……”
“你中的这种药,最好是Yin阳调和。”大夫看沈墨然脊背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已到了边缘,叹道:“年轻人,男女之道才是正理,别固执。”
大夫以为自己喜欢男人,沈墨然无从解释,虚弱地磕了个头,哀声道:“大夫,求你帮在下开解药。”
“这种药没有解药,不找女人,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不要碰那物,不让它发泄出来,比死还痛苦地熬两个时辰,从脉像看,你中药物后只动手碰过一次,这样,只需得熬两个半时辰。你确定要死熬吗?”
熬两个半时辰!那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