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问了十来个人,苻锦不耐烦,很想出面替她查案。
“站得人脚酸。”十五两腿交替金鸡独立,抱怨道:“这都问的什么?家里有几个人,和丢东西有什么关系?”
可不是,这叶马氏真蠢。苻锦赞同地点头,突然心中某根弦被拔动,收起轻忽,认真地听叶马氏问话。
叶马氏叨叨唠唠,问话听起来很细致,可细一推敲,问话对查窃贼根本没帮助。
她在拖时间,不给这些下人回去!
苻锦站直了身体,视线瞥到叶马氏一边问话,眼角却不时扫向自己这边墨香阁几个人时,心头的疑惑霎地明晰。
叶马氏拖时间只为了,不让墨香阁的这几个人离开,这么多的下人都喊来,是为了遮掩她真正的目的。
难道沈墨然有危险?似乎不可能?
不管有没有危险,还是回去看一下。
苻锦把手放到腰上的荷包上,离开时手里捏着两根银针。
银针悄无声息地射向沈马氏与叶马氏,两人哎哟一声尖叫滚倒地上。
“太太,姨太太……”厅里乱成一团,一众下人朝沈马氏与叶马氏涌去,苻锦悄悄后退。
***
沈墨然沉进水里,想着阮梨容的冷脸,深深地叹了口气。
放手着实不舍,不放手,又当如何?
擦搓了胸膛,搓洗下面时,沈墨然突然有了异样的感觉。
“我这脑子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沈墨然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脑壳,胡乱揉洗了几下,想起身,却站不起来,身体似乎越来越热,随着热水在肌肤上温存熨抚,那股渴求更强烈了。
“梨容……”过去的迷梦,还有安平中的亲密接触浮上沈墨然脑海,沈墨然低叫着,情不自禁回味一切,蹙起眉,半闭着眼,贪婪幻想着,想像着阮梨容被自己按在身下,五脏六腑都燃烧起来,绵绵情丝伴着欲.望缠绕,侵占了感官意识。
沈墨然弓起腰来,低哑地嘶叫了一声梨容,整个人绷直痉挛起来。稍停,手指摸向下面,几下捋.动,那物正高昂着,遭了刺.激,几下子丢盔卸甲。
有些无力地靠到桶沿,沈墨然为自己不堪一激的欲.念灰心。
自从遇上阮梨容,自己跟饿鬼一样。
沈墨然苦笑着看着水面若有若无飘浮的白浊,站了起来要踏出浴桶,突然间僵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胯.下高耸的一物。
不过眨眼工夫,他下面那物又已然胀得深红,鼓胀的顶端shi淋淋的小孔微张,莹亮的粘ye分外醒目。
欲.望像暴雨再次倾注,沈墨然喉头饥渴,伸手一把攥住,拇指重重地摩挲了几下后,他咬着牙松开,抓过一旁的衣裳,忍着火焰焚烧的痛苦急速地穿上。
☆、45何事魂消
明明没有做梦,欲.念却汹涌得抑制不住,沈墨然想到膳厅那异常的熏香。
定是叶薇薇不知廉耻下了药,想必不过片刻,叶薇薇便会过来投怀送抱。
不知父母知情吗?
下面胀痛得难以忍受,沈墨然没有把握,等下见到叶薇薇时,能完全控制得住自己。
其实可以抓住一个丫鬟泄欲,事毕后收做姨娘,如果不想给阮梨容得知,杀了灭口亦可。可沈墨然连闪过这样的念头都没有,他只想着,必须赶紧离开,避开叶薇薇。
轻薄的衣裳,沈墨然穿得遍身汗水淋漓,微凉的里衣贴上胸前坚硬的小凸点时,带起痛楚的麻.痒。沈墨然哆嗦着,伸了手狠狠地揉捏了一下,钻心的疼使迷糊的脑袋略略清醒,下面却在疼痛的刺.激下蹦跳着,说不出的饥渴盼望。
勉力套上亵裤,沈墨然不敢再多作逗留,抓起袍服,跌跌撞撞奔出院子。
苻锦运起轻功急奔,进了墨香阁看到屋内空无一人时,微感不解。
难道自己猜错了?
地上shi漉漉的水渍,苻锦左右看了看,目光定在浴桶里的水里。
吸了吸鼻子,空气里有淡淡的膻腥味,虽然淡,但是,很明显,是男人发泄物的味道。
耳朵里听到远处传来轻细的脚步声时,苻锦眉头一皱,极快地掠出屋子纵身上了屋顶。
借着月色,苻锦看到叶薇薇一路不时张望着朝墨香阁走来。
她到底要干什么?
沈墨然看起来很冷情,不像是会在洗浴中动情动兴的人。
是不是她给沈墨然下了那种药?
苻锦心中暗道:“沈墨然,我替你把你这个恶毒表妹戏弄一番罢。”
苻锦下了屋脊,来到房中铜镜前,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
打开布包,苻锦从捏起一小块胶泥状的东西,搓揉拍打,不过眨眼间,她的手里捧着的,是一块面膜形状的物事。
苻锦把那物贴到脸上,从包里又拿出笔夹腮红等物在脸上整整弄弄,很快的,镜子里出现了一张沈墨然的脸,脸颊泛着暗红,一副沉溺在情.欲中的模样。
再抽出一根银针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