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僵硬的身体,陆景洵愉悦地笑了起来,他还含着温浅的耳垂有些模糊不清地说道:“阿浅,你刚刚是这个意思吗?”
就算是这个意思,温浅现在也不敢再承认,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陆景洵声音里的渴望,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地轻颤着。
用食指轻轻挑起温浅的下巴,陆景洵的唇从耳垂一路滑到唇角,然后停住。
他吸着鼻子嗅了嗅温浅身上的香味,明明是有些下流的动作,可是温浅觉得陆景洵做出来有种说不出的诱惑与性感。
半晌后,陆景洵含住温浅的唇,用牙齿轻轻咬着,修长的手指一件件挑开温浅的衣服,露出温浅白腻如脂的皮肤,他的手沿着温浅的腰线一寸一寸往下挪去。
两个人的呼吸都越来越重,随着散了满地的衣裳,一室旖旎。
不知是不是因为陆景洵常年带兵体力要比别人好上许多,温浅被他按在案几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个多时辰,陆景洵才餍足地放过她,温浅却觉得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累得连手指都不想抬一下,就这样慵懒地窝在陆景洵怀里。陆景洵将散落在地上已经皱得不成形的衣裳捡起来,一件一件给温浅穿上,最后珍惜地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刚刚运动着的时候还不觉得,此时一安静下来,陆景洵就觉得有刺骨的风刮进来,是真的怕温浅凉着,索性打横抱起温浅,快步走回了别亦居。
吩咐青梧、飞絮准备好热水,陆景洵将温浅抱进净房里,刚想解开温浅身上的衣裳,就被温浅猛地按住了手,她有些惊恐地盯着他,连声说:“我自己来。”
感受到那个地方的酸痛,温浅是真的怕了陆景洵,在男女之事上这个人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刚刚抓着她来了一次又一次,根本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看着温浅像防狼一样防着自己,陆景洵无奈地轻笑了一声,隔着木桶里飘出来的缭绕的雾气,跟她保证到:“乖,我保证不会再动你,给你洗干净了后去睡一会儿。”
温浅狐疑地盯着陆景洵深邃的黑眸,似是在确定他话里的可信度,片刻之后,想着自己的确是不想动了,这才松了口。
知道温浅是第一次,还有些不太适应,陆景洵最后真的没再折腾她,替她洗好后拿了件干净的中衣一裹,抱着已经困得合上眼的人回了床上。
陆景洵本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温之延与兵部尚书密谈那件事也耽搁不得,不过此时温香软玉在怀,他终于懂得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道理,索性将所有事情抛到了脑后,上床揽着温浅陪她睡了一会。
等温浅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整个屋子被夜色笼罩着,没想到这一觉直接从上午睡到了晚上。她翻了个身,微微掀开一点被角,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此时红痕点点,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温浅的脸渐渐泛起了红。
肚子传来的一阵声响成功打断了温浅的回忆,她忍着下身的不适掀开被子,从一旁的檀木架子上随手拿起一件中衣套上,光着脚去开门。
门刚被打开一条缝,风就“呼呼”地灌了进来,一同飘进来的还有几片洁白轻盈的雪花,温浅伸了手去接,结果不出片刻那雪花就在掌心中化成了一滴晶莹的水。
原来这短短半天时间,外面已经银装素裹了。温浅将门开得大了些,也不在意冬夜里呼啸的寒风了,她欣喜地打量着外面雪白的院子,结果就看见院子中央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头顶、肩上都落满了雪。
“陆景洵?”温浅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果然那人在听到温浅的声音时转了过来,看到她穿着中衣站在门口吹冷风,赶紧拂去肩上的雪朝她走过来。
温浅下意识地就想要往陆景洵怀里钻,结果被他抬手拦了下来,说:“我身上寒气重,你穿这么点,去暖炉旁边待着。”
温浅撇撇嘴,一步三回头地朝暖炉挪过去,期间陆景洵丝毫没有要松口的意思,甚至在看到她光着的脚丫子时,沉声说到:“下次把鞋穿上,小姑娘受寒对身体不好。”说着,抬步走到床前将鞋给她拿了过来,然后督促着她穿上。
温浅顺着陆景洵的手穿好鞋子,问他:“你刚刚为什么要站在外面?”
陆景洵轻笑一声:“怕我会情不自禁。”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温浅却红了脸,有些羞赧地推了陆景洵一下,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陆景洵吩咐了厨房准备好晚膳,看起来还算丰盛,温浅从早上吃过那碗桂花酒酿之后就没再吃过东西,中间又来了这么一场酣畅淋漓的体力活动,所以一下子吃了不少,最后还是陆景洵怕她晚上吃太多会积食,将她从餐桌旁拉到了软塌边。
陆景洵掀开长袍在榻上坐下来,顺势将温浅抱在怀里,在她侧脸上亲了一口,说到:“今天下午宫里来人传了太后的旨意,说是五日后秀女进宫,让你也去一趟?”
温浅有些疑惑地指着自己鼻子,问:“我?皇上选妃,我去作甚?”
“到时会举办入宫仪式,和皇家有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