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有个深藏心底的秘密,她有着很不一般的性幻想。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就有的,是很小的时候蹲在老家的村口那,听几个老汉聊些粗俗又色色的东西吗?自己真正体会到是什么时候呢?高中或是初中?她心中渴望着自己在人流不断的公共场所,光着身子,张开双腿,甚至是自己掰开小穴,让无数陌生人尽情嘲骂讽刺她下贱的淫穴;她幻想过自己蒙着脑袋,撅起屁股被放置在大街上,让任何人都随意的使用摆弄自己的小穴,让他们都来辱骂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她还幻想自己光着屁股,淫穴大张,像一个普通的装饰物一样摆放在教室、公园、工地……
每每想到这些,薇薇都觉得浑身发热,下身发潮。
这日在村头柴垛那,刚刚从城里探亲回来的桂枝就碰见了二花,两个长舌妇在一块,哪能不说三道四呢?
“俺家虎妮这老长时间啦,肚子还没个动静,村里公狗都死绝啦?”聊了一会,桂枝就说道了家里母狗抱窝的事。
“哎呦,你上城里这个把月是不知道,咱村里出了个烂屄,整天敞个屄在村里乱溜。还是个城里女娃,嗳?!对啦,就是教恁娃画画的那个。”一听这话,二花那嘴可堵不住了。
乍一听二花说这些,桂枝一脸的不信:“啥?敞着屄待外边溜?哪有能骚的,教俺娃画画的那闺女我认识,又俊又懂事,哪能有这事,别瞎说,败坏人家闺女干啥。”
看桂枝不相信,二花又说:“这事我骗你咋?村里谁不知道,我原来也琢磨来,那城里的闺女看着老文静啦,谁能知道是个贱屄。”
“哪有这样的?这闺女哪能干这事?”
“我给你说吧,咱村里那几个色老头子说的,俺当家的也听见了,那闺女不是待乡里学校教学来,那个破学校后院不是有个烂屋子?”
“那咋啦?”
“上会黑天村头的李老头待村头看梨园,待梨园住的,他梨园就跟学校挨边,他说的黑天到墙根前解手去,谁知道看见那个墙窟窿里冒出来个白花花的腚。”
“啥?咋回事?墙上能有腚?”
“你说来?”
“还能是那个老师闺女?”
“谁说不是来,老李头可是吓了一跳,不过那闺女的腚又白又圆,那骚包老头子怪大胆,还摸去,那腚光溜的,叫人摸了也不藏起来,还呆那里撅着,屄也跟着露出来啦,老头就掏个老鸡巴把那屄给日了。”
“我的天爷来,这要真的,那闺女可真贱到家了。黑天半夜里把个屄塞出去叫个死老头子日。”听了这话,桂枝可是一脸惊讶。
二花看到桂枝的脸色说的更起劲了:“这算啥,后面你才想不到来,那老头也没败坏,把种都尿到那屄里啦,尿完那屄就缩回去啦,老头也吓跑啦。”
“哎呦,这是女人干的事不,不嫌丢人。”
“你听我说完唉,那老头白白日了个屄,怪得瑟的,后来又去,那个屄又出来啦,老头也骚,抠了抠又把那个屄日啦。那几天天天去白日,这老头也有福,光棍五六十年来,这倒好。天天有个大腚玩,还有个小姑娘的屄能日日,老头闲着没事,白天呆村里吹牛屄,说天天晚上有小屄日,三柱那几个混子就熊他吹牛屄,老头急的就把这事说来,那七八个劳力本来也不信,看老头说的怪像回事,晚上就跟着他去看啦,你猜猜看见啥啦。”说完,二花一脸神秘的样子。
“看见啥?还真有个屄?”
“就是啊,那几个劳力到那里一看,还真有个圆不溜丢的大腚呆那里露着,下面的屄滴滴的掉水,要说城里人身子就是好,那腚又圆,那屄还怪嫩,几个老爷们哪受了了,几个人就过去抠那屄去,一个个的还把那屄日了一遍,说的都把屄日肿了,走时还往里面塞了一把枣。”
“这谁说的啊?不可能,那城里闺女一看都是城里来的,有文化的人,长得还能俊能时髦,啥老公找不着,还能撅个腚让咱村里几个脏汉子日?”
“我说也不信来,别打岔,我说的准是实话,听我给你拉行了。”
“那你说吧,我觉得哪有这事啊。”
“哪能有?哼,现在那骚货可连人都不是啦,都整天说自己的屄是狗屄。”
“啥?越说越没谱啦,别瞎说。”
“又不信啦,我给你说,那几个劳力连着日了那屄两夜,后来才想起来把那烂屄给找出来啦,别说,就是那个老师,把那个老师收拾到村里来啦,这下这烂屄的贱劲才漏出来。”
“整天撅个屄叫人家乱日,还不行,还能再贱?”
“后面的事咱想都想不到,我都羞的不能说啦。”
“怕啥,说唉,我听听,又没别人,我又不往外说。”
“那烂屄还巴不得都指着她的烂屄骂她呢。后来那个贱屄就张个腿,自个扒开屄,呆大槐树那里亮给全村人看,你说多贱吧。”
“啥?叫能多人看她的屄,还自个扒开?哎呦老天爷来,真不害羞。”
“还有更不要脸的事来,咱村里这帮汉子谁见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