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皮嫩肉的城里女人,那一回,几十个劳力可把那烂屄日了个够呛,一气日了一夜,那烂屄日的不用扒都合不上啦,屄里叫人灌了满满的种,哗哗的往外淌。”
“几十个劳力日她屄?那屄还不日烂啦,嗳!?俺当家的也去啦?”
“谁没去啊,你当家的,恁老公公,还有恁爹谁的都日啦,俺当家的谁的也都去啦。”
“妈了个屄,就知道那几个老不要脸的不是好东西,我得回家找他去。”
“找他干啥去,日都日呗,全村的爷们都日啦,咱当家的还能不去?反正是个烂屄,有劲都去日呗,日烂才好来。”
“气死老娘了,那几个老不要脸,还有那个烂屄,我看她还是个有文化的好闺女来,没想到是个狗日的贱屄。”
“就是狗日的,你说对啦,现在那烂屄一放学整天自己扒着屄在村里溜,看见人就扒着让人家看她的贱屄,谁闲着没事想日她,自己就撅个腚随便日,真是连鸡都比不上,那烂屄都是公家的。”
“真是贱得没法说,还是老师,还是城里的,就是个千人日万人操的烂货。”
“就是啊,那回躺倒路边上,叫几个老叫花子鼓捣烂屄,一群人围着看,三柱就骂她是个狗屄,结果自个就说自己长得不是人屄,是狗屄。”
“就是个狗屄,真是没这么贱的啦。”
“对啦,恁家虎妮那个老母狗不是下崽下了十来窝了,那屄都耷拉出来啦,现在全村的人聊天都说,那个烂货的屄和你家花花的屄一个样,我现在也是越看越觉得那屄和老母狗的屄长的像,还别说,那屄真可能就是狗屄来。”
“准是狗屄,人哪里能有这么贱的,母狗才这么贱。”
“也不知道那烂货咋那么想叫人看她的贱屄,人家出门都是把脸漏出来,把屄藏好,谁也不能看,她倒好,就是把屄亮出来。”
“唉,这闺女到底咋回事啊,长得白白嫩嫩的,咱看着跟仙女似得,为啥就像让人看她的屄啊?”
“还能咋?贱呗,那一帮老爷们也是事多,把那贱屄日了完事了,还跟那烂货瞎玩,整天围着那货扒她的屄看,有啥看的,还不就个狗屄。”
“你也看了嘛?”
“我才不看那烂屄来,那回俺几个妇女气的慌,叫她自己躺着叉着腿,叫她把自己贱屄扒开,俺几个一人抽了几十个巴掌,要不是看见几个劳力来了,准得把她的屄抽烂,后来抓了一把泥往她屄上狠抹了抹。”
“真该,我要呆这里,我也得抽那个贱屄。”
“知道不,后来当家的回来说呢,那个烂货屄都被俺几个抽肿了,屄里全是泥,他几个又掏又冲,鼓捣半小时才洗干净。”
“嗯,就得出出气,丢咱妇女的人,还算女人吗?贱死算了,要是我,非得拿根棍把她的屄给捅了。”
“这事可有人干了,那回这烂货光腚在村里趴,二憨就拿根棍捅她屄里,跟撵狗似得,推着她在村里趴,那烂货屄里被插根棍,顶的光能顺着二憨推的地方爬,转悠了半下午,全村的人都围着去看,那棍都被狗屄夹的湿乎的。二憨还捣着棍把她往猪圈里撵,一圈子人围着猪圈看她,二憨棍往哪里去,这烂货就得往哪里去,跟几头肥猪在一块挤,一身丑泥,那咪咪,大腚,骚屄全让泥糊满了。”
“就让她当猪养到猪圈里好啦,猪都比她干净。”
“就是,二憨把棍抽出来,让她就在猪圈里撅着腚对着咱村几十口子人,自己把屄扒开让那些人看,把一个腚对着人绕了好几圈,十来个老爷们都抱着她的腚扒她的屄看。”
“那一块烂肉有啥看头,一帮子也是不要脸的。”
“也不能这样说,你说咱祖祖辈辈谁见过那么贱的货,还是个水嫩的城里人,这帮子老爷们也就图个新鲜,看看城里的贱母狗的狗屄是啥样的,那几块肉为啥能贱,那个洞为啥能骚的。”
“我看就是个狗屄才能骚。”
“这话可是说准了,就是狗屄,都被村里那几条公狗操了老多次了。”
“啥?真叫狗日了?再贱也不能贱到这样吧。”
“这可是真的,人跟狗配种谁也没见过,全村人都去看啦,哎呦,可真不是人了,我看那老师就是个母狗,和二憨家的母狗黑妞趴一块,一起被俩大土狗操,那狗吊通红的,可是真的全插那骚货屄里去啦,公狗就跟操母狗似的,趴到那烂货背上就拱起来啦,全村人可都看见拉。”
“我的亲娘来。”
“后来还有来,黑妞的干完了,不是连一块了,俩狗拴着打都打不开,那烂货母狗也是,撅着大腚跟个大公狗的腚也连着,那狗吊都让她在自己屄里捂得死死的,就怕狗吊从屄里掉出来,那个大腚跟狗腚贴的死紧,全村的都看着,都没见过,稀罕的了不得。”
“哎呦我的娘来,这办的越来越不是人事啦。前边好歹还都是叫人日的,这倒好,叫狗日啦,这村里骂了几辈子狗日的,感情说的就是这个骚货。”
“就是唉,我本来不想理那骚屄,也是听说她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