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接着抽了出来。呼……我长出了一口气,很快一点小小的空虚向我袭来,我开始有了一些更多的渴望。
渊带好了TT,趴在我的身上,从身后环抱住我。他开始亲吻我的耳垂,我的脖子。我的耳朵很敏感,当他向我耳洞吹气的时候,我的整个身体都绷紧了。我侧着脑袋和他接吻,他的手从我的腰上向上滑动,抚摸我的肋骨。接着两只手各自捏住我的一侧R头,轻轻捻动。
我的□□声越来越大,他的手也跟着加重了力道。我大口的喘气,扭动自己的身体,想要和他贴的更紧,融得更深。他的手离开了我的胸膛,开始缓缓向下,停留在我坚硬的□□上。一阵轻柔的爱抚之后,他将我的tun瓣掰开。
我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咬紧牙关,尽量不去想疼痛的事。他在外侧轻柔的滑动了一阵,滑滑的感觉刺激的我越来越强烈。很快他顶在了那处关键的地方,轻轻的顶住,细细的研磨。
我痒的受不了,不自觉的向后挺着屁股。借着润滑的效果,他轻轻挤了进来。啊……我不知道是疼痛的喊叫,还是满足的叹息,身底下的快感迅速蔓延,只感到□□在硬邦邦的跳动着。渊试着更近一步,我感到完全和手指不同的强烈胀痛感。一下子大叫了起来。
“湖,你可以的。”渊在我耳边轻吻着,我尽力忍受,但这种疼痛的感觉越来越重,我甚至都快迸出眼泪来了。我意识到渊已经CHA入了一小段,这对于我来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啊。
渊看到我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放缓了Cha入的力度,他停留了片刻,开始往外拔。我感到□□的括约肌在紧紧的包裹着渊的□□。渊没有完全拔出去,而是轻轻的进出,缓慢的移动,最终借着润滑,在不深入的地方作小范围的Chou送。我不在感觉疼痛,换来的是一波接一波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感。
渊的吻又如我所愿的来到了我的背上,脖颈上,耳朵上,嘴唇上。他的手也开始寻找,捕捉着自己的猎物,捉到后就牢牢的攥紧。我感到实在无法控制自己了,而渊也越来越快。在两个人共同的长声叹息里,我和渊都得到了比以往更强烈的一次释放。
“我就说过,你可以接受的,下次,我要给你更多。”渊拉过被子将我们盖住,静静的趴在我身上,紧紧的拥抱着我。我因为太过强烈的释放,已经浑身瘫软,说不出话来。
我只知道,明天早上醒来,渊,一定会让我先把床单洗了的……
☆、枯燥
成绩一出,接下来的几天,我按通知去进行体检、交资料、转档案。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直到去公司报道,领了电脑,分了职务,安排了工作,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这份工作是多么轻松。
我的工作属于在办公室里留守,时不时帮单位收发一下文件传真之类的,偶尔也会起草一些文案,或者对档案分类整理,但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命状态。单位的气氛像一个养老院,除了我按时上下班之外(主要是渊要按时上下班,会顺路接送我),其他同事都像是在逛自由市场,想来了就来转转,单位没事的话早早就走了。
我们拿着相对丰厚的待遇,几乎什么都不用干。上上网,聊聊天,看看书,做点自己想干的事,一天也就这么打发过去了。我感觉我大学时候舒坦的日子又到来了,不,应该比大学时候还要惬意。
渐渐的,最初工作的热情消磨殆尽,我陷入了一段无所事事的状态中。每天都在重复一样的生活,要命的是这种生活还是这么的枯燥乏味。我开始怀疑这份工作是否真的合适我,也许我应该去更有活力的企业而不是庸庸碌碌的事业单位。
一感到烦躁,我就找渊诉苦。无论他在忙什么,我都要他尽量能在网上陪我,或者时不时通几次电话。我对渊的依赖越来越严重了,一旦陷入无事可做的环境,我就不由自主的需要渊,否则我就会无比的烦乱。可是渊自己的事业又很忙,他不能时刻都陪我聊天,或者即便能时刻陪我聊天,我也感觉不够,想要见面,想要更多。
我的心变成了一个沙漏,有渊陪着它是沙漏的下端,没渊陪着它就是沙漏的上端。一天天过去,沙漏的下端越来越充实饱满,而上端就会变得越来越空虚难过。
我曾经对与渊的共同生活充满了幸福的幻想,我们应该一起迎接清晨温暖的阳光,一起做很多很多我们感兴趣的事,一起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过温馨浪漫的生活。可现实却发现,生活并没有那么简单。虽说不必为柴米油盐酱醋茶发愁,但仍然避不掉单调的朝九晚五。
渊忙的时候,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我不愿与人打交道,不愿意处理复杂的事情,甚至连简单的家庭事务我也懒得Cao心。我的心好像变得特别怕麻烦,不喜欢喧嚣,不喜欢等待,不喜欢思考。我陷入了自己的牛角尖里,我感觉自己的人生就这样了,波澜不惊,一片死灰。
而这一切,都是渊给我找的这个该死的乏味的工作造成的。而他,却无法在我无聊的时候时刻陪我……
渊很快发现了我状态的不对,他找我谈心,问我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