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男人突然一挺身,Jing准地将rou柱贯入蜜xue,随后龙根饱胀发烫,强力地上下震荡着,rou冠被宫颈缠夹着猛然擦磨而过,铃口一松,射出浓稠滚烫的Jingye来,把个小巧的花壶灌得满满当当,溢出好些白浊,在甬道内涂涂抹抹,又为玉柱带出蜜洞,弄得女人下体yIn靡不堪……
☆、魔王殿下(十九)大魔王的宠溺,进口狗粮别错过
“回殿下,那雪狮刚烈得很,青龙使被摔了个脸朝下,当场断了鼻梁,哭着跑回黑风山,不肯见人了。”一个小鬼哭丧着脸,慌慌张张跌进来扑地汇报。
凤知卿闻言“嗯”了一声,挥手命他下去,仍旧指着遥遥可见的一座山峰,道:“此处为你营建府邸可还中意?山北为魔军教习场,山南修罗场,东西分别为白虎营地与小妖炼狱场……”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微笑道:“妖魔鬼怪任你凌虐。”
此言极合许亦涵心意,她天性好斗,暴力至极,但听他这样说,却蓦然有几分汗颜,弱弱辩驳道:“在你心里我就是只会舞枪弄棒的莽夫?”
话一出口又后悔了,什么嘛,不是应该说“谁说我要住在魔界了”?然则未及推翻不小心预设的“同意搬迁”前提,凤知卿已经狐疑地望着她,真诚反驳道:“不是吗?你被贬到月老阁,难道不是因为闲极无聊,追着几个老神仙非要切磋,结果把人打断了数根肋骨,还把好好一座尊者府给炸了吗?”
“……”许亦涵竟无言以对,眼珠子转了又转,额上渗出冷汗来,好半晌没找到可供强词夺理的突破口,正想沉默以对了结此事,突然灵感一现:“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魔族在天庭有间谍??”
凤知卿斜睨她一眼:“不应该吗?难道魔界没有天庭的卧底?”
“……”许亦涵瞪大了眼看了他半天,“卧槽?有吗?”
凤知卿轻笑一声:“还不承认你只有蛮力?动动你的nai子想一想。”
许亦涵正沉浸在“卧槽我打的仙魔大战和你们不一样”“卧槽我以为我们在规规矩矩打仗,原来你们背地里玩了那么多Yin谋诡计无间道,还不带我玩”之类的小情绪里,突然敏锐地感知到一丝凶险,才抬眼,见凤知卿也正扭头看过去,顺着他的视线,一团雪白飞掠而来,杀气四溢!
丹田气沉,凝眸细观,却是一头毛发蓬松的狮子,浑身雪白无垢,有着一尘不染的圣洁之感,但那煞气却比这魔界固有的凶意更加摄人心魂,百步之遥,就能被那犹如实质的暴戾所影响,若是法力差一些,此刻只怕已站不稳了。
那雪狮身后远远追着好几个小妖小鬼,跟不上也不敢靠太近,眼见它奔着凤知卿和许亦涵来了,吓得面无血色,敞开了歇斯底里嚎叫道:“殿、殿下——小心、小心!”
许亦涵眼睛一亮,兴奋得握起了双拳:“这就是……决寒谷的魔兽之王素牙?好傲气!”
“不错,性子烈得很。”凤知卿仍是云淡风轻的懒散模样,桃花眼含笑望向她,“要试试?”
许亦涵正有此意,见他顺水推舟,乐得挽袖上前,脚迈出去,还抛出一句狂言来:“让本尊给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驯兽大师!”
那嘴角都咧到耳后根去了,傲气十足,意气风发。
凤知卿望着她飒爽的背影,表情不动声色,眼底却有笑意。
“好畜生,敢在我面前摆谱,姑nainai让你长长记性,以后好好记清楚,谁是主子!”许亦涵星眸闪耀,蓦然身动影随,霎时从素牙面前消失,化作一道疾光,稳稳骑上了雪狮后背。
素牙根骨奇佳,实力非同小可,又兼为王已久,傲骨铮铮,怎肯让人骑在身下?几乎是在许亦涵坐下的瞬间,它便发起狂来,四足仰起,后腿直立,来了个九十度翻转,旋即是一连串左右三百六十度、前后翻滚、凌空跳跃腾挪,速度之快,动作之癫狂急切,看得妖魔目瞪口呆,鬼怪惊叫连连,很快便只能看见一道白影以极速在半空中忽闪,到后来眼角发酸,连影子也捕捉不到了。
“哈哈,你就这点本事?”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与狂放嚣张的挑衅之词传来,素牙气得毛发直竖,后背如同刺猬,扎起根根坚硬细发,还变着花样打滚、扭头咆哮,只恨不能把许亦涵从背上甩下来,跌她个生活不能自理。
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三界中什么没被许亦涵玩过?早在幼年时期,蓬莱仙岛上的飞禽走兽,基本没有哪个没被她拔过毛的。
素牙脾气凶悍,死不屈服,一阵阵肃杀气息搅动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若非魔界有结界守护,此刻山崩海裂不在话下,余波震荡开去,天摇地动,人间近魔界处塌了几座山。
高空之上,因素牙滔天的怒火,卷出一个万里无边的黑洞,不断吞噬残云流霞,黑气Yin云翻腾,令人望之骇然。
“好!”一声大赞,语气豪爽,带着几分快慰,许亦涵化作一道流光,噼里啪啦自带烟火效果冲天而上,信手洒落黑白子各四粒,结下一个阵,将素牙困于其内,而后判官笔泼墨挥毫,写出一道道囚符,层层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