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破坏了莫家门风。」
「大夫人,阮平身强体壮压我到这强jian我,你要为我做主啊!」尚洛水又开始装腔作势哭喊。
「衣服穿好,真难看。」大夫人赵氏衣袖一挥,面无表情的吆呼ㄚ环、家丁离去。怎样的状况她怎会不知道,瞒不了她的眼睛。
尚洛水见老爷不在即是一家之主的赵氏不帮她评理,哭跪著奔过去抱住她的腿,「大夫人,你要为我作主呢,我的名节毁了,要我怎麽面对老爷啊。」
「你这女人,分明是你勾引我,却说我强jian你,你良知何在?」阮平气恼的指著尚洛水。闹到这地步他豁出去了。
「哼!」何绣瞪阮平一眼、冷哼一声,嘴里咕哝。「jian夫yIn妇、一丘之貉。」
莫宛容用手肘推推何绣,示意她情势够糟别再落井下石,她最担心的莫过於她四娘会夹怨报复。
大夫人冷静的眼神落在阮平身上,感到婉惜。「阮总管你好大胆,竟敢染指四夫人,该当何罪?」
「大夫人,我跟四夫人是你情我愿,我没有强jian她……」阮平急於解释。
「来人呀!将阮平逐出莫府,免除他绣坊职务,不得他再踏进莫府半步。」大夫人赵氏严谨下令,两位壮丁迅速将阮平押著拖出去。
「大夫人,大夫人,我没有强jian四夫人,是她含血喷人,是她约我来柴房……」被拖出去的阮平一路为自己辩解。
装腔作势瘫坐地上的尚洛人,见阮平狼狈的被拖出去,彷佛忘记前一刻燕好,脸上佯装悲苦交加,心里可高兴的很。只要保住四夫人地位,她可不在意老爷心思在不在她身上,所谓只记新人笑,不理旧人哭,五夫人现在得宠,可是何时又会再迸出六夫人,谁知呢?莫家的荣华富贵才是最实际的。
「大娘,」一旁的莫宛容实在看不下去尚洛水那副自私自利模样,道:「我跟绣儿确实听见也看见四娘跟阮总管在这调情,四娘不似被蹂躏。」
「是的,大夫人,我也听见四夫人爽快的yin叫声,怎可能是被人所jian,」何绣睥睨的眼神瞪了一下尚洛水,「我看她舒服的很呢。」
「绣儿,别放肆。」莫宛容见她大娘神色依旧,好像在斟酌她们的话,拉住何绣,不让她继续滔滔不绝下去。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啊。
尚洛水听闻莫宛容、何绣火上加油,心生歹念,「大夫人,我早听闻容儿跟阮总管互有暧昧,你瞧瞧,阮总管做了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她还帮他说话,意指我勾引他似的,我看是她勾引阮总管,现在想害我。」
「你简直狗嘴吐不出象牙,坏心眼。」何绣听闻对著尚洛水骂。
「大娘!没这回事。」荒谬!莫宛容心一怔,这争端果真又转到她身上了。何绣你就少点话吧!吃亏就是占便宜,跟这些人争辩根本是自投罗网。
「你们都别吵了,这些事传出去,我莫家还有脸在邵阳城立足吗?」赵氏定定看了在场每人一眼,严厉道:「谁敢将今儿事说出去,必以家规严惩。我们回前厅用膳吧!」
赵氏烙下重话转身离去,一干人也跟著赵氏离去。一直跟在赵氏後头冷眼旁观的二夫人萧氏,走过莫宛容跟前对她一个冷笑,忽然间莫宛容感觉今天暑气霎时全消,周遭氛围瞬间变得冰冷。作家的话:
06 好体贴的人
「绣儿,从今以後千万要沉住气,你看这一挑事,不是又正中下怀,倒楣的还是我。」用过晚膳回到宛霞阁,一推开房门莫宛容即懊恼的往红木椅上坐下,满脸惆怅。
不都是一家人吗?为何要如此咄咄相逼,莫宛容实在不能理解。
「小姐,怪只怪,我们头脑没他们动得快,二夫人还真敢说,她说要赶紧将你嫁出去?」
「我跟我娘就这麽碍他们眼吗?」莫宛容百思不解,方才饭桌上二夫人那惊人之语到底是真心为她著想,还是另有心思──我看容儿也不不小了,不如请媒婆帮她找个婆家,也好除却大家疑虑,四妹那话要是传出去对容儿可不好。
怪了!二娘不去担心四娘那事被传出去,反倒担心她来了?
「疑虑?啥疑虑?」何绣恼怒的一屁股坐下,气得拍打桌面,桌上茶壶、茶杯跟莫宛容的心都跟著震了一下。「我看二夫人根本是心怀鬼胎,想顺势将小姐赶出去才是,她何时会为三小姐你著想了。」
莫宛容当然知情,只是从何绣口中说出,莫宛容心头不是滋味。他爹从早忙到晚,家里出了啥事他可能是最後被通报的人,她想求救也来不及。况且她也不知在外经商的爹,现今与五娘落脚何处。现在邵阳城内的所有商务皆由她大哥、二哥接掌,至於她三哥,只喜yin诗作赋,不喜商场阿谀我诈,也正准备明年进京赶考,根本不理会家里争端。
莫宛容突然灵机一动,不如找三哥商量去,或许三哥可以阻止二娘说服大娘将她嫁出去之事。他是二娘儿子啊!
见莫宛容闷著不发一语,不知想些什麽?何绣开始反悔去柴房揭穿四夫人之事,如果没这事,二夫人大概就不会借题发挥说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