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喜欢这我这麽折腾你吗?」
「死相,你这样,人家……喔……呼……别……呃……」女人的娇喘气息显得yIn秽。
「捅死你这yIn荡的女人,你这xue儿可真巧,让人神昏颠倒……那老男人怎满足你啊,难怪你爱偷腥。」何绣听不出男的何许人。
「呵呵呵……」女人一阵yIn笑,「喔……那男人老婆那麽多,早不行了……啊……不是说了,轻点嘛,你要捅穿我的身吗?不怕我晕过去,你就没得玩了……嗯啊……你好坏喔……喔……」
阵阵肌rou激烈拍打声音越来越不忌讳,让人脸红心跳,里头正上演人rou交战,翻云覆雨。何绣听得皱起眉头,脸颊难为情的发烫,听仔细那女人声音实在太熟悉了。
莫宛容见何绣行迹怪异,又听见门缝里似乎传出窸窸窣窣人语,也跟著贴耳窃听,不听不打紧,一听她像贴上热锅般跳起来,面红耳赤的扯著何绣的手,低声嚷嚷,「绣儿,我们赶紧走吧,要是被发现就惨了。」
何绣见机可趁,附过去莫宛蓉耳边道:「小姐,好像是四夫人。」
「绣儿,我们还是走吧!」四娘跟男人在这偷情?这,如何是好?她宁愿不知。
「小姐,我们捉到四夫人把柄了,你看以後四夫人还敢不敢在老爷面前论你娘是非。」何绣胸有成竹,只要人赃俱获,柴房里的jian夫yIn妇百口莫辩。
「可是……」想到自己的娘也是这麽被诬指,她犹豫不决。
「不管了,我早就想教训、教训仗势欺人的四夫人了。」
「啊……」
何绣话才一说完,莫宛容来不及阻止,何绣即一脚用力踹开柴房门,「碰」一声,月光瞬间洒进柴房,稻草堆上两句赤裸纠缠的身躯仍紧紧黏在一起,宛如春宫木雕。他俩停了动作却惊吓地看著闯入的何绣,还有被眼前赤裸男女交媾吓得双手掩面的莫宛容。作家的话:
05 是他强jian我
何绣闯入柴房,紧缠的男女像受到惊吓定格几秒,尔後回神,女的一把捉起身旁衣物遮住一丝不挂的胸口,嘴唇微颤,像想骂人却慌张的骂不出口;男的快速捡起裤子跳著穿上,手打结似的扯著裤带却绑也绑不起来,模样相当滑稽。
「好对不知廉耻的jian夫yIn妇,这件事我会禀报大夫人,看大夫人怎惩治你们?我看四夫人这回你的地位不保了,搞不好还会被逐出家门,你自个儿先有个打算吧。」何绣急促的说完这些话,立即趾高气昂的转身将眼神移开,免得看多他们那yIn贱的模样长针眼。
想到她刚到莫家四夫人就想尽办法欺负她跟三小姐,她心里不禁低呼:真是对不要脸的狗男女!莫家绣坊的总管竟敢勾搭老爷的四夫人,他简直不要饭碗、不要命了!呵呵呵……逮到这件事就像拿到一张王牌,何绣心里欢喜的很,看四夫人往後还敢不敢嚣张的欺负人。
何绣转身踏出柴房,即听见柴房里呼声抢地的声音:「你们都看见了,阮总管……阮总管强jian我……呜……是他、是他压我来这的……我是被迫的……」忽然四夫人抱著衣物呼天抢地哭得凄惨,演得很像真的。
何绣愕然回头,刚才他们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当然不会受骗,真有她的,原来也有这一招?莫宛容站在柴房的门槛外,看她四娘自导自演起来,觉得可悲!
「你怎翻脸不认帐,含血喷人,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怎变我强jian你了。」阮平来不及穿上衣服,瞠目指著哭得凄惨的尚洛水大骂。
「呜……呜……老爷啊,老爷,你来帮帮我呀!」四夫人煞有其事的哭倒在地,哭泣的声音像怕人听不见,越来越宏量。
莫宛容看不下她那装腔作势的样子,一脚跨进柴房门槛,对尚洛水道:「四娘敢作敢当,你平常不是这麽告诉别人,怎自己畏畏缩缩污蔑他人。」
「呜……明察秋毫啊!老爷……」尚洛水继续哭道,心里想:被那臭ㄚ头和她ㄚ环见著,要是承认,在老爷面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她才没那麽愚蠢,阮平这种男人,只要莫家四夫人地位保住,她尚洛水用钱买可有一马车,享用不尽,牺牲这麽一个算啥?
「老爷不在这,你哭这麽大声做什麽?」何绣听不下去呛她。可是她并未收歛,反而更使劲地鬼哭神号起来。
「四夫人,我阮平真不知你是这种过河拆桥的卑劣小人,算我看走了眼。」阮平气呼呼的穿上衣服。
何绣看年纪二十出头、相貌堂堂的阮平,此时那落水狗样感到好笑。莫家谁不知四夫人城府深沉,即使他无知无感,至少也有耳闻吧!好个笨蛋!好好莫家绣坊总管不好好当,勾搭自家夫人……活该!
穿好衣服,阮平竟然想逃,莫宛容不知哪来的勇气张开双手堵住他。「阮总管,我不想为难你,但是,请你记住不要再来勾引我家四娘,要不然你的下场……跟我娘可能会差不多。」莫宛容警告她。
「哼!」阮平转身对仍瘫坐在地上哭嚎的尚洛水冷哼一声。「就算拿一千两银子贴我,我也不会再被那蛇蝎女人骗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