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地否决道:“不,你是他的女儿,不要乱说!”
看见母亲如此激动,情绪如此反常,宁馨闭上眼睛,无力地说道:“都到了此时,你还不肯说实话,留着这个秘密还有什么意义吗?”独孤雪儿欲再辩驳却被宁馨打断:“你是想继续欺骗大家还是想继续欺骗你自己呢?再说该知道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我,我,我…”独孤雪儿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杵在那儿。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会怪你的,妈妈。”宁馨怜悯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她以为自己把这个秘密留在心底无人知,其实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既然冷啸寒知道了,那么另外两个人岂能不知道。
“宁馨,这事你不要说出来啊,万一被你的哥哥们知道了不好。”独孤雪儿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鼓起勇气继续说道:“你是他们的亲妹妹终究是不吃亏的,平时他们不是也对你挺好的嘛,但若是他们知道了就不好说了。”
见母亲如此说,宁馨气不打一处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此话果真不假。于是宁馨有些坏心地告诉自己的母亲:“哥哥们都知道了,还是他们告诉我的呢。”宁馨看见母亲那张煞白的脸,心底涌出一股快感来。
“那啸寒不也是说了愿意照顾你的吗?”独孤雪儿想到此又高兴起来。宁馨见她这样愈加嫌恶起来,“好啦,我想清静清静,这几天料理父亲的后事你也累了,没事妈妈也回房休息去吧。”见女儿撵自己出去,独孤雪儿咽下剩下的话,讪讪地走了出去。在门外踌躇了半天才转身欲回房。
“妈妈,等一下,”冷啸寒叫住独孤雪儿,独孤雪儿见是他便停了脚步,问道:“啸寒,有事吗?”
“嗯,哥哥们和我有事要和您商量下,随我到书房吧。”冷啸寒一本正经地说道。
“是吗?”独孤雪儿心底怦怦跳,担心他们是因为宁馨不是他们父亲亲生女儿的事情责问她,便有些不安地问:“什么事情?”冷啸寒见她神色紧张就告诉她是关于妹妹的事,独孤雪儿听到冷啸寒说是关于宁馨的事情,凉意从脑袋上一直窜到了脚底,像被判了死刑的囚犯般一步步地跟着冷啸寒走到了书房。
谋
独孤雪儿有些紧张地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三个人,手也不知道放到哪个位置好。冷式兄弟互相看了一眼,冷啸天开口道:“是这样的,我们有件事情要跟您商量下。”语气虽是十分的礼貌,但眼睛却锐利的。
“什么事?”独孤雪儿悄悄咽了咽吐沫,有些紧张地问。
“关于宁馨的,”冷啸天说着看了一眼已经紧张冒汗的独孤雪儿,叹息道:“虽说宁馨不是我们的亲妹妹,但是我们三兄弟却一直都很疼爱她的。”是啊,是啊,冷啸情和冷啸寒也在一旁附和道。
“可是父亲却一分财产也没留给她,也真是冷血了些。” 独孤雪儿听到冷啸天说到这层,心底对宁馨的不舍和自己的千般委屈一下子都被击中了,眼眶再次犯红,却只能在那儿哽噎着。冷啸寒坐到她的身旁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可是,就像我当初所说的我们会照顾宁馨的,所以您就不用Cao心了。”独孤雪儿仿佛丧失了语言能力,只是一个劲儿的在那儿点头。
“是啊,这一点,您就不要Cao心了。”冷啸情也在一旁劝慰道,独孤雪儿见一向冷冰冰的冷啸情此刻也如此的体谅她的心情,心内的委屈倒一丝丝被抽掉了,那些遮在她头顶的Yin霾也被亮光所冲散了。独孤雪儿虽一向过的稀里糊涂的,但对一件事心里却明镜似的清晰,她虽生活在现代社会,可是骨子里的很多东西却传统的不得了,比如她的懦弱,她的无助,还有她的听天由命。她好像就是个错投时代的女子。她头顶的天甚至比井口还小,芝麻大点儿的事情也能让她焦头烂额,何况现在这一连串事情。
“爸爸对您也是有些过分的,”冷啸天接着说道,“您与爸爸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他却在遗嘱中对您提出这么苛刻的要求实在是不应该的。”
“没,没,其实你们的爸爸…”独孤雪儿不想他们误会自己的父亲,开口欲解释清楚,冷啸寒却在一旁打断她,“不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三兄弟都不会剥夺您的财产的。”
“是的,”冷啸天看了一眼冷啸情和冷啸寒,说道:“我们先前查到了那位陈先生。”说完瞟了一眼独孤雪儿,她先是一愣但到反应过来时脸色是一层白一层红。冷啸天仍继续抖料:“那位陈先生目前的境况很不好呢,现在一个人在疗养院里孤孤单单的,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的,又病的很重,可是因为没钱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
“他,他怎会如此?”独孤雪儿焦急地问道,“我和大哥找到他时他已经在疗养院里了,具体的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冷啸情在一旁淡淡地说。
“他现在极其需要您的照顾,您去照顾他我想这点谁都不会怪您的。”冷啸天语重心长地说道,“但爸爸在遗嘱中那样写到,于法我们是无法违背的,但于情于理我们都觉得有些不妥,因此我们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那三处房产我们兄弟买下了,您就可以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