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她刹时间找不到确切的形容词,好像……有点空落。她把玩着手里的玻璃杯,还没回话,又听到徐子曼语重心长地说:
“先不说纪安阳是不是真的,但是可洛,就算姨妈不催你你自己是不是也该想想了,你今年都多大了。”
许可洛倾身把之前被徐子曼拿开的盘子拉回来时嘴里嘟哝:“十八啊。”
“年年十八岁,你是妖Jing么?”徐子曼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冷言冷语时,表情却更为恳切:“你总说你没有逃避,那你是打算一辈子单身?”
许可洛张开口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语塞。她垂下头去,勺了一口饭送进嘴里。
对了,那是孤单,刚刚她听到徐子曼结束单身时心里莫名浮现的感觉。徐子曼说得没错,她不年青了。身边和她同龄的人都陆陆续续地结婚了,没结婚的也是感情稳定双双对对的。以前老妈说她的时候她还能找个徐子曼挡挡,还能结伴打发一些充盈的时间。可是现在,和她走得最近的徐子曼也恋爱了,唯一仍是单身的她突然就觉得有点孤单。
徐子曼也低头吃起了东西,没有再说什么。只要许可洛把话听进去愿意好好地去想一想就可以了,她并不想逼得她太紧。
饭桌上,两人一时沉默。不知道为什么,许可洛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方书恺和林思琪。
或许她真的该找一个伴。可是她要去哪找?因为纪安阳,周语珊已经不再为她牵线相亲了。难道说真的让纪安阳来对她负责吗?
许可洛摇摇头挥去脑里的思绪,她现在怎么还有闲功夫去想这些呢,有时间也该用来想想怎么保护自己吧。
想到唐墨的事,许可洛偷偷瞄了徐子曼一眼,犹豫着要不要跟她说这件事。想了一下她支支吾吾地开口:“徐子曼,你说一个皮相好条件也不错,身边还不缺女人的男人,为什么会去性sao扰他的下属呢?”
虽然对她这无来由的问题不明所以,但徐子曼还是状似认真地想了想。
“他下属长得很漂亮,身材很好?”
许可洛眼珠子转了一下,“嗯……还好吧,就跟普通人差不多。”
“那就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徐子曼懒懒地评论:“不然难道天鹅还会想吃癞蛤蟆rou吗?”
正做着吞咽动作的许可洛这回真的差点被噎得背过气去。天鹅想吃癞蛤蟆rou?徐子曼这是什么比喻啊。她才不是癞蛤蟆!
“那个被sao扰的下属不会就是你吧?”徐子曼突然不冷不热地嘣出这么一句话。
“不是……当然不是我了。”
许可洛忙不迭迟地否认,徐子曼审视了她几眼,“不是最好……不过如果是的话,你就更得扒着纪安阳了,他要真当了你的男朋友那别人就是打狗也得看主人。”
动物世界看多了吧?这一会儿癞蛤蟆一会儿狗的满嘴都不是人的东西。许可洛捣腾着盘子里的饭,郁郁地撇嘴。联想起早上叶馨说的话,她更纠结了。
难道……真的是她赚了?
作者有话要说:瓦知道乃们想看什么,不过莫要着急嘛……
狗被逼急了都会跳墙,何况许可洛~(许可洛:= = 你这是什么比喻啊,不要再拿我跟动物相提并论了!!!)
(*^__^*) 嘻嘻……好戏在后头哦~
朋友妻不可戏
和纪安阳再次见面,是在第二天的中午。
许可洛和同事们吃完午餐回公司时,一进电梯便看到了从停车场上来的“华实”与“纪氏”的两大帅哥。
看到纪安阳的出现,同事们一个个都有意无意地望向许可洛,目光极尽暧昧。一出电梯,大家便识趣地快步散开,许可洛本来也要跟上的,没想到纪安阳却在身后叫她。有唐墨在,许可洛也不敢造次,只好无奈地放慢了脚步。
从电梯里出来的人便在走廊里分成了三拨,前面是一堆脚步往前耳朵却关注着后方的群众,唐墨走在和他们隔开一段距离的地方,后面落下一步的是纪安阳和许可洛。
“昨晚怎么走得那么快?我还想尽一下准男友的责任呢。”纪安阳双手插在裤袋里,随意地问了句。
昨晚吃完饭后许可洛曾接到纪安阳的电话,说是要顺便送她回家,但其时许可洛已经坐上了回家的公车。现在听到纪安阳提起这件事,许可洛一阵紧张,她朝纪安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生怕被走在前面的同事们听到又多了个说不清辨不明的误会。
许可洛朝纪安阳挤眉弄眼比划着手势,完全没注意到走在他们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待纪安阳发现她的后知后觉伸手想要去拉她时已经晚了一步,她便结结实实地撞上了正回过身来的唐墨的胸膛。
“呀!”被撞得生疼的许可洛皱着眉抬头,对上眉心同样微微皱着的唐墨的脸。
这种距离两人都觉得有点熟悉。
唐墨的眉慢慢舒展开来,下意识地想伸手扶她,却见怀里的人猛地像弹力球一样弹了开去。突然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