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而已。
他其实只不过是习惯了这样而已,过些日子,再过些日子,他一定能戒掉这个习惯的。
「你……你怎麽……知道有人……下了药的?」
南宫承之重新执起他苍白的手,定睛凝视他良久,说:「我对她不可能有感觉。」
这一字一句字掷地有声,百少霖脸一红,下意识的低下头躲避南宫承之灼热的目光。
南宫承之一笑,继续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取了杯水喝。
因为剂量不多,所以南宫承之脸色尚算正常,只是有点微红,但比平时紊乱的呼吸出卖了。
百少霖想要下床,南宫承之不解阻止,他小声的解释:「我去……洗个澡……」说的时候,脸涨红得比南宫承之的更厉害,好像他才是被下了不见得人的药那个。
南宫承之双目瞠大,好几秒才恍然大悟,缓缓放开了他的手。
百少霖几乎是用尽全身的气力冲进浴室。
他大力的关上门,急促地喘著气,渐渐无力坐在地上。
浴室内的水声早已静止,百少霖却仍未出来,南宫承之正要叩门,门缓缓打开了。
门缝间,百少霖紧紧低著头,紧捉著睡衣,未乾的发还滴著水珠,点点滴在布料上。
下一秒,百少霖便被按进了南宫承之的胸膛。
「啊……」百少霖惊呼,但没有推开南宫承之,他很清楚知道,现在这个情况,是他自己主动提出的。
就像以前一样,很多事,其实都是他自己招来的。
南宫承之轻轻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即使他的下身已经兴奋起来,可他待他的一举一动仍非常温柔,就好像他是个一碰就碎的易碎品般,小心翼翼的将他抱上纯白的病床。
百少霖甚至觉得,南宫承之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还要温柔。
他吻上他的眉,他的额,刻意不去吻会挑逗情欲的地方,让这种温柔带了点讨好的味道。
百少霖胆怯著攀上那偌大的胸膛,主动压低南宫承之的头,吻了上去。
「少霖……」南宫承之神色一变,动作渐渐变得强势,但仍夹杂著刚才的温柔,将挡隔著二人之间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
百少霖的身材本已算是清瘦,大病一场後,更是瘦的可以见骨,南宫承之轻抚著叹道:「都要比庄明瘦了,这怎麽可以?以後一定补回来。」
「……」
明明已是rou帛相见过无数次的身体,百少霖此刻却是十分的羞耻,连睫毛都是颤的,只能乖巧的任由男人吻得啧啧作响。
但南宫承之始终是和他一起五年的人,就算他的心里Yin影再大,身体仍还是很诚实地起了反应,下身像见了主人般,一被抚摸便瑟瑟的发抖。
南宫承之并不著急,认真的让他射了一次,摸遍了他身上每一个敏感点,百少霖只得眼含水气的呻yin著,乏力的让南宫承之打开他的双腿,用他刚刚射出来的Jingye帮他润滑。
那里已差不多一年没被进入过,紧得像处子般,南宫承之一以贯之的有耐性,等那小xue被松的差不多了,才将那硬得像铁的Yinjing抵住那处,一点一点的进入僵硬著的身体。
终於……终於进来了,百少霖用力喘息著,脸上满布汗水和眼泪,他紧闭著双眼,不敢看现实的世界。
「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南宫承之边吻他边说,百少霖没有答他,双眼依旧合著,只是双手忍不住攀住了他的背。
这一攀,就像是开关般,打开了南宫承之那隐藏已久的汹涌情欲,律动起来。
「哈……啊……」
呻yin无法自制的从喉咙间溢出,那早已被男人沾染过的地方正被落力的抽插,竟连最隐密,最深处的地方也无一幸免,一一重新打上印记。
提醒著他,谁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
南宫承之愈插愈烈,每一下都往那敏感点顶弄,百少霖被顶得哭了出来,哀哀的叫著,连嘴也合不上,南宫承之见了那从嘴角流下来的口水,便像饥渴已久的旅人,尽情的舔食。
「我不会放开你的,你放弃吧。」南宫承之粗喘著,在百少霖的耳边道。
百少霖大脑阵阵晕眩,只知道体内的东西愈来愈热,连带著他那shi热的肠道也跟著紧缩起来,紧紧地咬著那东西不放。
他努力地抬起双腿,可惜力不从心,左边的小腿像废了一样浮在半空,无论怎样也勾不住男人的腰。
「承之……啊……帮帮我……我没力……嗯……」
就在最後一秒,南宫承之抓住了他的腿,将Yinjing挺进了最深处,低吼一声,在小xue极致的收缩下,让滚烫的Jingye尽数洒进百少霖体内。
百少霖低叫著承受了所有,几近昏厥之下,迎接了当晚的第二次高chao。
高chao过後,南宫承之让百少霖趴在自己身上,用棉被包好,免的被冬天的冷风弄病。
「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吗?」南宫承之轻抚著那微卷的shi发说。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