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原也是见他好玩,逗上一逗,不料冲撞了原形,便果真如荷娘所言,稍至歉意。胡玄虽起先吃了一惊,此时已缓过来些,便也赔个不是。只虽面上强作无谓,思及心中错牵,还是蔫蔫不乐。荷娘见他并无往日神采,便主动提道:“六儿,白曜难得赴中原一趟,不若你替姨姨带他四周游历一番?”
胡玄一愣,方知这狼妖大名。又听白曜道:“如此也好。我见你生得脸嫩,模样也小,就唤我一声兄长如何?”胡玄心道:“还不知哪个年长,便要我唤你哥哥?”正要张口,却听荷娘笑道:“是了!可千万对六儿好些,不可再冒冒失失了。”
白曜对胡玄笑道:“正是,我也同娘一般唤你六儿罢。”
胡玄望望荷娘,满面殷切,神态温柔,哪里说得出半个“不”字。想想又是荷娘亲子,唤便唤了,也大大方方喊了一声“兄长”。
如此宾主尽欢,用了餐点。菜过五味,白曜道:“我有外域带来的佳酿,六儿可胜酒力?”胡玄询道:“是甚酒?”白曜回是葡萄酒,便放心了,道:“葡萄酒便饮些。”白曜本就嗜酒,听胡玄愿意共饮,心喜,当即开了一坛。
胡玄闻那酒香甘洌,也馋了,便与他对饮。却不想酒后劲重,半坛下去,白曜无事,胡玄却糊涂起来。荷娘见了,赶忙让白曜扶胡玄进屋,自烧醒酒的汤水去。白曜扶胡玄入房休憩,听他道几声口渴,又寻不到茶水,先取果子来,递予他吃。胡玄果真吞吃下去,看模样倒不好眠,只有些糊涂了。
白曜与他讲话,抵着两个白茸茸、热乎乎的尖耳,道:“先前说你小名叫六儿,是族群里排行第六么?”
胡玄仍渴,伸手去够一个甜果,挣了一阵,还靠白曜臂长,替他拿来。含在口中,鼓鼓囊囊道:“并不是呢。”便从腰下掏出软蓬蓬一条极长极白的尾,尖儿数根红丝,冶艳可爱。狼妖轻轻用手攥了,点了点,是六根赤毛。道:“原来如此,是这里的。”手在尾根薅了薅,“怪不得叫六儿。”
二人谈笑一阵,至晚些荷娘送汤来,见一个蜷在被褥里,一个倚在床头前,都睡熟了,笑着掩了门。
其后,胡玄便与白曜四处游历,这也是二人缘起。
却说胡玄来思旧事之时,白曜已将他上下其手搓揉个遍。臂膀紧了紧,圈了胡玄在怀里。那狐儿本就与他缠了数次,回回倾尽欢愉。身子一经搓揉,瘫软如泥。如今呆愣愣,咬了红绡在口中咯吱咯吱地响。白曜见他又在神游,扬手打他翘臀,引逗道:“磨牙呢?耗子似的。你是耗子精哪?旁的狐狸勾引人还来不及,怎地到你就这推那挡。”
胡玄挑眉瞪他,这一眼半嗔半怒,媚态横生。哼哼一记,口中巾子有些湿了,吐出半截粉舌,滴下蜜露。
白曜将他挪到怀里搂好,见那纤纤细腰弯起,肌肤晶莹香细,窈窕未盈一握。眼中灼灼,道:“我家六儿……呆是呆了些。不过身上白静,好看的很。”
胡玄听了这话,扭身望他,挑起眉来,一双细长瑞凤眼勾缠不休。口中赤巾映了腮间雪肤,颇为好看。光溜溜两条腿,被白曜扛在肩头。胡玄挣了一挣,见确要这般看着动,忸怩起来。果不其然,白曜一对碧瞳火辣辣盯了私处,笑问道:“肉儿,让哥哥瞧一瞧,你下头是红的还是白的?”探手便去拨弄他腿间。
胡玄原为白狐,尾上六根冶艳红毛,所以小名唤作六儿。偏私处光洁,不生毛发,白馥香软的一片。唯一条浅粉肉茎,被他大掌粗磨,蹭得涨了,顶头尖尖,玲珑可爱。
白曜自知他下面一弯春色撩人之后,尤喜两相面对着欢好,四处含吸玩弄不休。又爱刻意使坏,欺他耳根子软,明知光洁一片,仍见一回问一回,要他说那处是红是白。狐本性淫,这胡玄也不例外,三两句被他挑得身子发烫,便熬不住了。
白曜心知胡玄自开了荤腥,便一发不可收拾。原先干一回便瘫在怀里喘,如今可以连干两三回。过不得一刻,腰攀高、腿盘好,硬翘翘玉茎送到白曜身前,口中啊呜啊呜地叫:“曜哥……唔唔……”粉口里咬着巾子,说起话来含糊得紧,眼神却勾缠得厉害。
白曜一口含了他身下玉茎,舌尖挑开嫩皮,抵着缝儿钻舔,腥甜汁水淋漓而出。胡玄一杆细腰蹭在棉枕上乱颤,双腿挂在白曜肩头,缠在背后。腰间阵阵酥麻,玉茎肿胀不已,口中直喘,咬得巾子洇湿一片。忽而下头一阵湿凉温热交错,激得足尖也蜷起来。
“呜啊……”
白曜摸着他腰窝揉一揉,笑道:“肉儿,慢慢地来。”俯身百般温柔绕舔,见胡玄又叫又闹,摇得床板乱响。白曜在顶端轻啄一口,唬道:“乖肉儿,咬着还能哼哼嗤嗤乱叫,这般舒服?娘刚刚过去都听着了。”
胡玄情欲难耐,本压着腰往前蹭一蹭,便是在求白曜再多些爱怜。被他一下唬得慌了,偏头去瞧,哪里有荷娘影子。自探了手,拨开口间红巾,慌问道:“曜哥……你可说的真话?”
白曜见他这般在意,故意引逗道:“当真,都怪你又踢又闹。可莫要将床弄塌才好。”
胡玄瘪瘪嘴,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