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真错了。”卓牧云赶紧哄道:“玉珩你别生气,我就是同你闹着玩儿呢。你先看信吧,我去炼丹去。”说罢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玉珩在背后看得直摇头,这死鬼真是越发没正行了,也不知道现在后悔可否还来得及。
转身走到秋千前坐下,玉珩将信展开仔细看了起来。
火岚的信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近况,他现在皇宫里好吃好喝,日子甭提多滋润了,当然如果龙泽天被龙越非发配边疆就更好了。至于凌霄,他身体好了许多,已经能断断续续说些话了。而西南王世子,果真赖在京城不走了,大过年的天天跑来皇宫要面圣,可把龙越非愁得不行。
最后,自然免不了说一通龙泽天的坏话。至于卓牧云,他表示大过年的就暂且放过卓牧云一马,日后再行算账。
玉珩看罢笑得不能自已,久久之后,他将信仔细叠好放到卧房的柜子里。
卓牧云得知后酸得不行,又在玉珩面前诋毁了火岚足足半个时辰。对此,玉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醋缸子!”玉珩干净利落的给卓牧云下了定义。
卓牧云梗着脖子回道:“我乐意!”
顿时又惹来一番嘴仗,紫阳真人路过唯有无奈的摇头,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哟。
☆、龙越非的烦恼
三月冬雪消融,融化的雪水顺着地势自山顶缓缓向山下流去,汇成一条细小的涓流。好似那紫云观前的大榕树下藏着一股不断往上冒的甘甜的泉水,那砌得四四方方的方块台阶便是那被打磨了许久却兀自保持着自己棱角的溪中山石,规矩而又不容侵犯。
玉珩赤着脚踩在石阶上,任由流动的雪水从他白嫩的脚上滑过,冰冰凉的,有些难以名状的舒服。
卓牧云看他玩得开心,双脚在那积雪上踩着玩儿,这坏心思便活络了起来。
“玉珩!”
玉珩听得卓牧云的大声叫喊,不自觉抬头,一脸迷茫的看着台阶终处。只见一只巨大的雪球扑面而来,气势汹汹,轰隆隆的声音光是听听便让人心生胆寒。
玉珩暗道不好,足尖一点跳到那大雪球上方,双脚顺着雪球滚动的频率而作出相应的动作。几个来回玉珩便由手忙脚乱改为镇定自若,且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事,姣好的面容不自觉带了一抹笑。
这般滚雪球可比用手推雪球好玩多了。
卓牧云从背后追来,双手抱紧玉珩柔软的腰肢,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邀功道:“如何,可比你一个人在那儿踩雪好玩多了吧?”
玉珩轻轻嗯了一声,双脚却没有停下。
卓牧云见他玩得不亦乐乎,也不闹他,专心在他脖子上密密麻麻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子。玉珩被他吻得又麻又痒,直侧着身子躲开。
“冤家别闹。”
“我不闹你,你让我亲几口就好了。”说罢卓牧云低头含住玉珩的耳垂,细细舔弄起来。
玉珩彻底没了脾气,又见雪球滚到最后速度越来越快,自己若是再随雪球一个频率当真是看上去蠢不可及,便歇了继续玩下去的心思。他转身伸出双臂搂紧卓牧云的脖子,两只脚抬起离了雪球,却又不放下,而是牢牢夹住卓牧云的腰。
卓牧云乐了,自家媳妇儿都投怀送抱了,他若是不作什么当真是枉做男人了。
“卓牧云你敢!”感受到卓牧云的某处正蠢蠢欲动,玉珩立刻出声警告。
“为何?”卓牧云当真是委屈得没边儿了,好好的怎就不行了。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怎生不让人郁闷。
玉珩含笑挑起卓牧云的下巴,一口咬了上去,留下一个整整齐齐的牙印子。
“因为我不乐意。”
卓牧云一看还想耍赖,便被玉珩轻飘飘睨了一眼,只得含泪作罢。
“行了,别委屈了,快回去炼丹去吧,免得师父又能逮着机会损你了。”一想到这儿玉珩便头疼,自家男人着实是太不靠谱了,除了没炸掉炼丹炉,当真是没别的本事了。
卓牧云一听到玉珩提起炼丹不免有几分心塞,想他卓牧云做惯了天之骄子,何时受过这等羞辱。
“师父现在不在,我便偷懒一日又何妨。春宵苦短,还是莫要辜负了春光才是。”
紫阳真人前些日子下山,为的自然是寻武璕一事。虽说希望不大,但聊胜于无,只要人活着便还有希望。
玉珩听到这隐隐熟悉的说辞,实在是无语之至。
“我说冤家你平日里还是多读些书,别来来回回就只会一句春宵苦短,你说不腻我还听腻了。”
卓牧云一脸严肃的拒绝道:“这说辞单一证明我对你的感情专一,不管过去多少年,你的身子对我而言永远有最巨大的魔力,我一见你脑子里便只能想着那档子事,再无其他。”
玉珩敲了敲卓牧云的脑袋,嗔道:“下流便下流,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作甚,难不成你还想将自己的色心裱成匾额挂起来不成。”
卓牧云一听双眼登时变得刷亮,嘴角噙着一丝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