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柔软的豹皮上,任身上的国君y乐蹂躏;尽管帝王的巨硕让他感到不适,但他双眸之中,却不敢流露出半分不满,反是摆动着着腰肢迎合着帝王的需求;汗水从额头滑至他眼角落下,犹如掉落的泪水一般。
刘子业自然不会关心身下人的痛楚。相反,他拍着身下少年紧致的翘tun,大声骂着“贱人──”,同时又不时地发出几声酣畅淋漓的低吼或喘息。
纱帐在春风中飘动,为里面二人进行着的活动增添了几分撩人的色彩。
刘楚玉匆匆赶进g时,远远看到的就是这麽一副景象。
“公主殿下──,陛下这两日心情不太好。”内侍华愿儿有些为难的看着刘楚玉,拿不准该不该向刘子业通报刘楚玉来了。
华愿儿知道刘楚玉有刘子业的许可,可以不用传召随时入g,也可以随意进出刘子业的寝g各处。
只是,眼下皇帝心情实在不好....通报他公主殿下来了吧,会打断他的好事,可能被杖责;不通报吧,这小皇帝又极喜欢他的这个皇姐,待会问起,指不定一怒就把自己哢嚓了...
“心情不好?”刘楚玉可不知那华愿儿的纠结,只觉得疑惑:自己这弟弟这麽有兴致一下子送三十面首到自己府上,怎麽转眼间便心情不好了?
“可不是,陛下自早上从谢贵嫔那里回来之後,面色就沈得下人。”内侍一面解释,一面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刘楚玉,“殿下您看──?”
‘您看要不您等会,等陛下完事了,我再过去通报您来了?’内侍本来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不料刘楚玉却理解错了,以为他在暗示刘子业不想见她。
“罢了,你就当我没来过吧。”丢下这麽一句话,刘楚玉转身离开了刘子业的寝g。
好歹入g了一趟,既然刘子业不想见她,她决定去找谢贵嫔,谢贵嫔一向得宠,关於刘子业送来这些面首的事情,她多少应该也知道些。
谢贵嫔的住所离玉烛殿并不远,不一会儿,刘楚玉便到了。
春光和煦,花香鸟鸣,然而谢贵嫔的房间的门窗却紧闭着,并放下了厚重的帘帐,似乎要隔绝外面的春色。
此刻,谢贵嫔正呆坐床头,发髻凌乱,妆容惨怛。
这是怎麽回事?难道是谢贵嫔与自己的弟弟发生了争执?
可谢贵嫔的脾气向来温婉,而自己弟弟也是处处宠着她,两人能发生什麽争执呢?刘楚玉正要发问,身後的侍女却凑到她地耳边,压低了声音解释道:
“奴婢知道公主要问什麽,可奴婢也不知怎麽回事,娘娘昨夜忽然开始哭闹,摔东西,折腾了到了半夜才消停,谁知消停下来後就一直像现在这般枯坐着,不吃不喝,也不让奴婢们伺候她梳洗,甚至午间陛下来了都闭门不见。”
“行了,你先下去吧。”
侍女说谢贵嫔并没见刘子业,那她应该没有同刘子业发生了争执;现在这个样子又是怎麽回事?
刘楚玉的心头却没有由来地咯!了一下,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挥退了侍女,缓缓走到谢贵嫔的身边。
“楚玉你来啦。”谢贵嫔看清来人是刘楚玉後,涣散的双目竟然开始有了神采。
“娘娘,您这是──”
“不能叫我姑姑吗?”谢贵嫔打断刘楚玉,缓缓抬头,苍白的脸上,残留着泪痕未冲刷掉的脂粉,泛着血丝的双目红肿,看向刘玉的目光带着请求。
人人都称她为谢贵嫔,甚至刘楚玉自己有时也会忘了,其实她本不姓谢,她原同自己一样姓刘,是父皇的第十个公主,也是自己曾今最亲厚的姑姑。
她还记得自己小时是多麽喜欢亲近她,多麽喜欢趴在她怀里一声声叫着‘姑姑’,可是现在,当这两个字颤抖在她喉头时,那种压抑的沈重与苦涩让她张合的双唇间吐不出任何声音。
最後,刘楚玉只低声挫败地感叹道,“娘娘这是何苦呢。”
“似乎又到春天了呢?”谢贵人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刘楚玉改口,并没有继续坚持,反是陷入回忆般,自顾自地说道,“往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带我去狩猎,我们两个人.....”
紊乱的叙述,带着无限怀念地语气,勾勒出的不是一幅幅温馨的场面,而更像一张张覆上人心头的绝望之,让刘楚玉有种窒息的感觉,然而她却强迫自己认真听着,似乎自己的难受能让谢贵人减轻一丝苦楚。
“楚玉,我想见他。”突然,谢贵人话题一转,目光灼灼地看向刘楚玉。
刘楚玉的心顿时一紧,心头那种不安的感觉更甚,她深呼吸了一口,然後竭力用平静地语气开口道,“现在不行,下次g中宴会──”
“我要见他!我现在就要见他!”
谢贵人没等刘楚玉说完,便猛地打断她,发疯似地扑过来用力摇动着刘楚玉的肩头,凄厉地叫嚷道。
不停重复着话语好似一把钝刀子,不停割着刘楚玉的心,她想要开口成全,却理智地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