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立即顺着台阶下了,开口道,“来人──,将菜先撤下去。”
於是,刚才抬银盘进来的四个侍女连忙从角落里出来,抬起银盘又出去了。
这一次,银盘上的女子愣愣地望向刘楚玉与何戢,不再‘含羞带怯’,而是满目惶恐。
闹剧结束了,而宴会却还在继续,刘楚玉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之上,继续无聊地饮酒。
也不知刘子业在为刚才的事道歉还是担心刘楚玉无聊,频频差g女给刘楚玉端酒、送点心,引起了在座一干人的侧目。
其实宴席历经了刚才的‘高chao’,又怎会无聊呢,听着席间纷纷的议论,刘楚玉觉得这比听曲有趣多了:
“那个唱曲的丫头长的真不错,水灵灵的,可惜跟刚才玉盘中的女子一比,那身段差远了,何驸马真有艳福。”
“你说山y公主跟何驸马两人,一个宿花眠柳,一个包养男宠,两人──?”
.......
酒过三巡,席间的人渐渐开始有些醉了,谈话间顾忌也就少了,借着酒胆竟然开始议论起山y公主──刘楚玉了,不知是忘了刘楚玉和何戢都还在在席上,还是以为他们听不到。
眠花宿柳?何戢可不是那麽随便之人,这一点刘楚玉还是有清楚的,不过看着何戢听到议论後有些愤愤的面庞,捉弄之心顿起,故作讶异地看向何戢,“我竟不知,原来你时常夜不归宿,竟是出外寻花问柳去了。”
寻花问柳?!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何戢被刘楚玉这麽一问,一口酒顿时呛在了喉咙,涨的两颊非红。
“男人都是有需要的,我又没怪你。所幸,你今晚不用舍近求远了,陛下赏赐妙人会等着你的。”刘楚玉见何戢这般,靠过身去,在他耳边低低调侃道,顺便还伸手帮他轻拂了拂背脊。
听到楚玉这番诨话,何戢本欲发作,但感受到背脊上一下又一下的轻拂,怒气竟一下子消散了大半,沈默的同时生出了些许感慨:两人多久不曾这般亲密过了。
刘楚玉帮何戢顺气,又在在何戟耳边‘私语’,本是为了做戏给在场嚼舌g子的人看,但看到何戢一脸怔忪,只觉得好似一有股异样的情绪从指间蔓延至了心头。
“跳的好!”
刘子业的称赞声打断了刘楚玉的沈思,回过神来,她才发现,又一曲终了。
“他们虽然跳的好,可是跟爱妃你比起来可就差远了,爱妃不如为大家舞一段助兴,可好?”
刘楚玉与何戟亲密的举动落在刘子业眼里,他有些不爽地想要借酒消愁;举杯却发现身边的项时月也正看着那两人,竟忘了给自己斟酒。
刘子业冷哼了一声,松开了揽在项时月身上的手,开口要她当众跳舞助兴。
听到刘子业的要求,项时月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女子舞跳的再好,也只能跳给自己夫婿看,舞蹈这种展现身段和身体的技艺的东西,除了舞姬和ji女,正经女子怎会当众跳给异x看呢...
“贵妃是没听清孤的话吗?”刘子业见项时月迟迟未有动作,冷冷地再次开口道。
“陛──”眼见何戢攒紧了拳头,正欲起身,楚玉一把按住了他握拳的手。
“你要说情?以什麽身份?”刘楚玉看了何戢一眼,讽刺地开口提醒道,“她既然选择了入g,早该知道陛下喜怒无常脾气,你能帮得了她几次?”
又过了片刻,丽贵人仍是没有起身,反是倚靠到刘子业耳边,不知轻声说着什麽。
随着丽贵人的话语,刘子业的脸色竟渐渐缓和过了,并开始有了笑意,只说了声,“爱妃既然身体不适,这舞不跳也罢,只是没有舞蹈,大家不妨说说自己的趣事以娱乐气氛。”
.......
仗着酒醉,大家也开始没那麽拘束,七嘴八色的议论起来,只是不知怎麽,话题竟又引到了刘楚玉身上:
“听闻长公主殿下最近又新添了一男宠。”
不知是谁趁着醉意高呼了一句。
“我说皇姐怎麽最近都没时间进g来看孤呢,原来是又添新宠啊!”刘子业举着酒杯看向刘楚玉,好似向她道贺般将酒一饮而尽。
“莫须有的事。”
刘楚玉开口否认。自己添了男宠,自己岂会不知,这说话之人的消息也太‘灵通’了。
“真没有?莫不是是皇姐怕有人不满,所以不敢承认?”刘子业似乎跟这个问题较上了真,不依不饶地问道。
“妾与陛下一母同胞,陛下尚且可以坐拥後g三千,妾为何只能有驸马一人?”
这话看似回答刘子业,实则是说给在座众人听的,对於有人私底下议论自己,刘楚玉向来可以豁达地不计较,不过若有人想公开质问自己,也该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身份,她的目光扫过众人,继续开口道:
“妾即便真的收了两三个男宠,又会有何人不满?”
刘楚玉这话清晰地响在大殿,在座的众人莫不心中一惊,山y公主养男宠之事皇亲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