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把娇人圈在怀中,李芯诚却没有错过李嫂路过他身旁时的疑色,淡淡的勾起嘴角,李芯诚笑的有几分势在必得,毕竟他已经隐忍的太久了,现在的他渴望释放这份感情,渴望让全世界都知道,娇人,是属于他李芯诚的。
“娇人,马上就要过二十一岁生日了吧!想好怎么过了吗?”李芯诚微笑询问着,心下却感慨岁月匆匆,娇人连二十一岁都未满,可他却已经到了不惑之年。
“随便啊!”娇人满不在乎的说道,因为她本就没有自己的生辰,所谓的生日,只不过是李芯诚收养自己的那一天罢了。
李芯诚微微挑眉:“随便?那我们去s vegas如何?”李芯诚知晓娇人对于‘赌’这一类游戏一向充满了兴趣。
可惜,这一次李芯诚猜错了,娇人不感兴趣的摇了摇头:“无趣。”s vegas已经不是以前的‘罪恶之城’了,它的逐渐转变已经让它失去了本有的特,现在的s vegas跟一些普通的所谓的旅游胜地没有任何的区别了。
“那就办一个小型party,把刁的小姑娘,跟你的小伙伴都叫来?”李芯诚试探的问道,在跟娇人的这场较量中,他深知自己的优势与劣势,娇人在他的宠溺下,已经习惯了纸醉金迷的生活,已经习惯了放肆与任,他用一个无形的线深深的牵扯住娇人,可以放她高飞、浪荡、嬉戏,却也可以用力拉回,但同样的,他也只能站在低处看着娇人展翅,因为他已经不在年轻了,不管是心境、还是力,他都无法在陪伴着娇人玩转那些疯狂的游戏。
李芯诚口中这个刁家小姑娘自然指的就是刁然惜,听着李芯诚的提议,娇人疑惑不解的看了李芯诚一眼,不明白他为何会有这样的提议,李芯诚对于她,一向是喜欢紧紧攥在手中,不愿意让她接触那些个朋友,只不过,娇人自己却是一次也没有听过。
“好。”轻点着头,娇人漂亮的过火的黑眸中终于染上了几分笑意。
李芯诚轻笑一声,把娇人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他一向知晓娇人是个不安分的主,虽说她也能像模像样的坐在那里一天都不说上一句话,可他知道,娇人那小脑子里指不定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呢!面上宁静,心里活泛,这娇娃娃注定就不是一位能安分下来的主。
好在李芯诚在这一方面愿意宠溺着娇人,在他的心里,只要娇人陪在自己的身边,其余的事情,他完全可以睁一只,闭一只眼,毕竟他的年龄摆在了那里,若是他哪天真有个什么意外,日后还会有人能顶替他来照顾娇人。
瞧,怪不得李芯诚的政敌皆说李芯诚可怕,他是一个理智到近乎无情的人,面对生死他也是极为平静,甚至为他的娇人想好后路,在李芯诚冷情的前二十五年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走进他的心理去,而二十五年后,李芯诚的心中终于走进了一个人,一个让他都无法掌握的娇娃娃。
曾经有友人用娇人来打趣李芯诚:芯诚,你这幅恨不得把娇人拴在裤腰带上的举动还真是让兄弟我汗颜呀!要不等你百年之后,我把娇人送去给你做伴如何?
说出这话的人,是李芯诚信任的同伴,玩笑般的话,似真似假,可却透着一股子的狠厉。
而李芯诚却是回以浅淡的微笑:我一个老头子到时候还用娇人做什么伴,我只想我百年之后你能把娇人当成我后人来照顾着。
这就是李芯诚,他的爱,狂妄而绝望,他的恋,痴迷而疯狂,他的情,深厚而浓烈。
48
48、嫖者与被嫖者
“哎呦呦!这水当当又粉嫩嫩的小娃娃是谁啊?咋这么眼熟呢!”一道戏谑的女声从一个短发女孩的口中传出,似笑非笑,却带着明显的喜色。
看见来人,娇人唇边含笑,明显的显露出她的好心情,抬手摆了摆,娇人身形未动,只在女孩走到身前的时候伸手把她挽住:“然惜,你可让我好等啊!”
“你家大神呢?咋没看见人影?”刁然惜对于娇人那位大神父亲可是极其的崇拜的,不过她也只是有胆子在心里暗自意一下罢了,若是真让给她给大神上下其手的机会,她还没有那个胆子呢!
“开会去了,怎么?你还对我家大神抱有幻想呢?”娇人漫不经心的把玩这茶几上的茶杯,调侃道。
此话一出,吓得刁然惜连连摆手:“不敢,不敢,大神哪是我等小妖可以幻想的。”
“没出息。”娇人侧这娇嫩的脸颊,伸手点了点刁然惜的额间。
“是,是,我没出息。”刁然惜知道她可不比娇人,虽说家世而言,自己与之娇人相比倒也不至于相差甚远,可娇人那股子疯狂的劲,却是她如何也比不上的,不管是什么游戏,娇人都能玩出兴致,玩出乐趣。
想到游戏,刁然惜倒是想起了一件好玩的事情,薄唇一勾,轻笑出声来:“娇人,你知道那三只怎么样了不?”
“谁?”娇人明显不知道刁然惜口中的‘那三只为何物’。
“啧啧,你倒是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啊!”刁然惜口中啧啧有声,眼中确实带着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