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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大神也暴躁
漫不经心的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黑眸隐约含着三分笑意,可唇边的弧度却是极为清浅,看着坐在她面前的二人,娇人微微蹙眉,还真是不死心啊!
“你怎么又来了?”绝对娇蛮的语气,却也带着随意,在李芯诚的面前娇人还是不屑掩饰自己的内心的。
李芯诚浅浅一笑,温和的笑容好看至极:“怎么?就这么厌烦我?”不得说真的很伤心呢!养了这么久的孩子,怎么就养不熟呢!
“怎么会,我又岂是那么薄情之人。”娇人笑的一派天真,像是一个温厚纯良的孩子。
你是不薄情,你本就是无情,若不然,这么多年我怎么还没有走进你的心里呢!李芯诚无声的摇了摇头,心下一叹。
薄唇一挑,李芯诚收敛了情绪,微笑道:“娇人,该玩的你也玩的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跟我回家了吧!”李芯诚的话中可不是询问的意思,而是一种通知,处于上位者多年,李芯诚已经下达命令,即便他给人的感觉温和至极,却也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势。
娇人轻声一笑,眼底却是清冷极了,她红唇微微的勾起,目光嘲讽的看着李芯诚,用从未有过的冷漠态度说道:“我以为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
“我也以为我说的也很清楚了。”他的底线已经临近崩溃,娇人不能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耐。
“我是很清楚,可那又如何呢?”绝对挑衅的语气啊!就像青春期的孩子一般。
轻饮了一口红酒,粉嫩的小舌灵巧的舔着红唇边缘,黑眸闪着危险的光芒,娇人笑的如同暗夜的灵,惑人却也逼的人毫无理智可言。
“娇人。”李芯诚眼底一沉,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
“在。”娇人嘴边含笑,一点也没有把李芯诚的警告看在眼里,因为李芯诚对她一直都是一只纸老虎,威严有余,后力不足。
一旁的李宣见自家二叔似乎动了气,心下一叹,张口劝道:“娇人,听二叔的话吧!我们先回去好不好?不要惹二叔生气了。”他感觉,李芯诚的怒火不是谁都可以承受的。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娇人冷笑一声,她不喜欢李芯诚时时刻刻都想把自己拴在身边的举动,也讨厌他总是一种看透世事的目光看着自己。
“是啊!你已经不是孩子了。”李芯诚轻声一叹,满是疲惫的之色,幽深的目光轻缓的落在娇人身上,带着一种不应该属于李芯诚的悲凉之色,没有人知道,李芯诚多想娇人还是那个孩子,那个缩在自己怀中,娇痴、耍赖,只属于自己的孩子。
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倔强与嘲讽的玉娃娃,李芯诚想到了第一次在孤儿院遇见她时的情景,那时,她不也是这样,脸上挂着倔强,眼中闪烁着嘲弄,眼底却是凉薄的让人心惊的无情,可娇人啊娇人,你的凉薄不应该用在我的身上,也不应该如此的挑衅的我的耐,看着你嬉戏于情事之间,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了。
李芯诚知道,娇人其实并不如她娇纯的外表一般天真,她洞悉世故,她在自己的教育下学习了一切一个世家淑女应该学习的一切,可她又时常表现的不驯而放肆,她时而温柔如水,时而又冷酷残忍,他叛经离道、浪荡随意,这样的她若不是在自己的保护,流言蜚语只怕已经满天飞了。
李芯诚承认自己喜欢娇人的锋芒毕露与桀骜不驯,他喜欢看娇人恣意的嘲弄着那些古板陈腐的卫道士,然而,她又并非懵懂,她了解这个社会上一切的规则,人与人之间的虚与尾蛇、相互敷衍和得过且过,然而,她却依然放肆的宣泄着她所有的激情,当她喜欢的时候,她可以尽情的挥霍着自己的情感和任,欢喜、嫉妒、疯狂,她倾尽所有;一旦决定放手,她目光如冰,眼底凉薄,誓不回头,李芯诚看不清娇人的未来,也违法掌握她的未来,每每看着娇人肆意的欢笑,他总想,也许娇人的一生,永远都在往前走,从不回顾,对也好,错也好,她都一如既往,而自己,也甘愿无限包容着她的一切,可是,娇人应该明白,也必须明白,她最终是属于自己的,她也应该是属于自己的。
娇人,是李芯诚的缩小版,是他童年的缩影,可比之他来,娇人的狠与凉薄更加外露,而他却是隐忍预发。
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越发无法掌握的娇人,李芯诚终究是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收敛起唇边的微笑,此时的李芯诚冷肃而艳丽,他猛然起身,大手在娇人的肩上一扣,动作利落的近乎狠厉,单手扣住娇人,另一只手把娇人架起,李芯诚用冷静的眸子看着娇人,沉声道“既然你不听话,我这个做父亲就要负起教育你的责任。”
“李芯诚,你要做什么?”娇人大惊,没有想到李芯诚会在这样的公共场所作出这样有失身份的事情来,这可不符合李芯诚一贯从容优雅的举止。
“当然是带你回家。”李芯诚淡淡的说道。
“放手。”虽然也曾在李芯诚的逼迫下学过一些基本的防身术,可跟李芯诚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