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
「唉,你们两个真是……以前你们的感情好得很啊!怎麽过了这些天,就像两个陌生人似的呢?」老头可惜地叹道。
我和南宫夜闻言皆不约而同地低下头来,不是我和他想像两个不认识的人般相处,而是大家都知道……一旦之间有了隔败,我们就再也不能回到从前了。也许每一个人都会有最後的一道防线,只是我没想到有一天这道防线竟会用在南宫夜身上。
可能是老头这几句话勾起了南宫夜的一些回忆,他沉默了一会後,主动开口问道:「你……你最近可还有跟那个所谓管事联络?」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回答他的好。
虽知他已经放下身段来主动打开话匣,我却还是有点不自在,在收到燕羁和江灵风鼓励的眼神後,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摇头:「没有了,每次都是她主动来找我。」听见我的回答,南宫夜似是松了一口气,原本严肃紧张的表情也稍微和颜悦色了一点,脸上浮起淡淡的忧心,「那女的不是什麽好人,你一定要记住,绝对不能踏进她的陷阱里了。」「她到底是谁?」
「这……」
他迟疑了数秒,我眼神随即暗了下来,没想到到了这一刻,他还是想要选择暪住我一点什麽。我突然有点儿反感,想要站起来离开时,手腕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抓住了,回过头去竟是燕羁向着我摇头,示意我先别走。南宫夜也看见了燕羁这动作和我的反应,眼中的犹豫减退了几分。
我抿了抿唇,最後还是决定多给他一次机会。
「不是我希望暪着你,而是我不知道告诉你是否真的是最好的,想必你现在也没有在相信我吧?」南宫夜嘴边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竟使我心虚不敢直接看他,「但我想要你知道的是,除了那一次,我从头到尾都是真心待你的。你以前可曾听过醉盈楼里名震天下的四大花魁?」「以前跟着王府的车队出游时,别人提起过一次,四大花魁跟我们有什麽关系吗?」「这个天下,说乱不乱,说不乱却是没人相信的,所以不管是哪一个朝代,哪一个地方,就算是皇帝老子也总会无法对身边的人完全放下心来,宁愿相信自己身旁养着的暗卫,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枕边人,甚至血脉相连的亲人。这些暗卫遍布每一个角落,从你能想到的地方,到你想不到的皇宫角落,说不定也有这些暗卫在悄悄地收集情报,比起燕羁专门以收集情报为主的影阁而言,说不定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的意思是说管事其实也是暗卫之一?」
「嗯,从他们找我合作的那时候起,我就隐约猜出了那个女人的身份了,我再三追查下去,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他逐一念出四个熟悉的名字,「柳月,如烟,翠玉,素儿,这四个都是醉盈楼中千金难度一宵的金牌花魁。当中假扮成管事的素儿更是被称为天下第一美人,平日以假脸皮示人,掩饰身份。平常人看她们是卖艺不卖身,是因为她们根本不屑做这些事情,她们的责任就是躲在伪装成烟花之地的醉盈楼中收集情报,自古人最多的地方就是最容易办事的地方,那些达官贵人只要有三分醉意,再加上美色撩人,用不着费什麽力气就能从他们口中套出话来,真不可谓是一举数得的法子。」「那怪不得管……素儿还给了我醉盈楼的信物,原来是这样的用途。」若然没有南宫夜今天的提醒,说不定我还真不知道管事竟然还有素儿这一重的身份,不由得对南宫夜多了一份无言的感激。
江灵风面露赞色,竟拍起掌来:「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四名花魁真是奇女子,想出这种法子的人更是奇人。」「确实如此。」燕羁和老头都点头表示赞同,只有嬴殇冷哼了一声,一脸不屑地道:「下三流的招数。」我啧了一声,身为恶名远播的风狠楼楼主,你还好意思说这是下三流的招数,说不定你以前还用过,只是自己暂时不记得而已。
嬴殇恰似微窘地发现了我鄙夷的目光,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在姓永的完全坐稳皇位後,前朝已亡,但斩草虽易,除根却难。不管朝廷派出多少人想要把前朝皇帝养着的那些暗卫杀得一个不留,却总是被他们一次又一次地用易容术等下等计谋躲过了,始终也是现今那皇帝的心头大患。你既与前朝之人有关系,皇帝却三番四次地护你周全,想必你也察觉到他在刻意替你隐暪身份了,连我们这些外人都发觉了,前朝那些局中人又怎会发现不了?在那些人的眼中,你就是一个比万两黄金还要有利用价值的人,你可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比每天都要害怕被刺客刺杀的皇家子孙还要危险吗?」南宫夜话毕,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严肃起来,明明周围没有寒风,却清晰地感到丝丝凉意。即便我如何强装镇定,也还是忍不住慌乱了一下。
如果身为前朝群主是一个可以被他人利用的身份的话,那麽本体与皇帝之间暧昧的关系便是一味足以把我随时送上黄泉路的毒药,一旦那些人发觉不能控制我,为了不坏了大事,必定会想都不用想便把我杀掉,说不定还会拖累到燕羁他们,来一个斩草除根。
这些事情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每一次想起来的时候都让我觉得胆颤心惊,我只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