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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皇帝的寿诞正式到来,而柳如心的粮店也装修的差不多了,同时柳如烟脸上的伤口也因有那灵泉的滋润好了许多。虽不至于一点痕迹不露,但若不细看,却是看不出来的。若在配上柳如心赠送的冰肌雪肤膏,在过一些时日,定会完全遮去那两道淡淡的疤痕。
其实,那灵泉事先已被柳如心兑过外面的井水了,否则,以灵泉恢复外伤的诡异速度,想不引起人瞩目都难。而柳如烟,对于面容能够恢复如此,还是极满意的!整个人也显得容光焕发起来。
皇帝寿诞,百官携带家眷进朝贺,定伯候府也不例外。唯有白氏,这本是她第一次可以光明正大的穿上朝廷三品命妇的朝服走到人前的机会,可是,却被柳如心捷足先登,直接一封请罪的奏折递到了里,宣称白氏患有疯魔之症,为了顾及皇家的脸面,她不惜顶着大不孝的罪名,以雷霆手段,将白氏困在松寿堂,只等她痊愈后,在放之。
本是一封请罪的折子,可是却没有等到里的降罪,反而还赢得皇帝的赞赏,直夸柳如心识大体,顾大局。被白氏知道后,顿时气了个仰倒,当时若不是有刘婉清拦着,差点就要出去找那柳如心拼命!
待白氏静下心来后,顿时后悔不迭!亏她一世明,却屡屡栽在那个小贱人的手里,一时意难平。只恨当年不该顾忌着皇室的威严,没有对那小贱人动手,反而还让她一步一步的得到了皇家的认可。日后,若在想动那小贱人,怕是更难!
不管白氏心里如何去想,反正如今已经铸成事实,就算肠子悔青也为时晚矣!而定伯候府也因皇帝大寿,而早早的便忙碌开来。
柳如心将一切准备妥当之后,留下素白看家,便带着鲁嬷嬷,青璇以及红袖等人,向定伯侯前院的会客厅行去。待柳如心赶到前厅的时候,老定伯侯刚好也在这时赶了过来,众人起身对老定伯侯行了一礼后,只听老定伯侯一声令下,众人便跟在他的身后,陆陆续续的向大门口奔去。
今日的荣华街可谓热闹非凡,平日里宽阔而清冷的一条大街,此刻终于聚满了人气儿,也略显得拥挤起来。各家各户的大门全部大开,门口一辆辆华丽而又致的马车一排排的列在那里,还伴有训练有素的仆婢等人在一旁伺候。
而定伯候府的人,在出了大门之后,便陆续的上了马车,不消一会儿,马车便晃晃悠悠的动了起来,向皇驶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柳如心即将昏昏欲睡的时候,马车这才停了下来。
柳如心携着青璇的手,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而这时,刘婉清也刚好从马车上下来,她的身边同样带着两名做丫鬟打扮的女子,一个是柳如心曾经见过的芍药,而另一名,柳如心在看清她的面容之后,眸光一愣,随后便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意。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许久未曾出现过的苏紫缳。
也不知怎的,前世的记忆彷如chao水一般,瞬间将柳如心淹没。
那一世的这个时候,她与苏擎筠也偶遇过几次,那时她单纯简单,并未多想。更何况,苏擎筠对她也算是有救命之恩,且又不惧她那双异于常人的眼眸,又谈吐风趣,博学多闻,人也生的俊逸洒脱,特别是那双温润的眸子,只要看上一眼,都会让她有种不可自拔的感觉。久而久之,便对他心生爱慕,就此沦陷。
似是觉察到了柳如心的目光,苏紫缳刚好抬头看了过来,见是柳如心,眸光微闪,透着股慌乱,不过眨眼功夫,便又恢复如初。同时,回以一个自认为很友好的浅笑。柳如心心里对她颇有微词,便直接漠视她,然后带着丫鬟想定伯侯的方向走去。
苏紫缳见她如此,笑靥一下凝固在脸上,神情略显尴尬,心里却是恨极!一双小手使劲的扭着手中那块蝶恋花的软烟罗的帕子。一张笑脸尽管掩饰的很好,依然被刘婉清窥破了心思,只伸手捏了捏苏紫缳的小手,道:“你跟她生个什么气?要知道,事有轻重缓急,这马上就要进了,别忘了你求我来此的目的。若是耽误了正事儿,那才叫得不偿失!”
苏紫缳双颊染上一抹可疑的红晕,只羞涩的点了点头,道了句:“知道了!”便就埋下脑袋,掩饰住自己的尴尬来。
柳如心回头,将这一幕看进眼里,眸底泛起一股自嘲!前世,苏擎筠在皇帝大寿这一日,带着苏紫缳过来求她,想让她带着苏紫缳一块进,也好长个见识。当时柳如心虽然有些为难,但为了不让心爱之人失望,又想着苏紫缳曾经跟她去过皇几次,便没多想,硬着头皮将她带进了里。
哪成想,自己一时的不忍,铸就了她这一生悲剧的开始。也是她低估了人心,没料到平日里那个娇羞美艳的女孩儿,不要起脸来,竟是如此的无耻、下流。
如今,看见苏紫缳此刻的神情,柳如心不由深思起来。当年,那件事是不是也有刘婉清掺和其中?
“心儿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了?”老定伯侯见柳如心神略显憔悴的样子,心中不由一疼。略显忧心的问道。
“啊?祖父,咱们这是要进去了吗?”柳如心猛地被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