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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绿想起之前只见看见的一幕,身子不自禁的颤栗起来,面色惨白,一双亮丽的眸子里透着一抹惊惧,颤声说道:“大,大小姐,本就不是人,我怀疑,先前的大小姐定是被什么腌臜物上了身,否则,否则……”说道这里,漪绿一双手紧紧的抓住何宝义家的,唇角蠕动了下,不知接下来的话到底该说不该说。
“否,否则怎样?”何宝义家的一颗心也被提到了嗓子眼,不无紧张的问道。
漪绿目光变得迷茫,失声说道:“我本来是去求郡主让我留在身边伺候,却害怕被丫鬟们看见,会拦着不让我进去,便趁着众人抬水进去服侍大小姐的时候,偷偷的跟在后面,溜进了大小姐的内室一旁的花厅,用帘子将自己掩藏起来。然后等众人退下了后,我,我,我分明看见,看见大小姐就那么‘咻’的一下不见了,凭空的消,消失在了房间内。”
漪绿咽了咽口水,喃喃的说道:“我本以为自己眼花,想要进去看看,可是,我怕,我不敢,便偷偷的溜了出来,然后趴在大小姐内室的窗子下面向里偷偷看去,直到等了许久,这才看见大小姐一脸怒意的又凭空出现在了空旷的房间中。我想跑,可是,双腿发软,本就动不了。想喊,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般,竟是一点声音也发布出来!我,我……”
漪绿无措的看着何宝义家的,直到此刻,她才害怕的放声大哭了出来。
“你胡,胡说什么!大小姐乃是圣上亲封的丹阳郡主,一旦进入皇家文谍的人,都是有真龙之气护着的,怎么可能被那脏东西附体。”何宝义家的也被吓得不轻,不过,她更加相信自家女儿的眼花了,逐继续说道:“我告诉你,这话可不能乱说的啊,否则,可是会要人命的!”
漪绿既然开了口,又哪会那么容易就收口,只听她继续说道:“我绝对没有看错,似曾想想,在广灵县的庄子上时,我亲眼看见大小姐的伤口迅速愈合,还有大小姐明明在房间里沐浴,可是浴桶内却莫名的出现了许多黑泥。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绝没有半点胡掐。娘亲若是不信,女儿可是发毒誓来证明的。”
“你……”何宝义家的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见漪绿说的认真,并不像是撒谎的模样,不由也跟着惧了,目光左右看了看,这才低声说道:“我跟你说,这些话你今天在屋里说了也就算了,此后,最好将我把话就此烂在肚子里,否则,这可是攸关命的大事,若是让人听见,别说是你,怕是我们一家,都要丧命于此!”
何宝义家的还不算糊涂,也知道这话不能乱说。逐狠狠的警告起漪绿来。可是,哪知就在她话落的时候,院子里猛地发出一阵声响,何宝义家的心底一沉,猛地拉开了房门,向门口看去,可是,院子里空空一片,哪里有半丝人影。
“娘,不,不会被人,听了去吧!”漪绿十指死死的扣住何宝义家的的胳膊。一脸惊恐的问道。
其实,漪绿心里也是知道这事不能乱说的,可是,她实在是害怕极了!同时,也需要找个人来同她一起承担这份压力,又逢何宝义家的这么一逼迫,便开了口。
“行了,我给你弄些热水,你赶紧洗一洗身子,然后睡上一觉,就此,便将该忘的全都忘了!”经何宝义家的这么一说,漪绿才发现自己的衣裳不知何时,已经被汗水浸了个透。如今,大门敞开,一阵风刮来,漪绿猛地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看向何宝义家的眼神也透着股不善,道:
“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你和爹最好想办法把我的身契弄到手,然后咱们一家求主子给个恩赐,将咱们一家外放了,否则,别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捞着,甚至还赔了一家命!”
何宝义家的被她这一说,顿时意动,眼珠子转了两转,还不等她说些什么,漪绿继续说道:“我告诉你,你们最好别想撇下我!这件事我已经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你。如果你们当真撇下了我,别怪我今后再也不认你们是我的父母。还有,你最好别忘了,大小姐真要处决你们可比处决我简单多了,不管怎么说,我跟大小姐是一起长大的,情谊还在那里,就算她要杀我,也得有个名正言顺的说法才行,否则,岂不是让身边的亲系寒心。所以,你最好别给我打什么小九九!”
何宝义家的面色顿时一白,显然内心的想法被漪绿给窥破了。也是漪绿太过了解这家人的脾与作风。才会有此一举。漪绿见果真被自己猜中,冷哼一声,自行去打水,独留何宝义家的一脸呆愣的站在那里。
柳如心当然不知道自己空间的秘密被漪绿无意中窥探了去,此刻的她一大清早醒来后,便接着昨夜未完成的事情,继续在那里写写画画,几个丫鬟也不管她,只搬着凳子在一旁各绣各的花样子。
时光荏苒,旭日东升,不知不觉已到了晌午,柳如心完成最后一笔,看了看,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这才拿起手中的图纸,用嘴吹了吹,将墨汁吹干,这时,鲁嬷嬷端着茶水走了进来。柳如心连忙招手,道:
“嬷嬷,一会儿你将这幅图纸交给秦管家吧,让他将铺子就照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