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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本就向皇兄为她讨了一条银鞭,好做实她跋扈的罪名!”长公主的脸上难得有了笑意,略显俏皮的道。皇帝一时看得呆了,就连一旁笑看着兄妹两人笑闹的太后,也惊诧不已!
长公主叶清琳与皇帝叶清瑜同岁,曾经嫁与风扉一时的护国将军曾然为妻,且育有一女,然,命运多舛!护国将军在敌寇屡犯边境的时候,带兵出征,然一去不回,战死在沙场。而唯一的女儿,进的时候,误喝了人为皇帝准备的茶水,当场中毒身亡。原本幸福的一家三口一下子去了两个,接连的打击,使得叶清琳一下子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人。也使她原本开朗的子从此变得郁郁寡欢起来。
皇帝很久没有见过清琳的笑容了,如今,见她为了一个孤女而展颜,口的那股闷气也悄然弥散。叶清琳这一生,如果说丈夫丧命是为了护国,那么,女儿却是完全受他之过。尽管叶清琳从未说过什么,可是,至此后却完全失了欢颜,再也没有见她笑过。皇帝为此自责难过许久。这也是为什么皇帝冒着被群臣进谏、指责的压力,依然答应叶清琳无礼请求的主要原因之一。
叶清琳对于这个只大了自己半柱香的兄长,同样了解甚深,见他做出这副样子,就知道他又在为那件事而自责了。心中一痛,面上却笑得愈发的灿然,调笑道:“其实,皇兄也不必为此头疼,若那丹阳是个不识好歹的,利用皇兄给的体面胡作非为,大不了重新收回火龙银鞭也就是了。不过是皇兄一道旨意的事,你又何必庸人自扰之?”
“瞧你这张猴儿嘴,你皇兄的圣旨乃是金口玉言,岂能儿戏!”太后笑着点了一下长公主的额头,满是宠溺的说道。
她这一生,唯一拥有的便是这双儿女。自从女儿的丈夫以及女儿相继去世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清琳的笑容了。如今,那丹阳一孤女竟有本事让她的乖囡重展欢颜,她也就不跟丹阳计较利用她来替自己正名的事了。至于那条银鞭,权当便宜那丹阳好了。
“母后!”叶清琳嗔怪地斜了太后一眼,这个动作却引得太后迭声发笑。她身为一个母亲,已经好久没有收到女儿这般撒娇卖痴的模样了。尽管女儿已年过四十,可是在她眼里,她依然是那个还在襁褓里的幼儿。
皇上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眸满是笑意的看着这温馨的一幕。
先不说太后这里如何和乐融融。柳如心接了圣旨之后,让门房备车,便回沁心园换了装,然后带着贴身的大丫鬟便朝皇驰去。
马车一出门便是荣华街,乃位于东南方向,也是整个京都最繁华的一条街,能够住进这条街的大多数权贵之家。出了荣华街,右转便是通往皇的永宁街,这条街主要经营茶楼,酒肆,客栈,胭脂,米粮等所有日常所需的东西。当然,秦楼楚馆自然也不在少数。如果说荣华街占了一个‘贵’字,那么,这条街便占了一个‘富’字。
柳如心看着外面林立客栈商铺,思绪又飘到了上一世的经历当中,那时,她的多半嫁妆也被老定伯侯置办在这条街上,苏擎筠一家刚来京都不久,他们有钱无势,还未站稳脚跟,想要在这条街置办商铺,却一直不得他法。最后,她便出现了,等她嫁入苏家后,被苏擎筠的甜言蜜语蒙蔽了双眼,不顾鲁嬷嬷的反对,将这里的店铺一家一家的兑给苏擎筠,直到全部落到苏擎筠手中为止。
那时的她多傻啊!她本想着夫妻本是一体,何必计较那么多。在苏擎筠向她透漏了想要永宁街的店铺时,她就想将那里的店铺全部归置给苏擎筠经营,哪成想,人家详怒的来了一句,“那是你的嫁妆,你也得为自己存些体己,以后总有用到的时候,我不能贪墨自己媳妇的嫁妆。”
她当时为了这句话感动了许久,越发觉得自己找了一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哪成想,却是头养不熟的中山狼。不过半年之久,苏擎筠便用狸猫换太子般的手段给她来了个偷龙转凤。用偏郊一些不挣钱的铺子将她日进斗金的嫁妆铺子一一换掉,一间不剩。
鲁嬷嬷当时为此哭了好久,一直说她太傻。骂那苏擎筠别有居心,嘴里说着不愿贪墨媳妇的嫁妆银子,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免得让人说他贪占媳妇嫁妆罢了。一些不值钱的铺子便能堵住悠悠众口,且能换掉老定伯侯给她准备的那些下金蛋的铺子,他自然舍得。而她呢?还记得当时是怎么做的来着?
柳如心自嘲的一笑,她烦了嬷嬷整日哭哭啼啼,唠叨呱噪,便将她贬到了浣洗房,却被有心人利用,弄了些最脏最累的活计交给嬷嬷,最后害的鲁嬷嬷落得一身的隐疾。
而她自己,也被鲁嬷嬷说中,苏擎筠在得了那些铺子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她的房中,除非有事相求的时候,才会与她欢好。而她,却是猪油蒙了心,明知道苏擎筠不怀好意,依然飞蛾扑火般痴念着他。不管他犯了多大的错,只要在她面前服个软,再说两句好话,她便不再忍心苛责与他。直到最后,她被他以通jian的罪名困在偏院,她才会显得那般伤心、失望。尽管如此,心里依然抱着最后一丝侥幸,也使得她最后落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