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啊,找到很久了,只是她还无法回应我,所以我在等,等有一天她能发现我的心意,能回应我的感情。”
二哥,你会不会有了二婕,就不疼我了?或者,少疼我了呢?”
不会,二哥一辈子都会疼你,而且,只会比现在更疼你,宠你。”
所以二哥才会说,就其有了二嫂,也只会比现在更疼她,宠她,怪不得大哥会那样问她,因为二哥说的那个女人就是她!
她觉得好荒谬,好可笑,却笑不出来,只觉得悲哀得可怕,整个世界好像都疯了,只有她一个人正常一样的寂寥,因为这种变态的不伦想法,竞然不只是二哥一个人有,连她敬重的大哥也”,也在一步步的算计她。
而更让她发寒的是,她竟不知大哥那样不该有的想法早已存在了多久,他比二哥还要可怕,利用着咖对他的信任,让她习做尽了一切不合伦理的事,以为长大了和哥哥睡在一起,粘着哥哥,吻着哥哥的唇“做着这些早已超过伦理的行为,却还以为是正常的,甚至,他还设计着让她时他许下了一生的承诺。
想起摩天轮上的那个吻,那个在她的想法里,算是半个玩笑的吻,如今却只觉得全身发冷。
其实,早在之前她就该发现不对的,他的那些话,他的那些举动,早已经透漏过了他的心思,可是,她太过信任他,竟什么都没有察觉。
非儿,我将我的一切都交给了你,完整的放在了你的手上,可是你却想要将这一切交给一个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人的陌生人手吗?”
原来,在说那句话的时候,他已经打其设计她承诺将一生交付在他的手上,他用他的一切来换取她的一生陪伴。
你觉得我们是兄妹,是吗?你觉得我们不可能一直这么相伴下去,是吗?你觉得,夫妻的感情不是兄妹之情能比得上的吗?”
那为什么要提出那样无理的要求?你不希望大哥对别人比对你更好,在妹妹的立场,你有这样要求的权利吗?
是,他们是兄妹,但他们的感情和行为却早已在他刻意的营造下,超出了兄妹该有的尺度,她的要求都不是一个妹妹所有权利提出的,可是他明明知道的,却纵容着她,他在一步步的将她推进地狱啊,
可是,她竟然还痴傻的对他说,她会永远陪在他身边,不结婚,不嫁人,不让任何人住进她的心房里。
泪水无知无觉的滚入枕头里,莫非用力的捂住嘴,极力将那破碎的声音压回肚子里,因为太过压抑而在被子下颤栗着。
这二十几年来,她究竟做了一个怎样荒诞而无知的梦?
门外,莫云重重的一拳落在墙壁上,好像能听见骨髅碎裂发出的嘶哑声,极为恐怖。
非儿,究竟在想什么?他半垂着眼目,莫测高深的脸庞上凝神诡谲,蓝眸里闪烁着让人心窒的寒芒。
难道,她已经想起了什么吗?
莫非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缓冲了那些冲击后,强迫的平复了心绪,因为她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主意。
下牛,莫非像个没事人一样,用完午餐就让刘涌派了辆车送她去了公司,对于莫云,她也没有解释自己早上的行为,静,却静得不寻常。只是莫云对这个异常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从头到尾用一种深不可测的眼神看着她。
咖啡馆里,萧若水坐在莫非的对面,脸上包了块小纱布,但并不觉得刺目,也不损害她原本的可爱,反而多了份说不出的味道。
只是,看着对面不言不语的莫非,她着实纳闷了,“莫非,你在想什么习,
今天的莫非很不时劲,先是上午没来,等下午来了之后,又是请了假,和她到这个空旷的咖啡馆来,但来了之后却又不说话,一个劲的发呆,着实让人猜不出她的心思。
莫非抬了抬头,看着她摇了下头,视线落在她脸上的纱布上,“若水,你脸上的伤医生到底是怎么说的?会不会留下疤痕?”
安啦,这点小伤口怎么会留下疤痕?”萧若水摆摆手,一脸不在意的笑着。
那就好。”莫非释怀道,脸上帝着淡淡的忧郁,“如果你真伤了脸,这一生我都会愧疚不安的。”
非,这是我自愿的,你是我的朋友,我当然要维护你,就算真的因此留了疤痕,我也不后悔,所以你不用这样自责,反而会让我觉得你没有真正将我当成朋友。”萧若水拧着眉,正色说道。
傻瓜。”莫非伸出手,她没受伤的脸,眼神柔和了此许,我真的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吗?”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为朋友就该两面刀,再所不辞!”萧若水夸张的说道,心里着实激动了一把。
不过只是被戈了一道小。子,就能更接近莫非一步,也能博得哥哥的赞赏,就算划过来的是刀,她也心甘情愿了。
只是莫非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事,笑了一声,就皱着眉心沉默下去。
非,你怎么了。还是,还在在意那个丁宁的话吗?”萧若水尽责的做了个贴心的朋友,声道,‘她本就是个神经病,你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