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
佣人们眼睛转着,但身体却一动不敢动,刘涌刖是眼观鼻鼻观心,沉默得彻底。
在莫非那里受的气,莫云自然也要找个地方来发泄了,而最好的发泄工具就是被他因禁的莫天。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血煞收到他的传令,深夜潜入了莫家。
“他还好吗?”莫云看着窗外的雪花,那视线柔和得就像是在看自己疼爱的孩子一样,像是在问血煞话,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只是微微浮动的心中已经起了杀意了。
“醒后一直闹着,给他注了镇定剂,让他睡了。!”血煞立即明白莫云所指,快速答道。
“是吗?!”莫云笑着,那笑明明很温和,元害,却不知为何,有种滴着血一样妖冶的鬼魅感。
血煞静默着,也不敢随便话。
“血煞。”莫云细长的羽睫低垂着,在眼腹下形成个淡淡的影,低唤着。
“属下在。”
“去了了吧,做干净点,‘莫天,的这个身份还需要。”莫云慢条斯理的将酒水送入唇边,清淡的说道,那语气就像在笑着对你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血煞只是短暂的愣了下,然后一点头,如夜风一般,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雪夜里。
莫天,好好上路吧!莫云无声的对着窗外的雪花说道,蓝眸波澜不兴。
同一层楼的另一间房里,莫非也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雪花,手指轻轻的在打了霜的窗户上画着连自己都看不明白的图样,清澈的眼儿迷蒙着,彷佛熏染上了一层霜雾。
这是今冬的第一场雪啊,往常都会觉得欣喜的,可是,为什么这一次却觉得这么悲凉?
她苦笑着,忽然,脸上的笑容一僵,看着玻璃上面无意识的写着的哥哥两个字,猝然发疯一样用力的擦起来,恨不得将那玻璃都擦没了一样。
好一会儿,她才喘着气停歇下来,然后慢慢的松开了拐杖,跌在地上,不知道冷,眼泪那么没有预兆的流了下来,她也不去擦,就那样任它流着,嘴角泄出一丝像是讥讽又像是自嘲的凄凉惨笑。
哥哥……那就是禽兽的代名词!
血煞与地尊两大天龙护法能够不惊动任何人的神出鬼没,莫云又能掌控着莫天的一举一动,那么莫云真的是一个人来到台湾的吗?如果不是,那他的据地又在哪里,怎么避开了莫天和台湾黑道势力的眼线的?
在靠近城市边缘的地方,有一家名叫“靡”的地下酒吧,那里很偏僻,却是夜夜不缺喧闹的地方。
让人亢奋的快歌震耳欲聋,配合着那五光十色的灯光打下,忽明忽暗,打扮时髦而前卫的男女们扭动着身躯,在这里演绎着颓废的夜舞。
这里是青年们最爱来的地方,充斥着下流的堕落。
是的,你没有听错,是下流。所以,当你进来时,若看见一对男女就那样直接在卡座里“激战”起来,也是稀疏平常的,甚至还有好几个男人在众人的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脱光了女人的衣服,上演一场群p的强暴游戏,女人的尖叫也都被音乐覆盖,人们看到的只有让人血脉澎湃的激情,在这里没有禁忌,肮脏与混乱只是激发热情的调剂品。
可谁又想得到,就是这样一个靡乱的酒吧,竟是黑暗人人闻风丧胆的天龙的门人的藏身之地。
血煞从旁边的暗巷潜入后门,然后走下楼梯,快速的步入地下楼吧的楼道,当然,那是客人所不知道的通道。
只是,当血煞来到关押莫天的那间酒窖时,却发现那手铐上血迹斑斑,而莫天已经不见人了。
“人呢?”他倏地掐住一个门人的脖子,大怒。
“我”“”我刚刚还看到他在这里的,他明明还昏迷着的。”那个门人也是大惊失色,脸色青白交错。
“糟了。”血煞低咒一声,快速跑了出去。
当血煞追上去时,只见一个男人站在衙上一边对着一辆灰色的车怒吼着,“你***偷车贼,还不给老子停下来,你***杂种,就别给老子逮着你,不然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只是任他谩骂着,那辆车子已经快消失在视野范围里了,哪里可能追的上,更遑论打断人家的腿?
血煞心下了然,快速的上了自已的车,黑色的车子如一把黑色的箭了出去,从骂骂喇喇的男人身边飞驰而过,追赶着前面的灰色车子,吓得那男人一身冷汗,久久无法回神。
他可不能让莫天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跑了,否则,门主贵罚下来,可没人承担得起。
灰色车内的确实是逃出来的莫天,他右手的手腕血模糊,血更是像廉价的水一样,不停的往下滴落,他从后视镜中看到了身后追赶而来的车,战栗的感觉从心蔓延到四肢,他紧咬着牙,瞬间将速度调到了一百五,车子因太过快速,而有些晃动的感觉,呼吸也有些重,眼睛看前方看不怎么清明,因为药还存在他的体内。
该死的莫云,他竟还是忽略了那个狐狸男人的险之处,那个男人本不是一个人来到台湾的!怪不得,莫云能在台湾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