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谢绝了黎秘书抱她进去的好意,在刘涌的亲自掺扶下,自己撑着拐权走进了大厅,明明是冬季了,但这么一走,却还是走得一身热,一到沙发边,就迫不及待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整个身休顿时轻松了,这才觉得右手的腋下有些疼,额头上也铺了层泌泌的汗珠。
看来,五年的安逸生活让她的休力下降了不少啊!她无奈的在心里想着。
眼尖的佣人已经将毛巾递了上来,莫非接过,擦了擦脸和手,将毛巾放回碟子里,口的起伏稍稍平复了一些,气息也没那么混乱了。
“小姐,我马上联系丁医生过来。”将拐秩摆放好后,刘涌毫不犹豫的说道。
“不用了,刘叔,我已经去医院包扎过了。”莫非摆摆手,事实上,她是不想再次拆开珊带了,她不喊出声,不代表就不疼,相反,疼极了,甚至那痛到现在还残留在她的神经里。
“不行,医生没看过,不放心,而且等会儿少爷问起来也不好交代。”有黎秘书这个外人在,所以刘涌用的是“少爷”,这代表着莫云和莫天,但在黎秘书听来,就会只以为是说的莫天。
“是啊,莫小姐,还是让刘管家请医生过来看看吧,总裁那边也好回话。“黎秘书非常赞同的点头,他一直跟在总裁的身边,自然知道总裁的个,要是总裁发起火来,不只要将这房子给掀起,只怕连台湾也得让他给翻了过来,希望总经理那边已经将推小蛆的人找出来了,至少这样,他们和樱氏全体不用受主要祸端。
没错,是不用承受全部,但不代表就可以不受牵连了,莫氏的小公主在旗下分公司里受了罪,怎么可能毫不受牵连?
莫非明白刘涌的意思,想了想,遂点头。
大哥和二哥一直是见不得她受一丁点伤,二哥最容易发怒,那时候的二哥是最可怕的,但二哥又不会对她发火,往往都是其他人受到牵连。虽然大哥不像二哥那么容易动怒,但往往他带着点自虐的沉默让她更加难受,那份愧疚比二哥发怒更能影响她的心口
算了,忍忍吧,让丁医生过来看看,好歹让他们安个心口
“那我就先告辞了,莫小姐,你多保重身体。!”黎秘书也是个上道的人,知道是他该离开的时候了,也不等人家提出,便自行告辞,连沙发也没沾。
“今天谢谢你了,黎秘书。”莫非客气的谢道。
“莫小姐客气了。!”黎秘书行了个点头礼,就离开了,刘涌送他出门后,就折回来打电话去了。
莫非坐在沙发里,心里则琢磨着该怎么将这件事大事化小。
但她还是白费了心思,毕竟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谋害她的事,莫云和莫天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不过外面的车声一远去,她就听到莫云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非儿,你的脚怎么回事?”
显然,莫云早已被通知了,只不过是为了避开黎秘书,才刻意隐身在楼梯的折角处。
不用回头,光从那紧硼的声音里也能感觉出此时莫云情绪有多压抑。
“大哥。”莫非飞快的扬起抹讨好的甜笑,回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提早回来了?”
莫云沉默,大步走过来,看了眼她不自在缩了一下的右脚,蓝眸一闪,蹲下身,一手抓住她的小腿,另一只手利落又不失温柔的脱下了她的短靴,撩起裤角,不需要脱下抹子,已经看到了那露出来的白色绷带。
蓝眸里瞬息起伏,莫云就那样不动了,像石化了一样,只是冷冷的盯视着那刺眼的白色珊带,脸部柔和的线各硼得死紧。
那样的沉默,让莫非心脏急促的跳动起来,口闷闷的,她也分不清是因为害怕得呼吸不畅,还是因为内疚自己又让他出现这样像是深痛的表情。
“大哥……她伸出手,轻轻的着他的眉心,正要说什么,莫云却陡然起身,将莫非打横抱起,朝楼上走去。
莫非只是刚开始一声短呼,便安静了下来。
恰好,刚打完电话回来的刘涌,一走回大厅,看到的就是这熟悉的一幕,五年前,莫天也是这样带着莫非上了楼,不过当时莫天是扛的,心中暗暗叫糟。不会是连大少爷也气糊涂,失去理智了吧?
事实上,莫云确实深怒到了极点,却还不至于失去理智,他不过是想亲自查看莫非的伤势罢了。
将莫非带回房后,莫云沉着脸将她放在床上,莫非也不敢做声,就那么看着莫云快速的将她的硼带拆开了,原本就隐隐作痛的脚再一次剧烈的痛起来,也不知是久了还是因为在莫云的面前不自觉的容易软化,竟觉得更痛了。
“大哥撤她软着声轻喊着。
莫云不理她,温暖的大手在她的伤处栓查着,按着肿着的地方,莫非也一直忍着,不含疼,但当他的手到裂伤处,她仍是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莫云本就沉到谷底的眸色就沉了,“韧带撕裂了。”
这话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恩。”莫非忍痛,点了点头,乖顺得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怎么回事?”他平静的同道,声音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