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短发遮住了他的脸,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双手在裤袋里,一身的桀骜与孤冷。
真是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大请早看见什么脏东西了。没想到是大哥你啊,大哥,你今天起得可真早啊!”莫天稍稍一愣,继而了然,嘴角慢慢的扬起一抹似是得意又似是讽刺的弧度来,故意道。
莫云缓慢的偏过头来,随着他的动作,短发也缓缓的往两边垂去,露出那张与他八九分相似的俊容,面无表情,唯有那幽蓝的眸光在昏暗中散发着奇异的光色。
那样的视线让莫天打从心底不悦,因为他竟对那冷的眼神产生了一种战栗的感觉,自然,他不会表现出来,输人不输阵,他同样盯视着莫云,讽笑依旧。
我一晚上没睡,谈不上早,侧是二弟起得可真早。”莫云启唇,声音带着股悠长的沙哑,就像远方飘来的胡音,好听却也说不出的诡异。
哦?我倒不知道大哥什么时候喜欢当起门神来了。”莫天故作不解的挑眉,满脸的得意。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偶尔我也需要站在你的立场上体验一下那种滋味,才能更加了解你的内心,不是吗”,莫云也不是个挨了打不还手的主,冷冷淡淡的回击,不凌厉,但那力道却也够重。
莫天的表情一凝,眼中渐渐翻腾起惊涛骇浪,气氛骤然僵硬,空气中渐渐的散开一丝火药味。
呵,还是这么容易就生气了?”莫云看着他显出怒容的脸庞,一笑,但那笑里没有丝毫的温度。
莫云,你不需要太得意,在我们之间,非儿究竟会选择谁,还不知道呢!”莫天冷沉着眼,那是赤果果的挑衅。
你以为你用点哀兵政策就能改变局势吗”莫云冷嗤。
却十分奏用,不走吗?莫天并不以此为耻,既然有这样的说法,便有它存在的意义与理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呵呵,莫天,你还不明白吗?你已经输了我一个起点了。”莫云如高高在上的神,冷清的宣布。
若不是你当初利用职权,将我从英国驱逐到这座岛上,我会输了这个起点吗?”说到这里,莫天所有的怨与恨都爆发了出来,他眼眶猩红,咬牙低吼。
你错了,我说的起点,并不在这里。”莫云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忽然问道,“莫天,你这个身体已经被两个女人用过了吧?”
莫天猛地僵住了身体,你想说什么?”
你认为,以非儿的洁痹,会愿意和别的女人用同一个身体?”莫云仍是那么不温不火的态度,但出口的每一句话都将莫天逼入了死角。
我爱的始终是非儿,那些女人不过是发泄用的工具罢了。”莫天被他的用词激怒,压低了声音咆哮,“难道你敢说这三十几年,除了非儿,你一个女人都没有碰过吗?”
什么叫做和别的女人用同一个身体?那些女人都只是工具,他的身心始终都是非儿的!
我确实没有。”莫云却能那样平静而肯定的回答,声音不大,却比高声宣扬更有种深入人心的说服力。
什么?怎么可能?”莫天信了,也慌了,他能感觉到那瞬间的落差,从天堂落到地狱般的落差,好像有某钟一直坚信的东西碎掉了。
说得直白一点,我到现在还是处男。”莫云微笑,只是那笑容,在莫天的眼里却成了恶魔的笑容。
莫天,你进过公共厕所吗?”莫云又问道,是完全与之前的话题不相搭的问题,那种在机场和酒店都有人时刻打扫的高级公共厕所。”
莫天盯着他,不说话,寒意从脚底蔓延而上,凉透了他的骨髓,他有预感,不管怎么回答,那个答案都会是莫云羞辱他的话柄。
没有对不对?”莫云也不在意自己是自问自答,“因为很脏,清理得再干净,那也是和别人共用的公共厕所。”
你到底想说什么?”莫天强压着满腔的怒焰,声音开始不稳了,不知道是隐隐在心底飘过的某种像是预知的影,还是被莫云刺激到了的愤怒。
听不明白?莫云好整一笑,声音却是截然的冷冽,如千年寒冰,字句冻人,‘现在你就像那种高级包装的公典厕所,你认为,我的非儿会放弃洁癖而接受你吗”
你””莫天俊美的脸庞已经完全扭曲,骤然提豢,朝莫云的脸上挥去。
不要动怒,因为你没有资格。”莫云头一偏,轻松的包住他如石的铁拳,毫不客气的凑近他的脸,冷笑,“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早在五年前我已经好心提醒过你,你脏了,那时候若你秸微有点觉悟,就该懂得控制住你自己的欲望了。可偏偏,我将非儿放在你身边五年,给了你五年的机会,你都不懂得珍惜,一个男人,无法为心爱的女人洁身自好,身心如一,你以为这样的男人还配得上真正的公主吗?”
你总说我亏了你,总说我没有给你机会,机会我已经给了你,是你自己不懂得把握,只会将原因归咎于别人身上,不知反省。”
你说我得到的多,是因为我的谋诡计,可我背后做的,你看到过吗?这一次来台湾,我知道见到非儿我可能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