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将男形的另一头再度插进艾斯的身体。混合着润滑剂和体ye的进入,并不太困难。
“好吧。现在开始吧。”
已经射过一次的艾斯,和没有能得到解放的另一方。情势显然的对东不利,他却似乎不是很在意的表情。
动摇着身体,使男形能够刺激到对方的前列腺,通过扭转和运动促使对方高chao,同时却也要保持自己不至于高chao——这种游戏,就好象过去万圣节上,人们点燃手中的生命烛,在确保自己手中的蜡烛不被别人熄灭的同时,想方设法熄灭他人手中的蜡烛一样。保护自己与避开别人的自我保护,让自己不受伤害的情况下去伤害别人。这就是矛盾所在,也是刺激所在。阵内看着眼前的两具身体彼此刺激着对方,非因需求而产生的动作,却觉得心口猛然一痛。类似的情况不是没有见过,现在却觉得连空气都压下来,房中的气氛让他觉得难以呼吸。
本以为另一方会很快控制不住的射Jing,然而过了好一阵子,两人似乎还在僵持。医生的脸色变的很难看,而东则象在观赏戏剧一样一脸深有兴趣的表情。艾斯逐渐发出娇弱的喘声,对方的呼吸似乎也已变的更加短浅。艾斯突然发出叫声。
“筱!救我,筱——”
不知已被折磨了多久的那端,被叫做筱的人动作停顿了下,接着,阵内看见艾斯夹紧了体内的男形猛力向外挺出。而在那一瞬,一直未能解放的对方,开始了高chao。
医生发出笑声。“1 :1.看来是要三局两胜来决胜负了。”
东却摇了摇头。
“我输。”他转头望向清水,“拜托明天从我的帐户上转1 千万到医生的帐户上。”阵内虽然知道他们是在打赌,却是到现在才知道赌的金额是多少。
“怎么能这样?我们还没分出输赢呢。”医生认真地抗议着,然而东却露出解除对方武装的温和笑容。
“拉赫医生你对奴隶的命令只是让对方射Jing,他已经做到了。而筱则是在我的严格命令下,除非是在我进入他身体的情况下不可以高chao的。所以,是你赢了。”
他起身,好脾气地对阵内点头。走到筱的身边,“起来吧。看来对你的调教是完全失败了。”说着,先告辞出去。被留在后边的筱,似乎连起身力气也没有般,跌落下去。
有人进来给两个奴隶都披上白色的浴袍。医生打了个响指,艾斯跑到他面前跪下在他脚边,眼睛向下。医生伸出手,艾斯恭敬地执着,轻轻一吻。
“有人想带你回去。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清水问道,似乎是无意地瞥了阵内一眼。
艾斯仍是低着头。
“主人的话就是我的命令。”
清水摇了摇头,望向阵内,清秀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
“阵内先生?”
11
午后。街心花园中,有年轻的母亲带着幼儿散步。喷水池中白色的水流不断涌出,水雾被风吹散,坐在石凳上的两人,默默地看着嬉笑着从前面走过的孩子。
德叹了口气。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千叶苍拉出来。虽然在阵内的事务所见过几面,却也还没有到朋友的交情。
只是近几日发生的事情过多,过乱。蓝的改变,艾斯的离开,他奔走与律师和事务所之间,以及,今日去医院想请松野出庭做证而听到的话。
只不过是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世界似乎已经变化成他所不理解的样子。
他叹了口气。望向坐在他旁边的千叶苍。
隔着一人宽的位置坐在石凳上,眼睛注视着喷泉。纵然是在没有人注视的时候,腰和肩膀也是挺直着。致力于BDSM组织拯救与看护工作的义工。这就是他所知道的所有关于千叶苍的事情。现在想起,对于眼前的人他并无所知。自然也并了解他这么做的理由。
现在的他,并不知道自己是想做些什么,只是有的话,若是不说出,他觉得自己一定会无法忍受下去。
“我最先知道SM是因为一个朋友。他是我最好的朋友。知道了这件事情后,我并没有去理解他,而只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事实上,虽然施虐/ 受虐的词汇已经成为人们日常使用的词语,但是也少有去细想这些词的意思。德最初也是这样做的。然而不久他的朋友因此死去,德到那时才明白,他也是和其他的人一样,因为不敢去理解而只装出宽容的态度。
表示宽容,因为不想去理解,或者是不敢。
之后他开始寻找关于这些方面的著作,才发现关于SM的书籍,虽然种类繁多,却没有一本是真正解释了人类社会中的这种现象的。
施虐(sadistic),受虐(masochistic ),以及SM这次词汇来源的词源sadomasochism ,最初都出自19世纪的一个心理学家克拉夫。艾宾。他将施虐与受虐做为两种单独的现象处理,并认为都是不正常的性行为。到了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时代,则将两种现象结合到了一起。
“因由对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