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烤rou的味道十里飘香,坐在小圆桌旁就着烤rou串喝上几瓶啤酒是再惬意不过的了。
虽然只跑了一个星期,可大家却赚得钵满盆平。秦风将一帮司机售票员召集起来,包了个大排档,三五个人围在一个烤炉旁烤着rou片、鱿鱼。几个烤炉支起来后,半条街都热闹起来了。
林晚挨着秦风挤在烤炉边,小脸也被燎得红扑扑的。秦风不停地往林晚的盘子里夹着烤好的牛rou。
孩子得好好补补了。
刚才在路边的电话亭,林晚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守在一旁的秦风,隔着八丈远都能听到林爸爸在电话里的咆哮声。
“你真是翅膀长硬了!说,你跟那个男人在车里干什么了!你现在在哪?……”
一个个问题接踵而至,林晚的眼泪成双成对地往下掉:“爸,对不起,我喜欢男人……我不正常……”
马上电话那头又开始打起了大雷。任凭再好脾气的爸爸,听到自己的儿子性取向异常,都得雷公附体。
“爸,我在朋友这儿,有他照顾,您跟妈妈别担心……我对不起你们……你们就当从来没有我这个儿子吧!”
撂下电话后,秦风拍了拍林晚的肩膀:“你比我牛逼,我爸当初给我打得满地滚,我都没想到要离家出走。”
林晚使劲地瞪着秦风,秦同学也觉得自己夸人夸得不是地方,只好搂着小面瓜说:“哥们,知足吧!你还有个能跳脚骂的老子……得,什么也不说了,喝酒去!”
等几箱啤酒消灭一空时,岗子领头唱起了流行歌曲,一时间鬼哭狼嚎,引得旁边的路人纷纷侧目。
就在这时,岗子的手机响了。也不知那头说了什么,岗子慢慢收起了笑脸,结束通话后,低声对秦风耳语了几句。
林晚虽然忙着往烤rou网上铺rou,但眼睛的余光也瞄见他们迅速地瞧了自己几眼。
过了不大一会,秦风对林晚说:“我一会要跟岗子谈笔生意。你也别吃了,先回车厂帮把桌子里上个月的财务报表帮我拟出来。”
林晚慢慢撂下筷子,“哦”了一声后,就站起身来。
走过街道的拐角时,林晚停下脚步,靠在死角处,远远地望着大排档的情景。
只见秦风真在打电话,过了约摸10来分钟,从一辆出租车上跳下来一位花枝招展的大姑娘,跟蝴蝶似的就扑到了秦风的怀里,这姑娘看着眼熟,仔细一看,竟是上次在车厂遇到的那位。
林晚静静地看着,看着花蝴蝶坐到了自己刚才坐的位置上,跟秦风亲亲我我的。
看得久了,眼睛疼,心更疼,甚至有了那么点心灰意冷。就算自己抛下了一切来到秦风的身边又如何?狗改不了吃屎,秦风喜欢的永远是前凸后翘的女人。自己真的有能力改变他吗?
强忍住冲上去的冲动,林晚抬脚准备走人。可就在这时,几辆吉普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在大排档的前面停了下来。从车里跳出下十几个手拿刀片的彪形大汉。
二话不说,猛们照着秦风他们就开始砍去。岗子反应最快,从桌子下抄起一把刚才切rou用的菜刀,跟对方对砍起来。那个蝴蝶吓得哇哇大叫,被秦风牢牢地护在身后。
这阵仗,林晚太熟悉了!
准是老郑他们出手了。
想到这,林晚犹如条件反射一般冲了出去。秦风眼观六路,躲着刀刃的同时,看见面瓜去而复返,伸着细胳膊想要拦在自己的面前,立刻大手一挥,将林晚狠狠地推到了一边。
林晚没防备,一下子扑到正冒着火星的炉子上,顿时,林晚的前胸被烫的冒起了白烟,衣服前襟被烤出了个大洞,白生生的rou被烤得“兹兹”直响。
这都赶上中美合作所的烙铁酷刑了,林晚当时叫得都岔声了。秦风并没有过来,他依然牢牢地护着怀里的那个弱柳扶风的姑娘。
岗子赶了过来,护住了爬在地上的林晚。
这场斗殴并没有持续很久,警察好像早就得到了线报似的,出警那叫一个迅速。
可是秦风手底下的几个司机跟售票员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伤,一个个的出了医院后,纷纷提出辞职。因为当时那帮猛边拿刀砍边说:“谁敢再在开发区那条线上开车,就砍断谁的手筋!”
大家听得真真的,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再开着车跑在那条线上,就相当于在阎王爷那提前报备。小老百姓的,就应该远离刀光剑影。
这么一来,估计在本市是找不到敢给秦风他们开车的司机了。
不过秦风没心思管那个,虽然自己保护的周全,但怀里的大姑娘还是被刀片划伤了胳膊。这给秦风心疼的,拽着医生的脖领子直喊:“你要是让她胳膊上留一点疤,我跟你没完。”
医生也挺牛的:“你当这儿是美容院啊!你要是再不撒手,信不信我报警!”
不过人家姑娘吃这一套,当时感动得热泪盈眶:“秦哥,我没事,倒是你的胳膊……”
秦风刚才也受伤了,胳膊袖子已经被血浸得一片shi润。可他却不在意